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799
四肢俱全,五官兼備。 她拿在手中,略有些遲疑,這生吃,有點難以下口啊。 雖然她面無表情,但上清見她這樣卻猜到了她心中的想法,開口直接把她手上的人參果討了過來,自己吃了。 一場好好的宴會,到頭來卻變成了陶寶母子四個的聚會,三清是什么感覺陶寶不知道,她只知道鎮元子和紅云看起來挺尷尬的。 為了不至于太尷尬,陶寶待了挺久這才離開,她一走,三清自然也走了,宴會就此結束。 沒有人來肯定是有原因的,巫妖兩族現在趁著三族消亡迅速開始擴張自己的領地,肯定沒空來,至于其他人,那就不知道是什么原因了。 時間悄然而逝,自那日除掉羅睺同陶寶分開后,鴻鈞便閉關參透造化玉牒內所蘊含的大道玄機。終于在今日融合三尸,成為圣人。 一時間整個洪荒天空上全是一片金光,霞光萬丈,祥云飄飄,天地靈氣瞬間提升了一個高度,所有洪荒生靈在這一瞬間,皆感到渾身無比的輕松。 這般變化,自然引起了所有人的關注,有那大神通者立刻便在洞府中掐算起來,卻算不出個所以然來。 這不可能啊,能引動整得洪荒震動的人,怎么可能算不出來呢? 正疑惑間,只聽那九霄之上傳來一道無上威嚴的聲音。 “吾乃鴻鈞,如今已得道,千年后在紫霄宮講道,傳我大道,有緣者皆可來!” 話畢,引起的驚濤駭浪久久不能平息。 居然有人得道成圣了,還要給眾生傳道? 這是天大的好事??! 突然降臨,竟跟做夢一樣。眾人又喜又彷徨,等反應過來時,全都傻眼。那紫霄宮在何處?該如何去尋? 看來,這有緣二字,就難住了許多人。 三清只是掐指感悟一番,便知曉了方向,收拾收拾,往那混沌中尋去。 0740 鴻鈞,你變了 所有人都在尋找紫霄宮入口,卻沒有人比陶寶來得更快。 盤古開天之后混沌破碎,她也在混沌碎片中待了不少時日,自然對混沌了如指掌。鴻鈞得道成圣,想著自己兩人牌友的關系,她第一個趕來祝賀。 但是到了這紫霄宮,看著那閉目不語的白袍道人,陶寶一腔喜悅全部消散。 說不出來是什么感覺,照她心中所想,她和鴻鈞也算得上是朋友,不說熱情相迎,起碼她人到了也該往她這看一眼。 不管是什么樣,都不該是現在這樣,冷漠的、僵硬的。 一男一女兩位童子走上前來,眼中有警惕,看著突然出現的她,女童皺眉問道: “你是何人?為何擅闖我紫霄宮?” 一句話問得陶寶心中冰涼,她只淡淡掃了這女童一眼,不理會她眼中驚懼,徑直往那白袍道人走去。 兩位童子趕忙跑上前來攔,陶寶停住腳步,不言不語,圣人之上的威嚴傾瀉而出,只壓得二人臉色瞬間變得慘白。 就在她想抬手扇飛兩人時,那閉目當做不見的人總算是睜開了眼。得虧他睜得及時,否則陶寶這一手揮下去,他這兩個童子不知還活不活得了。 “陶前輩,你來啦?!彼鹕淼χ吡诉^來,揮了揮手,對那兩個道童道: “不得無禮,這是逍遙山陶寶天君,是本座好友,瑤池,你去泡壺靈茶來?!?/br> “是!”兩位道童趕忙朝陶寶拱手作揖,這才退下。 目送他二人離去,陶寶嗤笑道:“你這天道圣人的好友我陶寶可不敢當,鴻鈞,不就是成圣而已?你怎么就變成這樣了?” “這樣?是怎樣?”鴻鈞疑惑的皺了皺眉,就這么站著不動,也不喊陶寶坐下,也不帶她逛逛自己這紫霄宮以盡地主之誼。 被他這么一問,陶寶反倒氣笑了,連連擺手:“算了算了,就當你剛剛入定,兩耳不聞窗外事,是我貿然登門打擾了。怎么著,你那道童茶水都上來了你還不讓我坐坐?” 鴻鈞突然笑了,抬手一擺,道:“陶前輩,請!” “這還差不多~”陶寶傲嬌的抬了抬下巴,總算是氣消了。 兩人一起在荷花池上的亭子里入座,那名喚瑤池女道童給二人倒好茶水,便退下了。 陶寶一邊喝著茶水,一邊看著那兩個童子的動作。 他們搬來幾個蒲團,在紫霄宮大殿前一一擺放好,殿上三個,殿下六個,那六個蒲團似乎蘊含著什么天機,擺放之時很有些講究。 “那是給有緣人安排的?”陶寶笑問道。 鴻鈞頷首,語氣淡淡道:“大道五十,天衍四十九,故留一。道生一,一生二,二生三,三生萬物。萬物有生死,或生或死,或死或生,皆是造化?!?/br> “紅塵三千丈,或貪或殺,或悲或喜,有因有果,相互糾纏,形成量劫,量劫接量劫,是為無量量劫。無量量劫之下,神州修士,或避世不出,或積累功德,或另避他徑,手段無所極也!” “是以天道無情,視眾生為螻蟻,然則天道亦有情,為眾生留下一線生機?!?/br> 聽他說完,陶寶喝了一口茶,這才道:“所以,那六個蒲團,就是你給的一線生機?未免也太少了吧?聽得你鴻鈞一句話,洪荒生靈傾巢而出,緊趕慢趕,來到這紫霄宮,就為了這六個位置,真是可憐?!?/br> “天道已為眾生留一線生機,有何可憐?應當感激才是?!兵欌x不冷不淡的回道。 陶寶皺了眉,放下茶杯,神情忽然便冷,雙目如炬,直直盯著鴻鈞,“你張口閉口天道,它到底是個什么?活的?死的?亦或者只是一股精神體?” 她問得極為突然,鴻鈞沒有預料到,眼里一閃而逝的暗光被她看了個正著。 “你為什么要聽它的?整個世界都非聽它的不可嗎?它算什么東西?憑什么都要它來安排?!”她的語氣咄咄逼人。 鴻鈞看著她那雙眼睛,有一瞬間,心神仿佛被她拿在手中狠狠一抓,疼痛來得又猛又急。 “你為什么不回答我!”陶寶拍桌而起,所有這么多年隱忍的煩躁、不解、惶恐、憤恨,全部在玉石桌的斷裂之中粉碎。 比起她突如其來的暴躁,鴻鈞就顯得冷靜多了,兩人相顧沉默無言,許久,等到她徹底平靜下來,他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