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蘭一邊應和著,一邊撇下手中的棍子上岸。 把鞋穿好,又放下裙子,有點不自然的朝河邊大石頭上的陶寶走去。 花母非逼著讓穿裙子,木蘭掙扎無效,只能穿上了,這裙子是嫩綠色的,正是十七八歲姑娘們愛穿的顏色,可木蘭就是覺得,她穿上這裙子穿得她渾身都不自在,還有點莫名的羞恥。 陶寶好笑的看著木蘭跨著別扭的步子走過來,拍拍身邊的石頭,好笑道:“來,先坐著,我有話問你?!?/br> “師父何事?”木蘭別扭的并著腿坐到陶寶身邊,不解的看著她。 “那個,問你個事哈,徒弟你那個來了嗎?”陶寶問道。 木蘭不明白的搖搖頭:“師父,弟子愚鈍,您說的那個是哪個?” “咳咳!”陶寶尷尬的咳了兩聲,招手讓木蘭靠近點,又問道:“就是每個月都來的那個,你這個月來了嗎?” “每個月都來的那個?”木蘭依舊一臉迷茫,看得陶寶無語凝噎。 唉,看來跟這木頭腦袋還得說明白話呀。 陶寶已經決定豁出去了,直接問道:“我說的是你的月經,也就是葵水,你這個月來葵水了嗎?” 木蘭一愣,反應過來后頓時臉色漲得通紅,錯愕的看著陶寶:“師父,這種話,您,您這么......” 怎么就不能說小聲點??!雖然她平時大大咧咧的,可倫家也是女孩紙的呀,這種隱秘的事被人這么直白的問出來,很羞人的好不好! 陶寶聳肩,她之前的確說得很隱晦的啊,自己聽不懂,那她只能直白的問出來,怪她咯? “咳咳,你不要害羞,這種事情我們女人都知道的,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啊,為師這么問,不過就是想了解了解你的身體狀況罷了,葵水與身體好壞可是息息相關的,這個你應該也知道的吧?”陶寶一本正經的安撫道。 木蘭點頭,雖然臉上依舊不停的發熱,可心里倒是鎮定了不少,緩了緩神,這才細弱蚊聲的說道: “師父,聽說大家一個月都會來一次那個,我,我一年只來兩次,會不會是身體很不正常???” “一年只來兩次?”陶寶不敢置信的驚呼出聲。 “師父!您能不能小點聲!” 木蘭羞惱得不行,簡直恨不得立馬打個地洞鉆進去,免得丟人,也不知道這有沒有人聽見,要是當真被人聽見,她可真是沒臉見人了。 見一向乖寶寶的木蘭惱羞成怒,陶寶尷尬的摸了摸鼻子,這才低聲道:“沒什么問題,這種一個月來一次的有,一個季節來一次的也有,不差你這個一年來一次的,只是,為師問你,你今年的來了嗎?” 木蘭輕輕點頭,“年后就來了?!?/br> “年后就來了?那下一次豈不是要等到年底?現在才四月中旬,我豈不是還要等六個月!” 陶寶心里除了臥槽,已經找不到更好的形容詞來形容自己此刻絕望的心情了,還要等六個月,居然還要等六個月! 陶寶內心崩潰,木蘭內心此刻也是崩潰的,突然覺得師父畫風不一樣了怎么破。 0102 可汗大點兵 傍晚,牽著馬走在回家路上的木蘭,看著前方那道黑色的身影,只覺得自己那仙風道骨的師父當真是一去不復返了。 她沒想到一本正經的師父居然會問她那種事情,這還不算,臨回家前師父還跟她說:“木蘭啊,下一次來葵水,你用過的那個衛生巾或者是布條什么的,你先別急著扔,交給為師,為師幫你仔細瞧瞧你身體有沒有什么問題?!?/br> 她當時聽到這句話,內心是很復雜的,一邊是羞恥,一邊是師命不可違。 最后,她屈服了,師父要什么就給什么吧...... 師徒兩人正一前一后的走著呢,大樹底下傳來女人的哭泣聲,兩人對視一眼,快步走上前去。 “老天爺啊,這是要了我的命啊,我門王家就這一根獨苗苗,先前我還準備給他找媒人說親,這轉眼就要征兵,這戰場上刀劍不長眼的,要是出了什么事,我可怎么跟列祖列宗交待??!” 哭喊的婦人是王家的王寡婦,丈夫早年也是上戰場死了,留下她和不到兩歲的兒子相依為命,那兒子王小虎是王家的獨苗苗,如今又要點兵,怎么能不傷心難過? 如她所說,這戰場上刀劍不長眼的,王小虎真的出了什么意外的話,王家可就絕戶了。 周圍還有許多村民,村長還站在大樹底下的墩子上,手里拿著張布帛,顯然剛剛才念完的告示,見王氏這樣哭喊,村長無奈嘆道: “那柔然屢次犯我大魏邊境,驚擾我魏民,如今可汗決定大舉進攻滅了柔然,大家應當同仇敵愾才是,男兒保家衛國,豈可貪生怕死!好了,都且散去,明日來我家填寫名單,后日便要啟程,趕緊準備吧?!?/br> 說完村長就走了,村民三三兩兩也各自散去,那王氏也抹著淚,搖搖晃晃家去了。 這事誰家都不能避免,哪個不傷心?哪一個又不難過?村長家的兩個兒子和三個孫子,不論是哪一個去,他也是難過的,只是這件事上頭已經定下,有時間哭哭啼啼,還不如多花些時間為孩子準備。 花父也在場,見到陶寶和木蘭兩人,垂著頭,說是回家再說。 陶寶想起來花父今天應該是跟村長一起去縣里的,他恐怕早就知道消息了。 花木蘭牽著兩匹馬走在花父后頭,陶寶就走在她身邊,把木蘭眼里那一閃而過的堅定看在眼里,心下了然,木蘭這是打算要替父從軍了。 三人回到花家,木蘭默不作聲的去馬棚拴馬,陶寶與花父先來了正廳,飯菜已經準備好了,但無論是花母還是花小弟,兩人臉上都沒有了笑模樣,顯然已經聽到征兵的事情。 整個村子就這么點大,鄰里鄰居的隔得又近,有點消息不一會兒就能傳遍整個村子。 等到木蘭拴馬回來,花父只道了聲:“先用飯?!北悴辉俣嘌?。 這頓飯是陶寶來了這么久吃得最沉默的一頓飯,花小弟不鬧了,木蘭也沒樂呵呵的給她師父布菜,花母也沒嘮叨著東家長李家短,整個正廳安靜得只剩下吃飯的咀嚼聲。 吃完飯,花母也沒收拾桌子,她也沒把陶寶當外人,當時就問道:“孩子他爹,你這年紀也大了,腿腳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