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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力量呢?”說到一半,白停頓了一下,“……畢竟,他只是個實驗室培育出來的冒牌貨而已?!?/br>“那就gameover啦!”冷旭笑嘻嘻地回答,“沒有喪尸之力,它就只能被低級喪尸吞噬掉啦!雖然很遺憾,但對我們來講,也只是損失掉一個失敗的實驗品罷了?!?/br>“不管怎么算,都是個劃算的買賣呢~是吧,白先生~”白皺眉望著腳下深深的黑暗,長刀在手里握得死緊,喪尸興奮的嚎叫和瘆人的咀嚼聲交織在耳邊,刺鼻的血腥味熏得他大腦發暈。“小白……”少年寂寞的笑容在他腦海中一閃而過,他一時間怔住。救他……心里突然響起一個聲音,只是一瞬間,然后就像是被什么壓制住了一般消失得無影無蹤,但他依舊聽到了,并且清楚地感受到了那個聲音想要傳達給他的感情——想要……救他……皺著眉頭怔怔地望著腳下深刻的黑暗,白握緊了手里的長刀——不,不是那個聲音,是他自己,是他自己想要救他,是他自己不想看著他死,不想就這么眼睜睜地看著他被喪尸吞噬。“嗷——”——什么?就在白握緊長刀正要縱身躍下訓練場時,訓練場里的喪尸嚎叫突然全都變了音調,一陣短促而激烈的嘶吼之后,整個訓練場里的喪尸像是被突然按了暫停鍵,一下子全都安靜下來,方才喪尸嚎叫此起彼伏的訓練場瞬間變得鴉雀無聲一片寂靜。“……果然!”冷旭一愣之后突然從轉椅上驟然坐起,眼神狂熱地緊緊盯著面前的屏幕,“被病毒感染后的喪尸細胞不僅可以傳承本體身為喪尸的那部分記憶,就連本體所具有的能力也能夠一并傳承下來!”白愣愣地看著下面一片寂靜的訓練場,頭頂慘白的月光只能照亮正對穹頂中心的那一小片地方,其余地方都是無法穿透的nongnong黑暗,漆黑的風夾雜著血的味道自訓練場下面盤旋而上,濃重的黑暗里,所有事物都噤若寒蟬,整個訓練場都呈現出一片不祥的死寂,仿佛那片黑暗里蟄伏著什么危險的怪物。突然,像是什么東西正在進食的聲音,隱隱約約的咀嚼聲自黑暗中傳來,打破訓練場里的深深死寂。“咔嚓……咔嚓……”什……什么聲音?他呢?那個少年呢?一滴冷汗自白的額上緩緩滑下,心里產生了一個可怕的猜測,可他卻拒絕著不愿去確認自己此刻荒謬的想法,他害怕自己的猜測會成為真實,害怕那個憂傷的少年此刻已經變成一個面目猙獰的怪物——他是這樣害怕,害怕到就只能渾身僵硬地站在那里,仿佛前面就是萬丈深淵。像是已經過了一百個世紀那樣漫長,那細細的咀嚼聲終于停了,還未來得及松口氣,輕輕的腳步聲就在黑暗中緩緩響起。“啪嗒——啪嗒——”仿佛赤腳踩在大理石面上的聲音,那聲音的主人走得極慢,一步一步,卻又帶著無形的壓力。腳步聲越來越近,站在高高的穹頂上面,白覺得自己幾乎緊張得快要不能呼吸,金銀妖瞳目不轉睛地盯著那片nongnong的黑暗,終于,一雙蒼白的腳緩緩出現在銀色的月光底下。順著那雙腳向上,圓形訓練場的中心,蒼白的少年赤/裸著纖細的身體,一動不動地垂手站在慘白的月光下,仿佛已經成了一尊蒼白的雕塑。就那樣默默站了許久,少年緩緩抬頭,他就那樣仰頭靜靜望著天上那輪慘白的月亮,沾著血污的臉蒼白如紙,赤紅的瞳孔里帶著野獸般的漠然。對上少年猩紅的眼睛,穹頂上面的白有些慌亂地向后退了一步,有那么一瞬間,他幾乎都要以為少年已經發現自己了——不知道為什么,他不想讓少年發現自己,不想讓少年知道,他就那樣無動于衷地站在穹頂上面,就那樣無動于衷地看著他被喪尸吞噬。“啊——”屏幕前的冷旭緋紅著臉發出一聲高亢的呻/吟,他狂熱地將臉緊緊貼在屏幕上,癡迷地撫摸著屏幕上少年蒼白的臉,“啊……這迷人的紅瞳……這鋒利的獠牙……這才是身為喪尸王的最強姿態……”緊緊盯著屏幕里的少年,冷旭眼里帶著神經質的偏執,“真是……好想破壞掉……好想好想……把它破壞掉……”“冷旭?!币娎湫裼肿兂蛇@幅樣子,隱沒在黑暗里的軍裝男人皺著眉頭提醒道。“封年……”聽到封年的聲音,冷旭雙頰緋紅地從轉椅上站起,腳下踉蹌著走到封年面前,臉上掛著病態的笑容伸手摸上封年的身體,“封年……我簡直快要控制不住我自己了……好想破壞掉……抱我!封年!趕快抱我……我想要你,封年……封年……”封年皺眉看著面前瘋狂笑著的男人,突然將男人攔腰抱起,一把掃開辦公桌上的文件將男人掀倒在辦公桌上,隨后架開男人修長的腿傾身壓了上去。冷旭在他身下咯咯直笑,“對……就是這樣,封年,抱緊我……用力……將我破壞掉……”.寂靜的訓練場中央,少年赤/裸著蒼白的身體靜靜站在銀色的月光下,突然,訓練場的大門發出一聲沉重的吱呀聲,隨后,謝飛揚就氣喘吁吁地跑進來,“肖……肖荻……你沒事吧……肖……”看到訓練場里的情景,謝飛揚驟然愣住。蒼白的月光下,赤/裸的少年緩緩回頭,妖異的赤紅瞳孔在月光下閃閃發光,看到門口的謝飛揚,他緩緩勾起沾著血的嘴角。“啊……是你啊……”一滴殷紅的血,自少年蒼白的嘴角緩緩滑下。第124章Faker(十三)濃重的血腥味撲面而來,謝飛揚一時間僵在那里,他愣愣地看著夜幕下靜悄悄的訓練場,冰冷的月光將空曠的訓練場投射成一個荒誕的舞臺,舞臺的中央,少年赤/裸著纖細的身體靜靜站在那里,像是一朵盛開在幽冥的亡靈之花,蒼白又猩紅,妖異又危險。“肖荻,你……”“嗷——”突然,一只喪尸猛地撞在謝飛揚身邊的籠子上,用腐爛的手扒著籠子滿臉饑渴地緊緊盯著謝飛揚,血rou模糊的嘴里發出野獸般的嘶吼,然后,像是突然被驚醒,數不清的喪尸手臂張牙舞爪地自黑暗中伸出,訓練場瞬間就被此起彼伏的喪尸嚎叫填滿。“噓——”謝飛揚一驚之后正要使出風刃,不料,訓練場中心的方向突然傳來一聲淡淡的噓聲,這聲輕描淡寫的噓聲過后,還未搞清楚到底是怎么一回事,謝飛揚就驚訝地看到,那些張牙舞爪的喪尸動作皆是一滯,然后,就像是受到了什么的驅使,一個一個乖乖蟄伏回黑暗中去了。訓練場又恢復死寂。距離安全區千里之外的撒旦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