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國,不是那些小諸侯可以比擬的。 帝辛見大家一臉悻悻,退了朝,看著地上慘叫不止的白猿,正想喊人拖出去殺了,不成想,陶寶卻不讓殺,不但如此,還命人綁好了帶到壽仙宮去,只搞得帝辛頗為吃味兒。 直道愛妃變心了,委屈得很。 0339 他已經漸漸老了 回宮路上,見帝辛一臉委屈模樣,陶寶頓覺好笑,無奈搖頭道: “大王這醋吃得也是稀奇,與一白猿吃醋,我也是頭回見到這樣的?!?/br> “愛妃是在笑話孤嗎?”帝辛苦著臉問道。 陶寶搖頭:“沒有?!?/br> “就有!”帝辛說得一臉肯定,看著笑瞇瞇的陶寶,突然就生起一股nongnong的不舍來。 “孤,真的老了……”他低聲嘆道。 陶寶聞言一愣,回頭去看他,昔日總是精神奕奕的眼睛,如今變得有些無精打采,眼角的皺紋不知何時,竟已經這樣多了。 好像,從去年開始,他就再也沒有時時刻刻抱著她走了…… 傍晚,帝辛在殿內看竹簡,陶寶在殿外,與那被五花大綁的白猿大眼瞪小眼。 一見到她,那白猿就非常激動,但又有些怕她,呲牙咧嘴的,一副防備的模樣。 陶寶笑了笑,揮退左右宮人,這才把肩膀上的紅紅拿出來,放到掌心里。 果不然,那白猿頓時又激動起來,“吭嗤吭嗤”的喘著粗氣,要不是因為被綁了個結實,此刻必定已經撲上來。 陶寶又把手掌往前送了點,那白猿頓時目露驚恐,“嗷”的一聲,喚得那叫一個凄厲,與女生受到驚嚇時叫得一樣慘。 內殿的帝辛一聽見這聲慘叫,趕忙放下竹簡跑出來,見到陶寶一臉笑瞇瞇的轉頭朝自己望過來,頓覺無奈。 搖搖頭走上前去,拉起陶寶遠離那白猿,抬手給她撥弄臉頰上的碎發,寵溺的笑道: “愛妃,雖然你喜歡這白猿,但畜牲終究是畜牲,還是離遠些的好,傷了你自己,孤會心疼的?!?/br> 陶寶點點頭,感受到手臂上爬得歡實的紅紅,忍不住覺得好笑,當真是一物降一物啊,這白猿居然被紅紅一只小蜈蚣嚇到這種地步。 “時辰不早了,咱們早些歇息吧?!钡坌列Φ?,攬過陶寶就打算往內殿走去,陶寶拉住他,道:“大王,先等一等?!?/br> 說罷,沖帝辛笑了笑,掙開他的手,轉身便往院里跑去,不一會兒,手中拿了幾個毛桃回來,正是院里桃樹上結的果。 已經熟了,香味濃郁,那白猿一聞到,頓時眼冒精光,眼巴巴的望著陶寶的手。 陶寶蹲到它面前,一個個給它喂完,這才拍拍手,同帝辛回內殿。 “大王,你不是說還有竹簡要看嗎?看完了嗎?”臨上床時,陶寶突然問了這么一句。 帝辛頓時瞪眼,大手一揮,滿不在乎的道:“明日再看,今日先陪愛妃歇息,不管其他!” 說罷,竟伸手欲把陶寶打橫抱起,陶寶吃了一驚,趕忙躲開,帝辛見她如此,臉上的笑模樣瞬間消退。 他抬起手的動作僵了一下,半晌,無力的垂了下來,抬頭看著殿內的燭臺,眼神漸漸渙散,似乎是在看燭臺上的火光,又似乎是透過火光看向別處。 之前陶寶跑出大殿到院里摘桃的一幕又浮現在眼前,七年過去,她樣貌并無任何變化,還是那樣年輕貌美,時而活潑,時而調皮,時間好像都不能在她身上留下痕跡,不像他,正在漸漸老去。 他抱不動她了,所幸以前時時刻刻能抱著,現在倒也不曾覺得遺憾,只是,可憐了她,豆蔻年華竟都在他這個老頭子身邊度過。 “愛妃,你悔過嗎?” 寂靜的大殿內突然響起這樣一句問話,陶寶一愣,反應過來他是問自己后不后悔,走到他身旁,挽住他的胳膊,搖了搖頭。 “沒有,我從未后悔過?!彼Z氣淡淡的回道。 她沒有選擇任務的資格,所以她從來沒有后悔一說,這份工作是她自己選的,她有什么理由來后悔? 她不悔,相反的,她覺得自己挺幸運的,七年了,時時刻刻被一個男人捧在手心里疼,要說她一點都沒有享受那是假的。 不遇到帝辛,恐怕她這輩子都不會知道還有帝辛這種,只求你開心,孤整個江山給你玩弄也無所謂的男人。 她對帝辛的感情,是復雜的,有沒有情愛?她自己也說不清楚,但是她現在卻心甘情愿的在為大商謀劃,用他的江山,回報他給她的寵愛。 大戰就快開始了,她希望多年的準備能派得上用場,保大商不亡! 燭光下,兩人相互依偎著,他擁著她,一如往常一樣用下巴磨蹭著她的發頂。 “愛妃,孤害怕留下你一人,姜氏有二子,等孤去了,她必定要對你不利。這些年,你又不愿與孤歡好,沒能懷上孩子,孤想,不日太師與祿父班師回朝,把他過記在你名下,封他為太子,這樣,等孤去了,你在這朝堂上還能有個依靠,你覺得如何?” 祿父,是帝辛長子武夷的小名,在封神榜里,他最后好像也跑到周去,后來為了安撫商地百姓,周武王封他為商地諸侯王,雖然后來還是死了,但似乎是商朝活得最久的王子。 陶寶想了想,對比一下殷洪殷郊兩個,覺得如果下一任王為武夷,似乎比較不錯,他既是長子,又有戰功,想來思想也比王后兩個幼子成熟許多,如果帝辛逝世,武夷這個人選再適合不過。 但要記在她的名下,也不知道他樂不樂意? “大王,此事還是等王子回來后,大王與他商量一番,再來定奪吧,若是王子不樂意,強扭反倒不好了?!碧諏毸紒硐肴?,覺得還是先觀察觀察本人再說。 誰來做下一任王的前提是,封神之戰中商是否能夠勝出,等贏了再定也不遲。 帝辛頷首,算是同意了陶寶的提議,兩人休息暫且不提。 話說西伯侯姬昌被從獄中釋放,一路策馬奔騰,一邊想著長子逝世,心痛難忍,一邊想著帝辛是否會派追兵,心中焦急,又痛又急的跑到了臨潼關,正覺心力交瘁間,突然聽見有人喚自己。 打馬停下,側耳細聽,只聽道一聲:“山下的果是西伯侯姬老爺?” 姬昌聞言一頓,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