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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衣襟自肩頭剝落,光裸的上身在搖曳燈火中暈出淡淡光澤。何英抬手扯了發帶,如墨發絲披散而下。捉起余燕至的手貼向胸前,何英微微低俯身體,投下醉人目光。心跳劇烈,余燕至呼吸漸漸急促,被何英帶領著撫上了他胯間,那里又硬又熱,不安分地勃動著。何英攥緊余燕至探入褻褲,被對方手掌包裹的瞬間他輕輕顫抖,吁出了一口氣。擺動腰支,何英試圖尋求更多快感,然而總覺得不夠。雙臂撐在余燕至身側,任他撫弄自己的欲望,何英動了嘴唇,“我也想……試試……”余燕至從欲望中回神,送出疑惑的視線。何英不聲不響將自己和余燕至脫得精光,翻過他身體,并攏雙腿,硬邦邦的玩意便塞了進去。抽/送幾下但覺生痛,何英不禁詫異。余燕至醒悟過來,反手推擋何英,扭頭道:“你記得?!”何英整個趴在了余燕至背上,那兒還埋在他臀間,湊近親吻余燕至臉頰,何英納悶,“你……弄我……不是很舒服么?”余燕至簡直心虛,何英什么時候恢復了那段記憶?“下來?!泵纨嬄袢胝眍^,余燕至輕聲道。何英不甘心地拔出;余燕至當即反客為主,打開何英大腿,半硬的事物頂在了他腿根。余燕至狠咬何英雙唇,在羞愧中難得氣急敗壞,雙手揉搓涼涼滑滑的身體,胯間硬物橫沖直撞尋找發泄的出口。何英雙腿亂蹬想將余燕至擠出身外,然而猛的激痛沖向脊梁,他瞬間就僵硬成了石頭。快感自探進的部分迅速蔓延腹部,余燕至倒抽涼氣,嚇得停住動作,撐起上身。何英抬手一巴掌扇來,快挨著他臉龐又輕輕摸了過去,要怒不怒,何英白臉上神情扭曲,最后沖余燕至嚷道:“這也行?”何英不結巴了,余燕至后退著坐去床尾。伸手摸那里,發現沒受什么大罪,何英腦袋渾渾噩噩,狼似得盯住了余燕至。半跪在床上,何英一步步挪向前,雙手把住余燕至膝蓋向兩旁拉開,俯在他身上親他嘴唇,也不在乎余燕至是否回應,吻移到胸口,腹部,何英舔起了余燕至軟下的事物。余燕至錯覺何英仿佛變回了當年的小瘋子,念頭剛剛萌生欲望便脹大起來。何英舔得很細致,雙唇水亮亮一片,也將余燕至侍弄得泛濫成災。白液滑下柱體,滑入隱秘的股間。何英直起腰身,將余燕至雙腿架在腿上,直撅撅的欲望蹭向xue口。那溫度燙得余燕至不禁瑟縮。何英猛地挺進,沒入了半根。余燕至仰頭吞下痛吟,朝后靠去的身軀卻是被何英攬進懷中。何英抱緊他,一鼓作氣搗向深處。溫暖的包圍令何英滿足地幾乎嘆息,手從余燕至背部撫摸上兩人相接之處,那里有些濕潤,何英將手指移到眼前,指尖染了淡淡血絲。何英感覺詫異,似乎仍不明白。余燕至嘴唇蒼白,垂下視線看了會何英,然后摟住他脖頸,湊近耳邊,輕嘆道:“你喝醉了么?”何英眨了眨眼睛,忽然小聲道:“別……告訴……師傅?!?/br>“為什么?”余燕至輕吻起他耳根。“因為我……欺負你了……”何英抱著他,長睫忽閃忽閃,聲音有些顫抖,“疼嗎?”余燕至膝蓋支撐,緩慢地上下移動,刺痛陣陣傳來,還有灼熱。無人再開口說話,喘息漸濃,何英借著連接的姿勢將余燕至輕放在了床上。他吻他的唇,安慰他的欲望,同時抽/送腰腹。余燕至熬過最初的不適與疼痛,竟隱隱有了些快感。何英這方面算無師自通,只覺擦過某處時,余燕至會忽然身體緊繃,連著xue口也不由收縮。那里被用力頂了頂,呻吟脫口而出,余燕至更緊地攀住了何英后背,十指深深陷入皮rou。何英吮吻他頸項,加快了動作。黑發纏繞著灰白發絲垂落床畔,隨床架輕輕搖晃,屋中回蕩起“吱呀呀”的響聲。余燕至的欲望磨蹭在兩人間,溢出的粘液沾染了何英腹部。何英像投身火爐,簡直快被余燕至融化,他興奮,沖動,滿懷激情,猶如落伽山飛舞螢火的夜晚,在余燕至體內爬一道登天之梯。汗水從何英額頭淌下,落入余燕至眼角,幾乎將他燙傷。何英依舊不出聲,似乎不愿讓人知曉此刻心情,他嘴唇抿成一線,只有沉重的呼吸。粘膩的曖昧聲充斥耳邊,余燕至清清楚楚,那來自何英貫穿了自己的地方。一股麻痹沿直線襲向胸膛,令他心跳加速,慌亂無神。余燕至沒想過眼下情形,他幾乎將自己擺在丈夫的位置,包容,呵護,無微不至,而且習以為常;但如果必須有人承受,余燕至愿意將主動權給予何英。他并沒有委屈,愛一個人怎會覺得委屈?何英怕疼,他也不舍得何英疼。發絲被捉起,余燕至放出目光,眼瞧何英的吻落在了他發梢。何英膜拜般輕吻著,視線移向余燕至,漂浮深潭四周的霧氣散開,清澈見底的眼瞳只倒影著一人身影。何英笑了,笑得柔情似水,簡直不像何英。吻印上余燕至的唇,何英身下一頂,輕聲道:“你親親……我?!?/br>余燕至被他弄得快要泄出,偏偏又總差那么一點,無可奈何地環抱住他,先是親了親,又咬了口,沙啞道:“快……”何英嘻嘻笑,垂首瞧余燕至顫巍巍的事物,頗有些得意洋洋,“舒服嗎?”余燕至也學他之前模樣,一巴掌扇來,摸了過去。何英撇撇嘴角,“還……不夠?!?/br>“唔!”余燕至吐出沉重的囈吟,身體猛地向上拱去。何英不再留情,等余燕至情潮退下便翻過他身體從背后侵入,直攪弄得余燕至臀瓣濕嗒嗒一片。初嘗這滋味,何英簡直不知節制,后半夜余燕至實在難以招架,狠狠一巴掌打得何英屁股開花。何英齜牙咧嘴,心想自己做過了火。余燕至等何英退了出去,眼一閉沉沉睡下。翌日晌午余燕至才醒來,身上清清爽爽,被單床單也新換過一套。眼睛在屋里巡視一周,不見何英,余燕至掀開被子起身,愣了半晌,發現自己光溜溜赤條條。門被推開,何英甩著一雙濕手走進,邊走邊罵咧咧,“我都……給你洗了……又不是要……你命!”扭頭望定何英,余燕至開口,“你跟誰在說話?”“沒……”何英快步行來,坐上床邊,濕手朝被子一抹,按住余燕至肩膀要將他送回被窩,“你再睡……會?!?/br>余燕至搖頭,將何英雙手捂緊掌心搓了搓,道:“我衣裳呢?”“洗了?!焙斡⑿Φ冒倩R放。“包袱里還有幾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