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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被啪完的管凌此時的心情十分的差勁。被啪了整整三天的他只想喝一碗熱乎乎的粥來撫慰自己受傷的心靈(菊花)。警察的出現簡直就是用來給他增加報社值的!但是顯然,管凌不可能當著兩個警員的面去報復社會。于是他只能憋屈的坐在沙發上,努力做出一副認真純良的樣子,來面對兩個警員的盤問。伸手從包里掏出一個密封的檔案袋,看上去老成一些的警員表情有些說不出的嚴肅,將檔案袋推到了管凌的面前。“這里面是一起碎尸案的照片,你打開來看看?!?/br>癱著臉看了看那被擺在面前的檔案袋,管凌覺得這警員的腦袋似乎不太好使。誰一大早愿意看碎尸案的照片啊。聽起來就很血腥很重口好么!不過話說回來這這場景似乎略熟悉???看著管凌沒有絲毫打開的意思,那警員似乎也注意到了什么,輕咳了一聲,緩緩道:“這起案件的被害人在幾日前曾經多次進出你家,但就在兩天的晚上,他被人發現死在了自己家中的情|趣房間里?!?/br>似乎是很不好意思說出最后幾個字,那老成的警員偏了偏頭,繼續道:“并且,死時全身被切為了尺寸厚度相等的薄片,□則被人剁碎放入了被害人的嘴中?!?/br>回想起當初看到的場景,兩個警員有些忍耐不住的皺了皺眉頭,似乎這種血腥的場面已超出了他們的承受能力。茫然的聽著警員敘述完畢,管凌的表情依舊很無辜。這事聽起來,感覺跟他好像沒什么關系吧?他又不喜歡吃JJ……細細觀察著管凌的表情,那警員的眉間浮現出一絲疑惑,“管凌先生,我們聽說您以前是外科醫院的研究人員?”神經頓時緊張了起來,管凌略微點了點頭,十分模糊的“嗯”了一聲。緊盯著管凌的變化,警員的眼神逐漸尖銳了起來,“據調查,被害人死了僅有四個小時不到,而能在四個小時之內做到這些的也只有熟知外科知識的人才能做到?!?/br>“而且?!苯舆^話語,另一個警員的語調逐漸升高:“在被害人死前,我們了解到管凌先生曾經與他起過爭執,而奇怪的是在被害人死亡的三天時間里,你沒有過出屋記錄?!?/br>“那這三天的時間里,你都在做些什么?!”被警員帶著明顯質問的驚到,管凌虎軀一震,頓時想起來了。哎媽怪不得覺得這場景似曾相識呢,這不就是在他第一次殺死步時韌后出現過的場景么?眼角瞟了瞟兩個警員的樣子,管凌更加確定了自己的猜想。不僅場景相似,這兩個警員甚至連臉都沒變,從穿衣到發型根本是一模一樣!管凌明白了。臥槽肯定又是游戲為了節約成本直接從那個世界里調過來的,居然連衣服都不給換一套,簡直喪心病狂!腦洞大開的管凌在一陣胡思亂想之后自然而然的想到了步時韌。心中一陣陣的泛著涼氣,管凌顫顫巍巍的將兩個事件對比了一下,腦中的警報聲瞬間作響!曾經庖輝就是變成鬼魂的步時韌給弄死的,并且死法之詭異讓人嘆為觀止。這次又出現個碎尸案,碎的還是曾經想要啪了管凌的女裝大漢。碎JJ吃JJ什么的,怎么看都覺得這種事正常人干不出來……越想越覺得這次的事情跟步時韌脫不了關系,管凌的小心臟顫的越來越厲害了。莫非步時韌這貨其實一直騙自己。想了想步時韌在懲罰卷的表現,管凌覺得這個猜測的可能性十分的大。臥槽真相太驚悚了,他有點承受不來??!莫名真相的了管凌頓時很惶恐,然而此時的步時韌還沒上高中,也就是說,無論如何他也不能讓步時韌被警察發現。要不然這個世界的任務就廢了??!想了想蛇精病滿地竄的懲罰卷,管凌淚流滿面。內心淚奔著,管凌表情嚴肅的面對著兩個警員,癱著的臉上看不出一絲一毫的走神。其實這也是一種技能。覺得管凌可能終于是被自己的質問震到了,想太多的警員伸手將檔案袋里的照片拿出,一一擺放在了管凌的面前。“這是當時的照片,如果你能拿出你的不在場證明,我們會考慮將你排出嫌疑人的范圍?!?/br>條件反射的順著警員所指的地方看了過去,管凌的唇角一抽,脫口而出道:“我覺得,其實還好吧?!?/br>頓時,兩個警員的眼神都變了。反應過來自己說了什么的管凌呆滯的看著警員們仿佛是看變態的眼神,臉都要僵了。等等你們是不是誤會了什么。這種變態的事情只有步時韌才干的出來的好吧。真的不是我沒感覺啊,只是對著一堆模模糊糊馬賽克你想有感覺都難??!話說為什么照片上會有馬賽克啊摔!“叮,尊敬的玩家,為了游戲美好純潔的發展,系統會對某些重口血腥等十八畫面自動打碼,為您帶來潔凈清新的游戲畫面!”還真是人性化啊,呵呵。對于游戲的人性化嗤之以鼻,連啪啪啪場景都不會打碼的游戲會純潔,你這是在逗我?決定不再糾結打碼的問題,管凌準備開始解決現在這看起來已經是一觸即發的情況。要如何在不暴露步時韌的情況下撇清自己的犯罪嫌疑。開玩笑,老子的演技可是連李警官都征服了,還怕你們!眼神淡然的看著神情戒備可能已經把自己歸為變態碎尸犯的兩個警官,管凌十分不屑的輕哼了一聲,表情很是高冷。“這就是你們一大早打擾我的原因?”看著似乎沒想到管凌是這種反應而怔住的警員,管凌伸手將照片掃下。“我的確是在醫院待過一段時間,但是很抱歉,我只是醫藥管理的實習生而已?!?/br>“先不說我連刀都沒有碰過,你們覺得,能片成這種樣子的人真的不是個廚師么?”義正言辭的將自己的觀點擺出,管凌微斜著眼神,不耐煩的揮了揮手,“我是結了婚的人,至于那三天的事情,很抱歉*問題我不想回答?!?/br>說著,管凌似乎回想起了什么,白凈的面上浮上不太明顯的紅暈。疑惑的皺了皺眉眉頭,那警員眼底的懷疑雖然微微消去,但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