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卿蹲下身子問道:“怎么樣?我看不出你中的是什么毒,只能幫你抑制毒性?!?/br>“巫蛇?!?/br>“你們那里罵人傻怎么說的?”我趕忙搶答道:“二貨,腦子進水,腦袋被門夾了,腦仁只有葡萄干那么大?!?/br>“嘖,你們幾個腦袋進水的二貨,腦仁只有葡萄干那么大還給門夾了嗎?!”“……”我又默默的蹲回地上。“族長讓你來的?”顧義問道。“不然你以為呢,族長一看到蒼嵐,就匆忙讓我跟來,我再遲一步就要去閻王那要人了?!?/br>“多謝?!?/br>“光謝就夠了?回頭宮里的綾羅綢緞拿一些給我做衣服?!?/br>“……好?!?/br>“行了,我們趕緊回去吧,別管那什么小白蛇了,我好趕緊向族長交差?!?/br>“可是……”顧義還在猶豫。“可是什么?就你這樣,我說你懂不懂什么叫以進為退屈伸自如啊,你不怕死的嗎?”“怕啊,可不是還沒死,那就得向前走吧?!?/br>李可卿張張嘴,忽而笑著說:“你要是女人,我一定娶你?!?/br>“???”我驚呼道,“你喜歡女人的嗎?”李可卿不客氣的給了我腦袋一下,站起來說:“總之你現在沒有行動力,一切由我決定。從我來的方向原路返回,我不能讓你們死?!?/br>顧義在顧鈴蘭的攙扶下站起來,走在最前面。我跟在袁卓盎后面,李可卿走在我身后。第22章逃脫我總感覺身后有一股詭異的視線,雖然李可卿救了我們,但我依舊對他沒好感,所以有意忽視那一種感覺。“哎?!?/br>我裝作沒聽見。“小子?!?/br>你才是小子呢,你全家都是小子,我繼續裝聾作啞。“顧義也算我們半個李家人,我不希望他有事?!?/br>這話跟我說有個毛用,又不是我害他的,我才是受害者好不好!無緣無故的被弄到這種地方來受罪。“你不會認為世界上真有毫無緣由的事吧?”什么意思?我呆住。“我看得出顧義會為你冒一切危險,但不管有意或無意,誰讓顧義有事,我都不會放過。顧義,是一定要安全回到他那個世界的,我以性命為保?!?/br>我回頭,看見李可卿的雙眼閃著灼人的厲光,我忽然驚覺李家人的可怕,他們將個人意識全部盡數融入家族中去,他們的目光越過個人,投入時間的長河中,他們心中的生死只有家族的生死。但,這樣又會不會略覺可悲?“那你呢?”李可卿被我問的一愣,笑著抬一抬眉。“你如果出事了呢?你出事了又怎么辦?”良久的沉默之后,李可卿才說道:“我不可能?!?/br>我不知道,他說的不可能,是指不可能出事,還是不可能有什么影響,但卻感覺反而沒那么討厭他了,他只是有他自己的立場罷了。再說,我當然也不希望顧義有事。我們都不再說這個話題,原來李可卿是從那座白色宮殿的頂端沉下來的,所以很快就找到了顧鈴蘭,這才往宮殿深處尋找我們。正在不知方向的時候,聽見了袁卓盎撞擊墻壁的聲音。我們回到了他們落下來的地方,頂高只有一米多點的矮洞xue,一站直就能碰到棉花糖似的軟綿綿洞頂。“這棉花糖宮殿,掉下來容易,爬上去難啊?!蔽姨绞稚爝M白色的棉花糖中。“棉花糖?這應該是玉泥?!崩羁汕涫疽馕覀兣肋^這一段洞xue。“玉泥是什么東西?”我問道。“我也不能確定,玉泥只存在于傳說當中,相傳上古時代,人神和平共存,可蚩尤黃帝之戰,天下大亂。人類企圖利用這場戰爭拿回自己命運的決定權,擺脫的控制與影響。甚至苗疆一族公然叛神,戰爭結束后,女媧大神不忍心人類被神族滅亡,取瀛洲山中陸離石,融為玉泥鑄城,為神之殿,人類無法踏足,徹底分開了人神之間的距離?!?/br>“那這么說,我們現在所在的就是神之殿?那怎么會有這么多妖魔鬼怪?神也略不濟啊?!?/br>“不,這里雖然用玉泥建成,卻應該不是神之殿,所以應該有黑玉階梯可以上去?!?/br>果然李可卿踩對了,爬過一段低矮的通道,面前是黑石的峭壁,在峭壁上一道豎直鑿出的天梯。“爬吧,顧義你行嗎?”李可卿一臉不出所料的得瑟樣。“嗯?!?/br>怎么沒有人問我?我不行??!我抬頭看著這一眼望不到的天梯,雙腿直打顫,這爬到一半摔下來怎么辦,臣妾真的做不到??!不怕不怕,袁卓盎是普通人,還有他陪我,看他怎么說。我一臉期許的看向袁卓盎,他心領神會,拱手道:“皇上,讓屬下為您開先鋒?!?/br>啊喂!我不是這個意思啊,這里就我們兩個正常人,不要如此互相傷害好嗎?!“啊……你行嗎?”“皇上放心,屬下幼時生活在山林之間,懸崖峭壁攀過無數,這等階梯不在話下?!?/br>撲街啊,這樣我才不放心好吧。袁卓盎三兩下就怕了十幾階出去,我天塌臉的看向李可卿,問道:“先說好,我可不是不敢爬,我主要是擔心這爬上去的過程中,會不會碰到什么莫名其妙的怪物,畢竟懸在半空中,它呵呵一聲都夠我們受得了?!?/br>“放心吧,這出入的地方,不會再有機關?!?/br>“好吧,好吧?!蔽覔蠐项^,拼就拼吧,不爬也沒別的路啊。顧義按住顧鈴蘭的手,對我說道:“穆峰,你先?!?/br>我先就我先吧,反正早晚要爬,先爬萬一掉下來說不定他們還能拽我一把。呸呸,我搓搓雙手,還沒爬就被李可卿拽住往后拖。“你們先,穆峰在我后面?!崩羁汕湔f道,看著顧義的眼神,又笑著說,“放心,我不會害他?!?/br>李可卿從腰間抽下一根黑線,原來他的腰帶是用黑線一層一層纏起來的,看上去像整片的綢緞似的。他把黑線的一頭繞在我的腰上,還不忘拍了我腦袋兩下道:“這回放心了吧,你這樣的,再來三個也不在話下?!?/br>這話怎么這么耳熟,你們李家到底遺傳了些什么鬼!接下來的半個多小時,我們都在枯燥的攀爬,一成不變的黑色看得我好疲倦,中間差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