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靈植長什么樣,畢竟這名字她可是聞所未聞。這么特殊的材料定州這邊不一定找得到,可能還要跟其他的拍賣行通個氣,讓所有人都留意著。榮青會特意用這種方式告訴她那這材料必定十分重要。估計到時候榮青給出的價碼一定能讓她非常驚喜。其實今天紫蘇的心情不太好,今天是她的生辰,但是除了她自己無一人慶賀。對于外人而言她生辰早就過了,八月八,大吉大利的好日子,很多商人、有錢人一開始在對她還不是特別了解的時候,一聽到她的生日就會增進一分好感。這個生日對于紫蘇來說也幫了她不少忙了。更何況她本來就是為了拍賣場的生意才對外宣稱她自己的生日是這個時候。以她的生肖,對應著她真正的生日,很不吉利,有餓死的意思,從前就有人因為這個而把原本談好的生意給撤了。就是從那一次開始,紫蘇才知道,為了取得真正的成功,她有很多事情需要改變,有很多真相需要隱瞞。面對的人多了,見識多了,就越知道芝麻蒜皮的小事兒在有的時候都能起到很關鍵的作用,所以紫蘇也開始三百六十度無死角地“武裝”自己。而每年的真正的生日,就是她唯一放松自己、做回自己的時候,她必須每年都跟真正的自己見個面,不然她怕時間太長了,她會完全成為自己“武裝”的那個人,忘了她的初心。所有拍賣場的人都知道,每年的這一天,任何人都不能去紫蘇的房間,天大的事情也不能去打擾她。從早上開始,一直到第二天的早上,飯菜做好了放在她的門口,她可能拿進去也可能不拿。沒人知道這一天她在房間里做什么,也沒人知道為什么會有這一天。反正到了第二天一切都會恢復正常,他們的紫老板還是會笑意盈盈地出現在他們面前。只是今年,多了兩個不知道規矩的新人。晚膳過后鐘禮來到紫蘇的房間。他現在每天跟鐘靈到訓練場去,跟著拍賣場的死士們一起訓練,然后有外出任務的時候也會一起去,雖然通常情況下每個任務去的人數都不一樣,有多有少,但是按照紫蘇的吩咐,不管多少都一定會讓他們兄妹參與。并且在訓練的時候也特別注重他們兄妹是否有長進。鐘禮很感激紫蘇對他們的照顧,今天他出任務回來在外面一個小攤上看到了一只紫玉簪子,非常漂亮。當時他就覺得這簪子一定特別適合紫蘇。所以就買了下來。這簪子可不便宜,幸好死士每個月都有月例,而且出任務還有不同數額的晶石獎勵,他現在也算小有身家了,不然還真買不下這簪子。一路走過來鐘禮很意外,之前在紫蘇房間前的走廊上十步一個護衛,今天居然一個都沒有看到門口放著的食盒,鐘禮蹲下來打開盒蓋看了下,里面的飯菜居然還沒動,都已經涼了那一瞬間鐘禮的心漏跳了一下,他以為紫蘇出了什么問題,門也沒敲就直接推開沖了進去,結果差點被滿屋子的酒味兒給熏了個倒仰。這是喝了多少酒才能有這么沖的味道?沒喝酒的人在這屋里待久了也得熏醉了!杰歌:我承認莊賢就是妖王,但是你們那些從妖王一出來就立刻猜出身份的人也太不配合了吧?就不能留點懸念么?還是我真的寫得這么直接??!讓我哭一會!小玉,借我一片葉子!玉參:干啥?杰歌:擦眼淚??!玉參:滾犢子沒得借!杰歌(晈手絹):得罪我你會后悔的!第206章你憑什么對我負責?鐘禮本來想去打開窗戶散散酒氣,結果看到紫蘇穿得很單薄坐在床邊抱著酒壺。要是這會把門窗都給打開,那風呼啦啦一進來指定給吹出風寒!沒辦法,鐘禮只能把門也關上,走到紫蘇的身邊,想把那酒壺給奪過來。紫蘇雖然已經喝得神志不清了,但是抱酒壺還抱得特別緊,鐘禮這么一拽,紫蘇直接整個人都被拽到了鐘禮身上。鐘禮立馬像被施展了定身術一樣動彈不得,他的雙手在紫蘇被拽過來的時候下意識地抱住了后者的肩膀。但是紫蘇身上除了一件抹胸的襦裙之外外面就只罩著一件形同虛設的紗衣。這紗衣的材質不僅很薄,上面還有一個個不大不小的洞,這么一摸上去就跟直接摸到紫蘇的肌膚差不多了。鐘禮覺得手好像被燙到了一樣,條件反射地想拿開,但卻又好像被粘到了紫蘇的肩膀上,想放也放不開。“紫、紫姑娘?紫姑娘?”鐘禮接連叫了好幾聲,紫蘇終于有了點反應,慢慢抬頭瞇著眼睛看著鐘禮。有人在叫她“紫姑娘”啊,那個人就是這么叫她的,會是他么?在今天出現在自己面前的,正在抱著自己的,會是他么?“你……你是……”“我是鐘禮??!”紫蘇的腦袋很暈也很懵,除了“我是”之外后面的話都沒聽清,而她也沒有再問,一頭扎進面前男人的懷里,想著是他吧!一定是的!一定是老天看她這么些年太苦了,所以才把這個好不容易令自己動心的男人在這一天送到她的面前,不管是不是真的,這個男人,都是她的生辰禮物!在鐘禮目瞪口呆中,紫蘇推開鐘禮,扔掉之前怎么也不肯撒手的酒瓶,坐到床中間脫衣服她的動作很慢,即使是最外面那件無比清涼的紗衣就脫了很久,一邊脫衣服一邊撫摸自己,白皙修長的手指劃過細嫩的肩膀和線條完美的鎖骨,最后停留在被抹胸襦裙微微勒出來的溝壑上,勾著那里的衣服一點點往下拉,更多的豐滿白嫩以一種極其緩慢撓心的速度露出來。血氣方剛又從來沒有經歷過情事的男人哪里經受得起這樣的誘惑?再加上鐘禮本來就對紫蘇傾心已久,心中早已旖旎萬千,而且在這充滿酒氣的房間里呆了這么久,對于酒量一向很差的他來說也有點醉了,便更難抵制情潮的襲來,三兩下脫光自己的衣服就壓了上去。急切而粗魯的動作弄痛了紫蘇,也不知道紫蘇有沒有從她的幻覺中醒過來,可能在她的意識中要了她的就是她想愛卻不能愛的男人,這個男人給她的痛都是快樂的。也可能她已經意識到一切都是她的臆想,那個男人這時候根本不可能在這里,在自己身上馳騁的很可能是另外一個她不知道是誰的男人。但是情欲已經發酵,不管實際是不是,她心里想著是就行。她極力仰著頭,感受著男人在自己的脖子、鎖骨、胸脯上用力而炙熱地吻著,眼角的淚緩緩滑下……第二天清晨,紫蘇早早醒了過來,房間里早就備好了一大桶清水,往年提前準備這一桶水是為了清洗自己,她有可能把酒倒在自己的身上或者喝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