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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來他對這份保單就有些理解,現在聽完陶寶的解釋,徹底明白了這份保單的作用。 這是多給自己買了三年陽壽??! 那老叫花子......他欠下人家一個大人請了,何德何能??! 想到自己一點點盤纏換來了三年陽壽,雍正心中一時感慨萬千,緩和了好久,這才看著桌上的保單回道: “何時能走?” 他還是比較擔心保單過期問題,只希望留下來的時間多一些,畢竟朝中還有許多事物需要他處理。 并且,這就等于他需要放棄皇位了,這好不容易熬死長壽老爹,才剛剛坐上來七年,這張龍椅他都還沒坐熱乎呢,就這樣走了,總覺得有些不甘。 還得給后人多留些念想才好。 陶寶哪能看不懂他的這點心思?當下便笑道:“您死之前一刻鐘之內,都還能進入極樂世界,但若已經死了,我們就不能和地府搶人了,不知道您聽明白了嗎?” 您聽明白了嗎? 他怎能聽不明白!這不就是說,他快要死了她才過來的嗎! “這,這......”這不是催命來了嗎?雍正本想這么說的,可話到嘴邊,突然又釋然了,口氣一改,低聲嘆了一口氣,問道: “不知能否告知......朕還能活幾日?” “哦,這個啊,我幫你算算啊?!碧諏氄f著,伸出手指掐算了一番,笑著回道:“不著急,您還能活六年零六個月整,足夠您安排好后事了?!?/br> 雍正一聽這話,提著的心總算是落了地了。還有六年多,足夠他做點什么名留青史了。 他卻不知,凡間六年對于陶寶來說不過是眨眼間便過去,她還以為他會可惜只剩下六年,沒想到他竟覺得慶幸,果然她的價值觀早就變得和平常人不一樣了。 正事說完,見雍正現在還沒有想走的樣子,陶寶收起保險單站了起來,淡笑著問道:“那您是打算何時跟我走呢?” 當皇帝可挺累的,瞧瞧這案幾上摞得高高的奏折,深夜了還得加班,大早上的又得上朝,可不是人能干的活計。 雍正卻早已經習慣了這樣的日子,聽見陶寶的問題,垂目略一思索,回道:“死前一刻,可否?” “呵呵呵,這事您自己決定,隨時都行,只要是死之前,死了可去不成了?!?/br> 陶寶捂嘴輕笑,這才想起自己手中還拿著手帕,頓時一愣,而后恢復過來,一甩手帕,玩笑道: “皇帝陛下,未了避免這期間發生什么意外,這六年我可就在你這里守著了,不過,我這身份有些尷尬呢......” 后面的話不用陶寶再說下去,雍正便已經明白這暗示,起身看了眼陶寶這身打扮,頗有點尷尬道: “姑娘您這是借了后宮哪位宮女的身子嗎?” 陶寶搖頭,一本正經道:“不,是你新晉的陶答應?!?/br> “什么?!”雍正眼睛突然瞪圓,一想起來自己今天翻牌子時差點翻了陶答應的牌子,雞皮疙瘩頓時起了一身,趕忙往后退了兩步,這才皺著眉頭道: “姑娘您......這身份有些古怪啊,要不是看見綠頭牌,朕都不知朕何時點的這樣一位答應?!?/br> 陶寶見他那不自在的樣子,自己也有些不自在,隨口敷衍道:“仙家法術自然有其凡人不能理解的地方,此事就此過去不提。但這也是方便我尋您才弄的身份,您看這個......” “朕明白了?!碧諏氃挾疾挥谜f完,精明的雍正已經了解。 這會子他已經接受了保險單的事情,加上陶寶行跡著實神秘得只能用仙家法術解釋。 他壓下心中隱隱的激動,背著手在房間內踱步,大概五分鐘左右,好似想到了好點子,回頭看著陶寶,笑問道: “不若給你升升位分?” 陶寶沒說話,她可不稀罕什么位份。 說完雍正也覺得不太合適,雖然陶寶現在面對他時客客氣氣的,但他知道這只是看在他是皇帝的份上才給他幾分薄面。 在神仙面前,他即使是人間帝王也不敢太過逾越,得再想想。 再次踱步細思,“不若封您為國師?” 說完雍正自己都嫌棄的擺手道:“不行不行,本國無此先列,不可行!” 想來想去,眼看著天快亮了還沒個結果,陶寶都等得不耐煩了,抬手示意他停下,自己出言道: “什么身份都不及特權來的好,我也不要多,別讓你的大小老婆們來煩我就行,還有,再給個出入自由憑證即可?!?/br> 經過她這么一提示,雍正想了想,點點頭道:“如此,就先委屈仙子了?!?/br> “別別別,你可別這樣叫我?!碧諏毺?,好笑道:“你喊我名字就行了,如果不自然,叫陶姑娘也可以,千萬別叫仙子什么的,聽著我別扭?!?/br> 當然,如果雍正知道她的真實年紀,想來怕是得叫奶奶。 想到這,陶寶自己都覺得好笑,搖搖頭,淡笑道:“時間不早了,你還要上早朝,我就先回去了。接下來的六年,就麻煩你多多關照了?!?/br> “不敢不敢!”雍正連連擺手,抬起請道:“朕命人送陶姑娘你回去吧?!?/br> 陶寶搖頭拒絕,笑道:“不必了,我自己走就好,再見?!?/br> 言罷,揮了揮手帕,閃身便消失在養心殿。 ☆、0867 超品夫人 親眼看著一個大活人從面前消失,對于雍正來說還是相當震撼的。 他走到陶寶消失的地方,左看右看,上看下看,想不通一個大活人是怎樣消失不見的。 在地毯上躺了一夜的蘇培盛在生物鐘的喚醒下,睜開了眼睛。 咦?為何視角有些奇怪? 見到的怎么是桌子腿?還有點眼熟,咋怎么像圣上養心殿里的那張案幾呢? 視線順著桌子腿一路往上,瞥見那明黃色的身影,蘇培盛眼睛頓時瞪大,神智瞬間恢復,這才發現自己好像是躺在地毯上睡了一夜。 一個激靈,他趕忙翻身爬起跪下,哭喪著臉道:“皇上恕罪,老奴實在是該死,沒想到竟睡著了,皇上您怎沒叫醒奴才呀!奴才該死,奴才該死!” 說著揚起手掌便要自打耳光,正在思考仙家法術神奇之處的雍正被打斷思緒,回頭一看,就見蘇培盛揚手要自扇耳光,他知道這件事不怪他,抬手喝止了他的動作。 “不關你的事,是朕看你太困了,這才沒叫醒你?!庇赫龜[擺手,“行了,你也守了一晚了,回去休息吧,讓玉貴來伺候就行了?!?/br> “是!主子您也歇歇吧,還有一會兒才上早朝呢?!碧K培盛感動的擦了擦眼角,躬身退了出去。 看著他離開,雍正坐回自己的位子,雙手交疊放在案幾上,垂目思索著什么。 不多時,一位年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