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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親媽,真的是親媽……/(ㄒoㄒ)/~~乃們一定要相信,我是堅定不移的一只親媽,看我真誠的眼睛,啊嗚啊嗚~~~(⊙_⊙) 那啥,大家都還記得那玉佩的名字吧哈?嘿嘿~嗷嗚,我寫到后面的時候就在想,陛下要是和小喬一起穿越回現代的話,那小喬mama就多了個便宜女婿哇有木有,矮油,還是五百多年前古董級別的~~~QAQ ☆、100第一百章 是誰非禮誰 林壑斂暝色,云霞收夕霏。//**//染了血的夕陽于西邊的天幕做著最后的掙扎,奮力向天地間拋灑出所剩無多的熱力。大片大片聚攏在落日旁邊的云塊被鍍上一層渾厚的金邊,同時又于濃烈鮮妍之中透出淺淡的玫瑰紫,襯著周圍一片壯闊輝煌的熔金嵌紅,顯出幾分寧人身心的安謐。 倦鳥歸巢,垂死的夕陽在一陣陣怪鳥的啼叫聲中漸漸無力地往地平線下墜去,天幕變得愈加沉暗。 漪喬蹲身在一片湖水旁邊,捋起袖子手執一截竹筒往前探身汲水。待到水差不多滿了的時候,再取出另一截竹筒,接著又取出第三截,如此重復,直到將三截碗口粗的長竹筒都裝滿水才收回手緩緩站起了身。 她回身望了望漸晚的天色,輕輕嘆息一聲,調頭疾步向前走去。 漪喬如今所在的地方,正是那斷崖之下。只不過她原本以為這次一定會被摔個粉身碎骨,一早就抱著必死的決心了,但沒想到他們卻正好墜落到了一片湖泊里,因而得以幸免于難。 她之后也感嘆這世上竟有如此巧的事情,按說那湖也算不得特別大,他們從那么高的地方墜下居然就偏巧落在了里面。 她想起在她閉上眼睛之前祐樘就抱著她加快速度往下墜去,心里不禁泛起一絲疑惑——難道他這么做不是要和她一同赴死么?難道他們得以生還并非巧合?可他怎么知道這下面有個湖呢,在急速下墜的時候怎么還能顧得上注意下面的地形? 然而這些疑惑也只是在她心頭一閃而過,她并未去深究。她真正感到奇怪的是方才藍璇明明已經生發出異光,時空開始錯位,卻為何沒有將他們帶回現代去? 當一切都止息下來之時,他們居然仍舊身處古代的深山里,和之前相比也沒什么變化,就好像那冰藍色的異光從未出現過一樣。 看來,這種超自然的現象還真的是不可捉摸。若是不然,她豈不是可以在兩個時空之間自由穿梭? 漪喬笑著搖了搖頭,抱著三截盛滿清水的竹筒,手里還拎著一兜用衣服包好的野果子,頗有些吃力地一路行去,沒多久便來到了一處山洞外。 可能是周圍的地形地貌使然,這里的洞xue其實還是有不少的,所以要找到一個棲身之所并不難。她來回查看了好幾個地方,最后選定了一個相對背風干燥的洞xue。 她一將手里的東西放下來,就趕忙快步來到了祐樘身邊查看他的情況。 當時他們掉落到崖底那片湖里之后,他撐著最后一絲清明的意識將她奮力推到了岸邊,而他自己則險些因為脫力滑進湖底,幸虧漪喬眼疾手快地及時拉住了他,將他拖拽到了岸上。 這之后,他就因為身體過度虛弱陷入了半昏迷狀態,只剩一絲淺薄的意識在吊著。漪喬幾乎是將他整個人的重量都架在自己身上,半扶半背著他一路尋覓棲身之所。 他身上的傷是個大問題,方才又浸了一次水,極有可能會感染,所以必須要盡快處理。 漪喬原本打算安頓好他之后試著去附近找找看有沒有可用的草藥,但卻在無意間發現他的身上居然就備有幾個小藥瓶。雖然在水里泡過一遭,但藥瓶本身密封得極好,所以里面的藥物沒有進水,仍舊可以使用。 如此也算是解了燃眉之急,她正好也沒有多少野外生存的經驗,幾樣常用的療傷草藥也只是勉強認識而已,她還害怕到時候她給他上錯了藥幫倒忙那就糟了…… 貼在瓶身上的標簽上的字跡已經模糊,漪喬仔細辨認過了之后,為他清洗了一下傷口,小心地為他一層層地敷藥。 如今為他處理傷口的時候,她才真正感受到他傷得有多嚴重。有幾處傷口太深,裂開的皮rou都已經微微卷曲,血rou模糊地和破裂的衣料粘連在了一起,光是清理掉傷口周圍凝結的血漬,漪喬就用了好大一會兒工夫。除此之外,他身上的擦傷刮傷大小刺傷就更是不計其數,漪喬上藥的時候簡直都不忍直視。 從始至終她的手一直都在微微顫抖,額頭上早已沁出了一層細密的汗珠,鼻子隱隱泛酸,心里涌上一股不可遏止的自責——他若不是為了她,如今該是好端端的毫發無損才是,何至于傷成這樣? 漪喬看著他蒼白憔悴得毫無血色的面容和身上的累累傷痕,心里刀割一樣得疼?!?/br> 縱然祐樘此時早已經昏迷過去,但身體上的巨大痛苦還是令得他微微蹙起了眉。漪喬深深地凝望著他,抬手輕輕地撫了撫他的眉頭,為他理了理鬢角的發絲,繼而在他額上緩緩地印上了一個輕吻。 她還要在太陽完全落山之前再盡可能多地取一些水來,另外還得趕緊生著火,他們身上的衣服都還是濕的,需要盡快烤干,而且她從湖里面弄來了兩三條魚,如果沒有火的話,他們晚上就只能靠吃野果子填肚子了。 等到漪喬再次回來的時候,手里除了取回來的清水以外,還有不少樹枝。她砍來那些樹枝,是打算取一部分用來做支架烘干衣物、炙烤食物,至于剩下的部分,她想試試鉆木取火。 那是最原始的,同時也是最困難的取火方法。據說若是沒有經驗的話,最大的可能就是連一絲火星都鉆不出來。而她也只是知道原理而已,經驗什么的根本談不上。 遙想她當初第一次遇到祐樘的時候,好歹身邊還有一個裝備著齊全物件的包袱,如今卻是連打火石那種古老的生火工具都沒有,所以眼下這只能死馬當活馬醫。 雖然已經提前做好了心理準備,但當她又是鉆又是吹地折騰半晌,弄得灰頭土臉、手上的皮都要掉一層,卻仍是連半分火星都瞅不見的時候,還是不免崩潰地直想撓墻。 她嘆了口氣,順手將鉆頭扔到了地上,口里不由自言自語地喃喃道:“真是麻煩得要命??!要是有打火機就好了……” “打火機是何物?” “打火機?就是……噗,咳咳咳……”漪喬剛要條件反射地順嘴接下去,然而話一出口渾身便是一激靈,緊接著就被自己結結實實地嗆了個正著。 “你何時醒的?!你傷得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