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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了個去,你不能提前說么!雖然只有短短一瞬,但我被水流砸的透不過氣,感覺竹筏強烈的波動著,有那么一瞬,我整個身子都沉了下去,差點以為竹筏會被淹沒,但下一瞬又浮了起來,我們很快的通過了瀑布。一抹臉上的水,我差點睜開了眼睛,其實我已經微微睜開了眼睛,這完全是無意識的行為。模模糊糊的我只看見睫毛上掛著的水珠,我們似乎進入了一個山洞,前方沒有亮光,不知道有沒有出口。眼前有什么東西晃了一下,就在我鼻尖不遠處,碧綠色,細細長長。我擦!我趕緊閉上眼睛,喊道:“姑奶奶!我錯了!”寂虞好像對我的反應很滿意,咯咯的笑起來。媽個蛋蛋,怎么會惹上這種女人??!“阿達,在前面那兒停一下?!?/br>“是?!?/br>沒過一會,感覺竹筏靠邊停了下來,寂虞走到我旁邊說道:“站起來,跟我走?!?/br>“我?我一個人?”“你不想把腦袋上那個東西弄掉了?”“在這里?”“你跟我來就是了?!闭f著,寂虞拽起我的袖子。她的手上可有十條毒蛇!我條件反射的想抽回手,卻被她狠狠拽了個踉蹌。“躲什么躲,我不會放蛇咬你的?!?/br>“哦,哦,多謝姑奶奶不殺之恩啊?!?/br>“當然要謝,走吧。阿達,你看著他們兩在這等著?!?/br>其實我一千一萬個不想去,和這女人單獨相處,九命貓也會被弄死吧,但又不知怎么說才能不惹怒她。“等等!”是顧義,“他不能單獨跟你去?!?/br>“怎么了?放心啦,我不會拐跑你的小情人的,我看不上他?!?/br>我去,你不加這最后一句會死么!“不,我必須和他一起,如果不行的話,那也不必看了,我們還是等回了李家再說吧?!?/br>“過了這里,能不能救他我可說不準了?!?/br>“沒關系?!鳖櫫x的語氣很平淡,似乎毫不在意。雙方都沉默不語,一時陷入了僵局。還是李可卿嘆了口氣,站出來說道:“小虞兒,這個人我真的必須毫發無傷的帶回去?!?/br>毛的毫發無傷??!我都已經傷成這樣了!“好!”寂虞的語氣冷冷的哼道,“你們都不相信我,那就一起來吧。你們朝右走,上陸地后直行五十米后睜開眼睛?!?/br>已經站在岸邊的我,感覺到背后被人推了一把。寂虞已經放開了袖子,我順著推力往前走。多遠是五十米?算了,我還是多走兩步吧,萬一沒到距離,又得被那女人逮到把柄。約莫走了有足足一百米,我才停下來。眼前一片漆黑,左右摸索著,我撞到一個人身上。“誰?”“我?!?/br>是顧義的聲音。“他們兩個呢?”“我在這?!睆暮竺鎮鱽砝羁汕涞穆曇?,同時亮起的還有墻上的火把。可四下都沒有看見那個女人的身影,黑洞洞的溶洞中,只有我們三個人。“寂虞呢?”“恐怕早就撐著竹筏走了?!鳖櫫x點燃墻上的另一根火把,一邊回答著我,一邊朝錯綜相連的溶洞中看去。“不會吧!她丟下我們就算了,不可能丟下李可卿啊?!?/br>顧義冷笑兩聲,說道:“她原來倒是只打算丟下你一個人的?!?/br>我偷偷瞄向李可卿,看他只是神色如常,可是那回望的眼神出賣了他。我忽然覺得他也挺可憐的,碰上了這種比世間任何一種□□都還要毒的女人。“我們回頭看看吧,我覺得應該不會吧,為什么要把我們丟在這?如果她真要害我們,為什么要給你解毒,連解毒丸也給了你,沒理由救了你又來害你啊?!?/br>也許是因為李可卿的眼神,我想朝好的方面設想。“那我們就回去看看,反正想從這溶洞中找到出口,也是不大可能的事情?!?/br>顧義舉著火把在前面領路,一邊繼續說著:“她先救了我,為丟下你,又不惜害我。說明有很大的可能,她丟下你的打算只是臨時起意,很可能和你剛才說的門有關系?!?/br>“她把我丟在這又有什么用呢?我水性好,我能游出去啊?!?/br>“你腦袋后面的儺鬼,會把你拖入水底?!?/br>好吧,我把這茬給忘記了。我們回到暗河邊沿,果然竹筏和人都沒有看見,我們被那小丫頭給甩了。我暗暗罵著,忽然靈機一動,“我是不能下水,但是你們可以啊。你們出去弄個船來,救我出去不就可以了嗎?實在不放心的話,你們可以出去一個,留一個下來陪我嘛?!?/br>顧義用無奈的眼神看向我,“你的智商,我該怎么拯救你才好,她既然敢把我們一起留下來,會那么容易讓我們逃出去嗎?”我不服氣,“那可不一定,她也許沒想到你們會留下來陪我呢?!?/br>顧義搖搖頭,把火把遞給李可卿,從地上撿起一塊長滿了青苔的石頭,在手上掂了掂,用力砸進河中央。石頭濺起的水花還沒有平靜,從水下猛然撲出一個黑影,弧形的脊背露出水面,一掠而過后沉入水下。“喔噢噢噢!臥槽,什么東西!”“不知道?!?/br>“魚婦?!崩羁汕湔f道。“美人魚?”顧義給了我頭一下,“你伸腿去把她釣上來,看看美不美啊?!?/br>“你為什么不釣!這么說,我們是不可能游出去的了?不過我們可以把它弄死啊,再怎么牛逼也是條魚啊,我們把它弄上岸,不就是我們大了?先jian后吃!”“哎,你們看著我是什么眼神?我是很嚴肅的,弄死之后我們就可以逃出去了?!?/br>“你怎么知道只有一只?”“呃……這個,我掐指一算?!?/br>“你還是算算自己能活多久吧?!?/br>在我和顧義對掐的時候,李可卿已經就地盤腿坐了下去,呆呆的含笑望著水面。我貼近顧義,用手肘捅捅他道:“那丫笑什么?”“我怎么知道?!鳖櫫x不搭理我,走進河邊,看看左右都望不到頭的河道。沒有吃的,這河水肯定也是不敢喝的,火把只有兩個,燒完了我們連光源都沒有。往里走是根本分不清東南西北的溶洞,往外是嗷嗷嗷的血盆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