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會長尊幼卑的規矩放在眼里,無論兄長還是弟弟都要讓他三分?!?/br>方中規正在剖析楚明帝當時的心理,他的聲音不急不緩條理有序,如同鋼琴演奏的聲音般悅耳。越辭點頭,對他的專業態度頗為欣賞:“爭端的導火索或許只是一個宮女的處置權,和這個女人在他們心目中的重量無關,他們爭的其實就是權利,小到這樣一件小事,大到天子之位,這就是帝王家的殘酷和男性弱rou強食的天性。江之臨看著默契十足的兩個人,臉上的笑容在逐漸僵硬,他攥緊拳頭,又嫉又妒的看向越辭,這個沒腦子的花瓶到底哪里好,竟然連方導都對他如此的關注!不甘在心底蔓延,這樣想著,他重新揚起笑容,突兀的插進兩個人的話題,帶著幾分靦腆羞澀,說道:“既然這樣,不如讓我和七弟親自對戲試試看,找找感覺吧?”他的語氣真誠不作為,好似是為人著想才提出的這樣的建議,但說完又想到了什么,突然捂了一下嘴,既尷尬又不好意思的偷偷看了一眼越辭,歉意的目光好像在說不是故意的。不需要直接說出來,這種態度就已經清晰明了,完全像是怕冒犯了不會演戲的越辭一般。畢竟越辭的花瓶名聲在外,哪怕新一期播出后圈粉無數,但是業界對于他的偏見卻是根深蒂固,不容易消除的。他心下得意,管你用什么手段籠絡的方導,只需要一試戲就會被瞬間比下去,到時候再使些小手段,不愁把人趕出劇組。答應男三號這個角色只是緩兵之計,他的目標從來都是男一號,不曾改變!方中規微微皺眉,完全沒想到對方的手段LOW到這種程度,照這樣下去整個劇組都會被他搞的烏煙瘴氣,之前答應公司安排給這個人的男三號角色,實在是個不明智的選擇。不等他說話,越辭懶洋洋的聲音已經響起:“好啊,那就來試戲吧?!?/br>……另一邊,M國結束了一天的行程,傅縉尚未來得及喘口氣,就聽到秘書急匆匆傳來的報告:“傅總,方導的新戲已經開機了,主演是……越辭?!?/br>最后兩個字傳到耳邊,傅縉幾乎以為自己聽錯了,他的眉頭緊鎖,冷冷的問:“怎么回事?”“具體還沒查到,僅僅知道方導親自打電話給二少,強硬的要求將主演換成越辭?!?/br>二少,指的自然是楓華現在的當家人,傅景越。傅縉臉色漆黑如墨,“呵”了一聲,眼中的譏諷加深:“越辭,他這是故意和我對著干呢?!?/br>知道他傾慕中規,嫉妒之余便故意耍這樣的手段引起他的注意力,甚至不計后果。太蠢了,他以為這樣就能拿捏的住他嗎?傅縉毫不懷疑越辭現在還愛著自己,但是他對這種空有一張臉的蠢貨早已失去了興趣,甚至連敷衍的心情都沒有。這樣想著,他抿了抿唇,為了防止對方在中規面前做出更愚蠢的事情,還是拿起手機,屈尊降貴的撥通了大洋彼岸的電話。“嘟……”電話響了兩聲,慵懶暗啞的聲音傳遞過來:“喂?!?/br>曖昧而色氣的嗓音就像是一只柔弱無骨的小手,在撥撩著他的心臟,傅縉呼吸一頓,想到對方的所作所為頓時清醒過來,他冷著聲音警告道:“越辭,管好你的嘴,不要說出不該說的話,否則我不會再留情?!?/br>“嘟嘟嘟……”電話被對方毫不遲疑的掛斷了,只留下一連串的忙音。第十七章這場臨時新加的戲,并沒有準備過多的臺詞,僅僅是描述出大概的沖突和重點,其余的完全就是任由演員自由發揮,在實戰對戲中尋找感覺。劇組中的竊竊私語接連不斷的響起,驚詫、看戲、幸災樂禍等目光不約而同的投向攝影棚中的兩個人。“越辭行不行啊,一會開拍要是被男三號吊打,那就尷尬了?!?/br>“網上不是都說他在這一期表現的非常出色嗎,根本就不是別人口中一無是處的樣子?!?/br>“那是碰巧趕上演技爆發了吧,現在又不是次次都有那么好的運氣,真不知道哪來的勇氣來演男一號!”“對啊,江之臨好歹也是金狐最佳男配獎的得主,越辭別說一個獎項了,連代表作品都沒有,演技完全是天壤之別嘛,一會對戲肯定是公開處刑,嘖嘖嘖?!?/br>聽著四周或明或暗的恭維,江之臨表面上不動聲色,眼中卻悄然劃過一絲得意之色,這段日子被搶走男一號的憤恨不甘一下就釋放了出來。他的算盤打的很好,任你越辭花言巧語說的再好,床上討得方導歡心又如何,只要在拍戲的時候被他碾壓的毫無還手之力,在眾目睽睽之下丑態畢露,再將視頻錄下來一份曝到網上去,另一份寄到傅總手上,屆時劇粉們不會接受這樣一個花瓶做主角,而公司那邊更不可能讓他來毀了一整部戲!不需要他出手,自然會有人替他清理對手。到時候越辭人人喊打,而他出色的表現就會被無限放大,再雇水軍炒上一輪,男一號的角色自然是手到擒來,實至名歸。江之臨看著不遠處越辭和方導站在一起親密的背影,心里發出陣陣冷笑,讓你再得意一會,等接下來丟人現眼以后,方導肯定不會再看你一眼的。到時候……他咬咬嘴唇,暗暗想著,到時候方導自然會明白,誰才是最適合站在他身邊的人!抱著這樣高高在上的優越感和自信心,“a”響起。國子監一身粉色宮裝的宮女“撲騰”一聲跪倒在地上,柔弱的身體抖得像在篩糠,腦袋埋在地上不敢起來,啜泣的聲音不斷地在求饒:“奴婢知錯,奴婢知錯,求五皇子饒命!”江之臨滿臉陰鷙,手中的茶杯被他狠狠地擲在地上,厲聲吩咐:“拖出去,給我打!”作為科班出身的藝人,像這樣的表演于他而言不過是輕車熟路,不需多想便能隨意發揮出來,絕非那些半路出家的半吊子能夠比得上的!這樣想著,就聽到門口傳來“呵”的一聲冷笑,這一聲并沒有多響亮,卻其中的傲慢和不屑卻清晰的傳遞出來,令人頓起一身雞皮疙瘩,霸道專橫的形象清晰的浮現在腦海中。眾人抬頭看去,少年身著金黃色常服,長袍下擺繡著張牙舞爪的九頭巨蟒,更是將人襯著張揚霸道,他抬足邁進國子監,懶洋洋的掃了一眼地上的宮女,唇角掛著傲慢的弧度,薄唇輕啟,帶著少年獨特的清亮聲線,字正腔圓氣勢十足:“五哥,我的人什么時候輪到你來費心了?”“費心”兩個字說出口,更像是在說:“多管閑事”,一股逼人的氣勢洶涌而來,霸道專橫的氣場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