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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又買了點吐司、巧克力蛋糕帶回去做早餐。 沈學圻說:“下次學著自己做點,你這手藝,是需要好好報補習班了?!?/br> 朱墨的回答是狠狠的掐了他胳膊一把,沈學圻嘶了聲,“真狠啊,要謀殺親夫嗎?” 在小區門口停好車,朱墨讓沈學圻先上樓,想了想,還是去藥店買了驗孕棒,自己驗一下先,難保不是詐和,她一直覺得這避孕措施做的還挺好的。但是如果真有,她也不會太意外,除了剛開始沈學圻還算克制,待到漸入佳境后,那些羞恥的畫面她連回想一下都覺得面紅耳赤,避孕套這玩意根本就擋不住他的攻勢。 她深吸了口氣,推開門,舒佳晟還在家里玩,倆孩子把客廳弄的亂七八糟,玩具灑的到處都是,問他們干嘛,彤彤頭也不抬的說:“在搭城堡呢?!?/br> 好吧,難得周五放假,讓你們多玩玩。沈學圻回對門去了,朱墨看看時間,九點多了,問小佳:“你是不是要回家睡覺了???” 話音還沒落,手機就響了,舒佳晟mama說自己在樓下了,來接小佳回家。 兩孩子分手的時候像生離死別,一個勁的念叨著:再給我們玩五分鐘啊,就五分鐘啊mama,求你了。 朱墨沒轍,又讓他們客廳里磨了五分鐘。 彤彤跟著朱墨下樓送客,小佳的mama站在門口,看見倆孩子蹦蹦跳跳,拍拍小佳腦袋,對朱墨抱歉的笑笑:“缺玩伴啊,一到周末就喊著無聊?!?/br> 朱墨:“是啊。多來玩,彤彤也老叫無聊的?!?/br> 揮手道別。彤彤跟在身后像小跟屁蟲:“mama,小佳剛說他mama要生個弟弟meimei,我也想要,你也給我生個弟弟玩玩吧?!?/br> 朱墨一個趔趄差點摔倒:“這又不是玩具,說買就買,說要就要,還生個玩玩呢!”再說了,生男生女還能控制的??? “前幾天我看到小米家的小弟弟了,好可愛……”彤彤嘟囔著。 朱墨沒理她。 阿姨在家里整理玩具,朱墨看看時間不早了,讓彤彤看了會書,就安頓她睡覺了。 等到家里全部都靜下來了,大的小的都睡了,燈也熄了,她拿了個一次性杯子和驗孕棒去浴室,靜靜的等待結果。 朱墨進門的時候看見沈學圻躺床上翻著厚厚的,五常叔足以砸破頭的經濟學著作,她問:“怎么看起這書了,打算改行?” 沈學圻從床上翻起來,把書扔一邊,拖著她滾到床上:“隨便翻翻?!辈挥煞终f的開始親她,咬著嘴唇,慢慢的往脖子下面吻,朱墨咯咯笑,輕呼:“癢啊。輕點行不行啊?!?/br> 臥室內漸漸升溫,兩人的喘息聲漸濃,意亂情迷中的朱墨想起剛才的驗孕棒,剛進來不就為了說這事,凹,怎么又走偏了,她推開他的腦袋:“等等。學圻,等等?!?/br> 就一會兒的功夫,朱墨已經被剝的像顆嫩筍,她連忙扯過被子裹住自己,捂住他的嘴,奮力抵擋。沈學圻肌rou結實身材壯碩,狠起來的時候真的讓她很難承受,朱墨哼了兩聲:“等等,我有話說?!?/br> “遲點再說?!边@個時候還要說什么?來一發先,天皇老子來都緩緩呀。沈學圻扯過她的手腕壓在兩邊,手往下探,揉了幾下,正打算攻陷濕地,朱墨別過頭,喊道:“沈學圻,打住,我懷孕了!” 沈學圻像中了定身術,他抬起頭,不可置信的看著身下的美女,“你說什么?” 朱墨重復道:“我懷孕了?!?/br> 沈學圻嘴巴張了張又合上,一時之間不知道做什么反應。 朱墨 :“你……聽見我說什么了沒?” 沈學圻點點頭,連忙翻下床,邊穿衣服邊說:“你這幾天這么吐啊吐的,是懷孕了?” 朱墨紅著臉點點頭,沈學圻把床腳的衣服扔給她:“快點穿起來,小心感冒?!?/br> “沈學圻,我問你呀?!敝炷傲艘宦暎骸斑@個孩子要生下來嗎?”她本來還是期待的,但是看他一臉嚴肅,突然不確定了。 “說什么鬼話,當然生下來了?!鄙驅W圻消化完這個消息,坐在床沿,剝開朱墨垂落臉頰的頭發,親了親她:“我們的孩子,當然要生下來?!?/br> 他拿起手機翻日歷,還敢抱怨吐槽:“朱墨,我居然要奉子成婚?叫你早點去領證的,你偏就不聽,這下可好?!?/br> 他翻了兩下,又扔開手機:“也不用看日歷了,明天就去民政局,領了之后馬上搬我那邊?!?/br> “明天周六,民政局不上班啊。你糊涂了呀?!敝炷櫭疾唤獾溃骸拔覀儾皇嵌加斜茉械?,怎么會懷上?”好神奇。 “那就周一?!鄙驅W圻看白癡一樣的眼光看她:“有什么奇怪的,外射當然也不一定保險,還有些時候第一次帶著,后面幾次誰還記得這玩意?!?/br> “那你還跟我說在外面沒事,還跟我說都帶著了?!敝炷挥X得心頭的血往上涌。 “男人這時候的話你也信?”沈學圻白了她一眼,她翻白眼的樣子看的自己的心頭火就下不去,于是去廚房拿冰水冷卻一下,灌了幾大口說:“還有幾次你爽暈了,我做什么你都不知道了啊?!?/br> “好了,你不要再說了!”朱墨已經無地自容了,“求你別再說了?!?/br> 沈學圻身體終于平復了下來,他上床摟了她,手放在她小腹上輕輕揉了下,問:“幾個月了?”他盯著她還平坦的小腹看了一會,嘿,這里居然有顆小豆芽會長成參天大樹,好神奇的感覺。 “頂多一個月吧?!敝炷珶o力的仰倒在床上,哀嚎:“還有八個月多月要熬啊?!爆F在就吐成這樣,以后就怎么辦,好焦慮。 “那不是我也要禁欲八個多月?”沈學圻也很暈,難道以后想要完全靠她擼?真可怕。他忽然又想起一件事:“去尼泊爾之前就有了?” 朱墨點點頭,樂了:“這算不算最小的攀上珠峰的運動員?” “那你還要跟我去尼泊爾?”沈學圻抬起身瞪著她,覺得后怕:“你還敢要求去尼泊爾?敢坐小飛機上丁波切?你還敢在四千多米海拔的地方推我?還敢在病房里熬了一夜?你不要命了???” 最后幾句話越來越大聲,吼完之后沈學圻像泄氣的皮球一般,只覺得郁悶無比,明明眼前是個柔柔弱弱的女人,卻總在一些特別重要的時刻,用力的扶住了他。 他把懷里的朱墨調了個姿勢:“我媽晚上是知道了吧?” “嗯?!敝炷c點頭,“老太太應該知道了吧,太厲害了。以后可不能跟她對著干?!?/br> “你明天好好跟她去醫院查一下?!鄙驅W圻說:“這樣我也放心點?!?/br> “嗯?!?/br> “早點睡吧?!鄙驅W圻伸手關燈。 “好?!?/br> “我愛你們?!庇H了親她頭頂。 “呵,我知道?!?/br> “周一去領證?!?/br> “好?!?/br> “躺好,別撩我了?!?/br> “嘻嘻?!?/br> “還得忍一年,你住手!” …… 第二天早上十點,司機準時來接朱墨,沈學圻說:“要不要我陪你?” “不用,她又不會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