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萊楚楚的懶癌犯了,纏著陳跡歡去了一趟日本,他們計劃了一個七日游。 下了飛機,是萊楚楚親自駕車去了海邊的小洋房。 陳跡歡看見那棟兩層高,白漆木質的小洋房,有些詫異:“原來是這里?!?/br> “對啊,我們之前來過?!比R楚楚笑著說,然后將車子熄火。 陳跡歡愣了片刻,他們之前來過?她指的是上次中秋節的那晚偶遇嗎? 沒有深思,陳跡歡隨后下車,萊楚楚挽著他的手肘進了小洋房。 一樓是住處,二樓算是畫室,比較簡便。 在一樓晃了一圈,陳跡歡問:“去二樓看看?” 萊楚楚彎了彎杏目:“好啊?!?/br> 通往二樓的樓梯有些窄,橫豎一看不過只能容下一人半,因整棟房子都是木質,踩著樓梯而上,會發出木板與木板之間獨特的“吱呀”聲響。 仿佛,踏入了一個法國老房子,神秘且古老。 二樓依然是萊楚楚的風格,宣紙扔的處處皆是,凌亂又不羈。 陳跡歡見狀,幾不可察的低笑了一聲,最后停在一副畫架上,畫架上的白布隨著風揚起,那一秒陳跡歡將畫的內容全數收入眼底。 若他沒有看錯,那是一個女人? “我可以看這張畫嗎?”他看著那幅被白布遮住的畫問萊楚楚。 “看吧?!比R楚楚說。 陳跡歡慢慢地將白布掀開,動作微有遲緩,似是在試探萊楚楚的情緒。 萊楚楚眉眼淡淡笑著,一如既往的散漫。 待陳跡歡將白布全部掀開,一張絕色女人的臉龐映入眼底,尤其是女人的眉眼,瞬間教陳跡歡移不開視線。 “你畫的?”他問萊楚楚。 萊楚楚點頭,指尖輕輕撫上畫的邊緣,半秒后,她扭頭直視陳跡歡,彎著杏目問:“她好看,還是我好看?” 陳跡歡的目光在萊楚楚和畫之間游走片刻,像是發現了其中的奧妙,勾唇一笑:“你好看?!?/br> 萊楚楚眉眼一動,似是得意。 “不過,你mama也好看,有其母必有其女?!标愛E歡又加了一句。 聽了他這話,萊楚楚更是得意了。 陳跡歡是個很聰明的男人,這幅畫里的女人眉眼間和萊楚楚神似頗多,不用猜也知道那是她母親。 而且,他對萊楚楚的畫作頗有了解,她不喜畫人物像,若非她心里牽掛之人,必不會提筆。 萊楚楚走到另一副用白布遮住的畫架上:“這幅畫你看看?!?/br> 陳跡歡走過來,看著她兩手摁住白布,似是要勾起他的好奇心。 “也是你畫的?”他問。 萊楚楚抿唇不語,只是笑道:“看過后你猜猜?!?/br> 終于,她這句話吊起陳跡歡的胃口。 萊楚楚兩手從白布移開,微垂眸,那一瞬一陣海風竄過,將她的長發揚起,連地上的宣紙都被吹的嘩嘩作響,白布也被揚到半空,而后落地。 畫簾掀開,畫作顯露眼底。 陳跡歡目光輕移而下,從萊楚楚身上抽回,看向畫作。 又是一個女人,一個長相恬靜,二八年華的女人。 “她好看,還是我好看?”萊楚楚問了同樣的一句話。 陳跡歡沒有立刻回答,而是問她:“她是誰?” 萊楚楚揚著唇,眼睛一動不動的看著陳跡歡,還是那句:“她好看,還是我好看?” 她向來如此,想回答便回答,不想說便不說。 良久,陳跡歡往前一步,整張臉貼近萊楚楚,隔著一張畫,用輕沉的嗓音說:“你好看?!?/br> 說著,便俯身而下想要去吻萊楚楚。 卻被她偏頭錯開。 那一刻,陳跡歡愣了片刻。 第一次,萊楚楚避開了他的親吻。 她淡淡掖了下眼簾,驀然一笑,扭頭而來,看陳跡歡時候,眼睛多了一抹冰冷。 “明明是她好看?!?/br> 他曾經說過,她冷漠的樣子更好看,果真不錯。 驀然,陳跡歡瞇了瞇眼睛,伸手鉗制住萊楚楚的下巴,狠狠地吻上她的雙唇,帶懲罰性的咬了下她的唇角。 當血腥味道充斥味蕾,萊楚楚眼瞳一驚,像是感受到什么一般,腦海一個畫面一閃而過。 那一瞬,在電石火光之間她腦海閃過一幀海平面,唇畔也被咬唇血跡,那個畫面在腦海揮之不去。 只是,那是誰?誰吻的她?陳跡歡嗎? 唇上,陳跡歡還吻的癡狂,萊楚楚這才閉上眼睛,回應著他的熱情。 陳跡歡將萊楚楚壓在身下,她身后全是凌亂不堪的宣紙,隨著他們劇烈運動,木質的地板會發出“吱呀吱呀”聲響,聽了總讓人面紅耳赤。 可萊楚楚不是那種人,面對性,她只認為這不過是一門藝術,一門世人覺得低俗的藝術,可正是這門藝術造就了人類的繁衍。 她不喜歡人類莫名的高尚,他們總認為那些普遍到極致的東西俗不可耐,卻未曾認真試想過,到底這些低俗是真的那么不堪入耳和不堪入目? 萊楚楚睡了一覺,醒來的時候已在一樓房間的床上,木窗被陳跡歡打開,海風吹拂而來,聞得到咸澀味道。 她微微蠕動了一下,抬眼而去,陳跡歡一雙烏黑發亮的眼睛正盯著她看。 隔著陽光的冗塵,他的眼睛格外明亮。 似是海上耀眼的明珠。 陳跡歡將萊楚楚摟在懷里,點了一根煙,有一口沒一口的抽著。 煙霧彌漫而上,他懷里的萊楚楚動了動,隔著煙霧看陳跡歡的臉。 “陳跡歡,我也想抽煙?!比R楚楚說。 陳跡歡垂下簾,睨著她,然后將手里的煙遞給她。 萊楚楚接過,湊到嘴里抽了一口。 看著她抽煙的樣子,也是風情萬種,朱唇一張一合,將煙頭咬在嘴里,不緊不慢的輕吸一口,噴吐出來的煙霧從唇而上,一直蔓延到她的發端。 陳跡歡問她:“你怎么會學抽煙?” “為什么不能學?”說著,她噴涂出一口濃郁的煙霧。 “女人,還是不抽煙比較可愛?!?/br> 萊楚楚笑了一聲,聲音極輕:“我不需要可愛,只要你能對我著迷?!?/br> 萊楚楚是個隨時能嫵媚到骨子里的人,連她噴涂煙霧的動作都能做到如此妖冶。 看著陳跡歡一瞬不瞬的眼瞳,萊楚楚將夾著煙的手撫上他半張臉,朱紅色的嘴唇毫無征兆地湊上去吻他。 柔軟的唇帶著薄荷的清香,從淺淺的親吻到無盡的啃咬。 她總是喜歡將自己的欲望毫不掩飾的展露,連吻都帶著的都不該是女子應有的霸道。 一覺醒來竟到了夜晚。 海浪的波濤,海風的狂嘯,將這無盡的夜籠罩在神秘的海洋深處。 陳跡歡推開房門的時候聽見窸窸窣窣聲響,他尋聲而去,在廚房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