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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閉上眼睛?!鳖櫫x緊跟著我說道,接著兩根指頭從我閉起的眼睛上劃過,似有一道奪目的光芒在眼前一閃。這道術我知道,之前在蛇窟中用過,只要不見水,就能保持夜視的能力。我再睜開眼,看見我們身處一個約有籃球比賽場那么大的石室,石室里雖然空無一物,這種空蕩卻愈加給人一種莫名的壓迫感,在這種地方,越是看上去沒危險才是最危險的事。“似乎有蹊蹺?!崩羁汕渌麄儜撘灿昧艘粯拥姆ㄐg,環顧四周說道。顧義伸手攔在李可卿面前,冷冷的說:“你有沒有什么想和我說的?”“不到時候,顧義?!崩羁汕湓牖乇?,“還不到時候?!?/br>“那也許我們應該分道揚鑣了?!?/br>“不?!崩羁汕溱s緊阻攔,“顧義,我們的目標是一致的,你也想解決這些事情,恢復原有的生活不是嗎?”“不是我,是我們。別說的你們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我,如果今天是族長站在這跟我說這些,我也許會相信。而我原本以為確實是族長的命令,現在看來其實不然?!?/br>“顧義,連我你也不信?”李可卿的質疑聽上去毫無破綻,似乎他還是那個和我們一路笑笑鬧鬧,風里來雨里去,同生共死的那個逗比少年,有那么一瞬我覺得也許真的是我和顧義多疑了。顧義其實心底是個比我更重情義的人,一旦認定了就一定會堅守,這從他對我這個廢柴的態度就可以看出來,想到這我的內心又往回縮了縮。“李可卿?!惫?,顧義沉思片刻,也許是放下芥蒂,一字一頓的說道,“我們,都要活著回去,所有人?!?/br>“當然?!崩羁汕渑呐念櫫x的肩膀,“我們盡快把這一切解決了,你們能早日回到自己的生活,我們也能——也能向族長復命?!?/br>“我為什么會發現機關?按說這里任何一個人都有可能,只有我是最不可能的那個?!蔽覍τ趧偛趴匆姷漠嬅婀⒐⒂趹?。李歧道撇我一眼說道:“這是族長的囑咐,等回去你自己去問?!?/br>一句話就把我頂了回來,也不知是真是假,你這該死的一只耳,老紙早晚養只黑貓弄死你。我張嘴還想說,李可卿按住我,低聲道:“岐道只是脾氣乖仄了一點,并無惡意,我們還是快些趕路?!?/br>“那兒是不是下去的入口?”顧玲蘭指著空蕩石室的另一頭問道,一個半米寬的洞口,洞口邊沿不規則,非常的純天然無公害。“不知道,小心有詐?!崩羁汕洫q疑的警惕四周動靜。顧玲蘭不屑一顧,“這一眼望得見頭,能有什么詐,你們在這等著,我先過去?!?/br>一個隊伍里面有個打不死的T是多么美好的一件事情,我閃著一對星星眼崇拜的看著顧玲蘭。顧玲蘭接收到我的訊號,一仰下巴擺出一副洗白白等著我的表情,接著一個箭步沖了出去。在大步邁出去的瞬間,顧玲蘭的動作就變得異常,只見她一個踉蹌似得頓了一頓,接著緩慢的朝前又邁了兩步,然后艱難得扭過身子轉頭看向我們。她臉上的神情扭曲著,顯示出異常的痛苦,幾乎與此同時顧玲蘭整個人像一個撐到了極限的肥皂泡,噗的一聲化為無數幾不可見的水沫,消失在了空氣中。“鈴蘭小姐!”袁卓盎第一個沖出去,被顧義一把擒住。雖然如此,但他的腳步已經邁了出去,我清楚的看見有地面有一絲異樣的顫動,顫動的根源出現在袁卓盎邁出去的腳尖,漣漪般散開平復。我還沒有來得及說出我的發現,袁卓盎就已經和顧玲蘭的情況一樣,生生在我們眼前消失。顧義手心一空,不可置信的匆匆攔著我們往后退開。“他們哪去了?死了??”“不知道?!?/br>李歧道不說話,彎下身子,伸手去摸面前的地面,不知道是觸到了什么,猛地縮回手,皺著眉說:“這是什么道術?我從沒有見過?!?/br>你確定這是道術?我們是不是走錯了片場,這不是科幻片里的原子分解儀嗎?我在DoctorWho里看到過,你們不要騙我。“也許我們可以不接觸地面直接過去?!崩羁汕涮嶙h道,“我試試?!?/br>沒錯,吃火鍋的時候誰點的菜誰吃,誰出的主意誰自己試。李可卿一貓腰,腳下一點,人就飛了出去。輕功了得,這短短籃球場的距離,我看好你的。眼見離洞口只有一兩米遠,李可卿人落了下去,站在洞口旁邊。好像真的可以,等了半刻也沒見有任何反應,正當我們要慶幸的時候,李可卿的身子卻晃了晃。李歧道眼疾手快,不知從哪掏出一卷紅繩,從手中拋了出去,繞在李可卿身上往回用力一帶。手都抓不住,繩子能捆得???很快我就發現,繩子的目的根本不在這里,李歧道根本不管那頭李可卿拽回來沒有,紅繩自己腰間一繞,另一頭就朝我和顧義繞了過來。你奶奶個腿,這是綁在一條繩繩上的螞蚱,要死一起死嗎?李歧道你夠狠!我扭頭想跑,發現紅繩自己到了面前,從我肩膀繞過。我想掙開,發現下一秒眼前一花,剛才還昏暗的石室突然刺眼的明亮起來。第53章裂臉女一陣稀里嘩啦的掌聲在我身邊此起彼伏的響起,我睜開眼發現自己站在一件明亮的禮堂,表演臺上掛著橫幅是校元旦慶祝會,我都畢業了怎么會回到學校禮堂?周圍坐著熟悉的面孔,還有身旁的顧義。“顧義,我們怎么在這里?”顧義瞇起眼睛,不解的問:“那我們應該在哪里?”“我們!不是——”我不自覺的提高音量,周圍的同學都怪異的看著我,我只得坐下來,壓低聲音焦急的拉著顧義,“我們不是在那個九層蛇xue下面嗎?”顧義咧著嘴巴大笑,“你在說什么?”“我——”一陣更響亮的掌聲打斷了我的話,顧義也不理會我,兀自笑著看著臺上。演出臺上一架鋼琴前站著一位長發美女,那是我們學校的?;?,這是我們快畢業前的那一年,我清晰的記得。?;ň狭藗€躬走下臺來,或者說是直直的朝我們走來。對,沒錯,那年她下臺直接走向了顧義,跟他告白,被顧義甩了一臉,事后我還罵顧義一點不懂憐香惜玉,好歹給人家留點面子。一切都沒錯,我唯一想知道的是,我為什么會在這里?而顧義又像是什么也沒發生過的樣子?果然?;ㄗ叩?/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