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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用,比不上丈夫女兒給予的溫暖,家庭是不可或缺的,什么都代替不了的。所以每當丁懷志跟丁靈忙碌的無法來看她的時候,她就會躺在床上自怨自艾,覺得自己命苦。 這時候她就會忍不住想起自己的前夫,想起那個溫和體貼為了她什么都肯做的男人。雖然他沒有懷志有錢,但他比懷志貼心,也比懷志更懂得體諒和保護她…… 丁靈卻是受不了了。她到底是個嬌氣的女生,在家里被父母捧在手心長大,從小就是萬人矚目的中央,什么家務事都沒做過,如今為了施榮能做到這個地步,真的已經是破天荒了。 可就這樣,施榮不感動就算了,他竟然連見都不見她! 失去秘書助理的身份,也就代表著丁靈沒有了去頂樓的磁卡,而她的資歷也遠遠不夠到頂樓打掃衛生。也就是說,雖然她跟施榮在同一棟大廈里上班,雖然她如愿進入了施氏,成了施氏的員工……但事實跟她想象的差了十萬八千里?。?! 本來,丁靈的想法是這樣的:她成功進入施氏,成為施氏的員工,入駐頂樓,也許施榮一開始會因為孟檸的詆毀而看她不順眼,可是兩人相處久了,他一定會明白她的好,從而日久生情,然后兩人幸??鞓返纳钤谝黄?。施榮既然喜歡上她,自然不會再跟孟檸糾纏。孟檸帶著果果一走,施榮不就是完全屬于她的了么? 到那個時候,她想要什么沒有?然而想象是美好的,現實卻無比殘酷。別說什么日久生情了,就連見面都難……丁靈氣呼呼的把手里的抹布扔在了地上,明明就在一個大廈里頭,怎么她想見施榮一面就這么難呢? 氣死她了!她不干了! 每天累死累活的,還見不到施榮。丁靈一氣之下去人事部辭職,誰知這回見她的是個戴著紅框眼睛穿著嚴謹套裝包裹的密不透風的女人。一看就是萬年老處女,滅絕師太。丁靈心里腹誹了幾句,臉上不耐煩得很,就是希望經理能立刻把她給開了。 也許你要問了,這丁靈是真的死心了嗎?那當然不是。她只不過是想通了,她想見到施榮,得到施榮,又不是只有這一種辦法。山不轉水轉,與其被困在施氏一事無成,還不如換個辦法呢! 可經理卻駁回了她的辭職申請。丁靈本來也就只想走個程序,見經理不買賬,也怒了,轉身就要走。 卻聽見經理涼涼的提醒:“要辭職也不是不行,你得先賠付一筆違約金,你可是簽了五年的工作合同?!?/br> ……丁靈把這茬兒給忘了。說到這里她就想譴責施氏起草這份合同的人,你違約金設定的那么高個干什么?!她氣惱地扭頭對經理說:“我不賠!我是來應征助理的,你們卻叫我去掃廁所擦馬桶!”說到這里丁靈就覺得委屈。在家里她連地都沒拖過,到這兒卻什么臟活累活都干了。按理說她一個嬌滴滴的大姑娘,那些男同事就算對她沒啥企圖,也至少得有點憐香惜玉的意思吧?可別說是幫忙了,他們連跟她多說句話都不敢! 工作上感情上都遭受了這么大的挫折,偏偏想找個人傾訴都難,絨絨那丫頭這陣子好像也談戀愛了,經常神龍見首不見尾的,打電話給她也很少接……一問她在做什么,老是眼神閃爍的,神神秘秘,不知在搞些什么……這樣一想,丁靈越發覺得自己倒霉了。 好像自從媽咪生病之后,她就一直挺倒霉的,什么時候才能轉運呢?她都有點受不了了…… “你簽的是工作合同,言明要在這里干五年,又沒說是干什么,難道是請你來當總裁了嗎?”經理不耐煩地翻了個白眼,一點都不客氣。 她這冷冰冰又滿是不屑的態度讓丁靈怒不可遏:“你囂張個什么勁兒?看我非跟我姐夫說,叫他把你給開了不可!” “姐夫?”經理半是同情半是嘲諷的看著她,不明白現在的年輕小女孩兒腦子里都在想些什么。不說別的,就董事長那人,他親爹站在他面前,他都敢一板磚拍上去,這個八竿子打不著關系的“小姨子”又算個什么東西? 最重要的是,這女孩眼里閃爍的光芒,那是個“小姨子”對姐夫的嗎?誰家“小姨子”會對著姐夫露出這種狗看見rou骨頭的表情?“我們董事長夫人可是獨生女,這些年來也不乏有些亂攀親的,現在社會上這不要臉的人可真多?!?/br> 丁靈被經理這指桑罵槐的話氣歪了鼻子,她到底年紀輕,不懂得隱忍,也不會隱藏自己的情緒,當下大小姐脾氣上來,說:“我就是不做了!有本事你去告我??!”說著,轉身就走,心里卻很是不以為然。不過是幾十萬而已,再說了,施家這么有錢,她跟孟檸又是打斷骨頭連著筋的親姐妹,這不看僧面看佛面,退一萬步說,施榮也不能對她做什么吧? 可是出了施氏大廈后她卻不知道往哪兒去了。去學校吧……現在是上課時間,去醫院……又要聽媽咪在那怨天尤人,出去玩?也不行,沒人陪著玩什么都沒意思。嗯,還是回家去吧。 想到這里,她便伸手攔了輛出租車。 奇怪的是家里竟然沒人,平時的保姆也不在,丁靈一邊奇怪一邊脫掉鞋子進了客廳?;刈约旱姆块g時,她要經過父母的。原以為父母不在家,可經過他們房間門口時,卻突然聽到里面傳來曖昧的聲音。 丁靈雖然還是處女,但并不代表她不懂這些事情。事實上小片子她看的也不少,對這事兒挺好奇的,就是一直沒找到實施對象。要是對方是施榮的話……哪怕是一夜情丁靈都心甘情愿。就算得不到施榮,能在施榮跟她那惡毒又無情的jiejie之間插一腳也是好的啊,膈應死他倆。 試著將門打開,結果卻是上了鎖的,丁靈皺了下眉,她現在是確定里頭有人了,于是轉身去找了備份鑰匙,捅進去,一擰——因為戰況激烈,所以屋里的兩人并沒有注意到那輕微的一聲啪嗒。 實在是這陣子丁夫人住院,丁靈又忙著打工,這給予丁懷志跟木絨絨太大的方便了。 門打開后,丁靈瞠目結舌地看著眼前的一幕,床上那裸著精壯的身體低吼著沖刺的中年男人正是她的父親丁懷志,而被丁懷志壓在身下,嬌小纖細一身白rou,雙腿被搭在丁懷志肩頭,隨著丁懷志的沖撞咿呀嬌吟的,不是她最好的朋友木絨絨又是誰?! 太他媽毀三觀了!她的好朋友竟然跟自己的爹地搞到了一起! 木絨絨這丫頭看著纖弱好欺負,實際上心眼兒比誰都多。她跟丁懷志搞在一起后,經常借著來丁家玩耍的機會勾引丁懷志。兩人早就有了親密關系,木絨絨在床上又嬌弱似水,丁懷志能把她欺負的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