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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如何的高手,體力也已是嚴重透支。 回去的路上,陸錦珩緊緊抱著蘇鸞為她取暖。而蘇鸞在她懷中卻是越來越昏沉的樣子。 先前因著小命將要不保,任湖內如何冰冷蘇鸞都得拼命支撐。而如今安全了,她便失去了支撐的那股力氣,整個人軟了下來,沒有骨頭似的偎在陸錦珩懷中。 “蘇鸞?”陸錦珩小聲的喚她。 “嗯?!碧K鸞有氣無力的應了聲,卻是眼皮子也沒睜一下。 “你怎么樣?” “困……”蘇鸞幾不可聞的吐出這么個字。 陸錦珩拍拍她的臉蛋兒,企圖令她保持清醒:“不能睡,醒醒!” “嗯嗯——”蘇鸞眉心微蹙,面色難堪。 陸錦珩只好先將她身上的衣物裹得更嚴實一些,緊緊的將她摟在懷里,為她暖身。只是這些衣裳本就半濕,雖能阻些冷風,卻是于身體也無多少宜處。 很快船便靠上了岸,另有侍衛于岸邊備好了馬車,甫一下船,陸錦珩便抱著蘇鸞上了馬車。 “世子,回郡王府嗎?”炎華請示。 陸錦珩遲疑了下。若是回郡王府,府里有太醫,可及時為蘇鸞診病開藥。而若是送蘇鸞回蘇家,這么晚又是這種天氣,只有等到明日雨停才能找來大夫。 就在他開口想說回郡王府時,懷里昏沉著的蘇鸞哼哼唧唧道:“回……家……” 陸錦珩眉頭微鎖,既而便命道:“去蘇府!” 大不了他先將蘇鸞送回蘇府,再讓馬車去接太醫過府診治。 風雨暴虐的席卷著大地,閃電不時的將天空劃亮,跟著便是轟隆隆的雷鳴! 才駛出沒幾十丈遠的馬車倏然停下。坐于副馭位的炎華急急轉頭稟報:“世子!泥路滑不可涉,馬蹄拔不動了。而且前面也有幾棵樹被雷劈斷,前路難行……” 撩開車窗簾,陸錦珩往外看了眼,果真見那路不宜再行。又低頭看看懷中的蘇鸞,改變主意道:“去淞陽樓!” “是!” 車夫調轉馬頭,泥濘道路上緩慢挪行著折返回先前的淞陽樓。 因著天色已晚加之天氣不好,淞陽樓早早的打了烊。然侍衛們還是將門給撞開,幾個侍衛于最前面開路,陸錦珩抱著蘇鸞,炎華墊后。 淞陽樓是純酒樓,未設客房,故而夜里只有一個小二住在酒樓內,算是給掌柜的看店。 因著小二人在二樓,且外面風大雨大的,故而先前侍衛們又是叩門又是撞門的,小二竟是沒聽著。 直待一堆人上了樓,小二才從睡夢中驚醒,出來探尋是怎么一回事。 眼見那么多人氣勢洶洶的提刀而來,小二嚇破了膽子!炎華上前將事情簡單一說,小二這才稍稍放松一些。 再待他看清了陸錦珩正是今晚包下此店的那位客官后,便徹底安下心來。 這個主兒可是出手闊綽的,他畢生頭一回遇見! ☆、第94章 第 94 章 想到今晚包店的客官出手足足抵了淞陽樓半年的進項, 小二說話便十分客氣友好:“客官,小店雖無客房, 但能住人的房間倒也有兩間, 這種天氣您幾位就湊和一晚吧?!?/br> 說罷,小二將幾人引去閣樓。 閣樓不大,果真只有兩間房。一間是酒樓掌柜和老板娘來時住的, 不只裝潢上要舒適奢華許多, 攏共也沒用過幾回。另一間則是守店小二住的, 自然就普通了些,好在有個大通鋪。 炎華帶著幾個侍衛將就在小二那間,陸錦珩則抱著蘇鸞去了掌柜那間。 小二懂事的將屋子騰出來,自己去大堂拼兩張桌子湊和。陸錦珩自然也不會虧待他,打賞了一個金錠子, 直把小二看得直了眼! “客官, 您需要什么隨時差遣!小的愿赴湯蹈火……”小二站在掌柜屋門外等候吩咐,臉上高興的不能自持,覺得余生都可以賣給陸錦珩了。 陸錦珩將蘇鸞先放到木椅上,邊幫她擰衣服上的水, 邊道:“今晚大家都淋了雨,你去廚房多燒一些熱水來,給隔壁也送去一些讓他們擦擦身子?!?/br> “得嘞——”小二唱著就下了樓去備水。 沒多會兒,小二便先提了兩大壺提前燒下的熱水, 送來了掌柜這屋。門關著, 他輕叩兩聲。 “客官, 這里有兩壺您先用著,小的立馬再去給隔壁屋燒!” 門沒開,只傳出陸錦珩的聲音:“放在門外?!?/br> “得嘞!” 聽到下樓的腳步聲,陸錦珩將門打開一條縫兒,將兩壺水提進了屋,將門重新鎖好。 蘇鸞渾渾噩噩的坐在椅子上,腦袋趴在一張長方桌上,這姿勢看起來很不舒服。然而若現在將她抱去床上只會濡濕被褥,一夜都睡不好。 陸錦珩看了看她痛苦的表情,袖子一掃,將桌上雜物全部揮到了地上。然后抱起蘇鸞,將她放到長桌上。 因為身子冷的發抖,蘇鸞的腿蜷曲著,整個身子也都彎起,桌子長度剛剛好。 屋內東西倒還算全,陸錦珩從漱洗架上取過一只銅洗,將熱水倒滿,將干凈的棉巾丟進去。 這便開始為蘇鸞脫衣。 前幾件時還好脫,畢竟都是侍衛們的衣裳,當時胡亂裹到蘇鸞身上的,不需她配合抬胳膊抬腿兒的,她便也不怎么抗拒。 可等脫完那幾件后,只剩下蘇鸞自己的裙子時,蘇鸞就不愿意了。 陸錦珩伸手去她腰間,欲解下寬束帶。蘇鸞不只嘴里“哼哼唧唧”的發出抗議,手也開始胡亂拍打,阻撓著他。 “蘇鸞,你身上的濕衣裳不脫下來,會生病的?!标戝\珩溫言相勸。 而蘇鸞根本不聽這套。 先前她意識不清,只是本能的抗拒。而聽了陸錦珩這話,她便清楚認識道陸錦珩是真要脫她的衣裳。也就更加抗拒了。 陸錦珩心疼又無奈的看著蘇鸞,緩緩俯下身子在她眉心吻了下。 “聽話,小命兒比什么都重要,比虛頭巴腦的貞良也重要?!彼搴⒆铀频膭駥K鸞。 說罷,便左手輕易的箍住蘇鸞的兩只細腕兒,右手去她腰間松解系帶。 “不要……”蘇鸞終是說出完整的兩個字來,手上掙扎不動,于是腿便跟著不老實,踢打在陸錦珩身上。 只是她乏力,踢人就跟撓癢癢似的。 腰間寬帶被解開,陸錦珩將之抽出搭在一旁的椅背上,又準備去脫蘇鸞的外衫。 外衫內是一條及胸長裙,外衫扒至一半時,一對兒削薄的肩膀露出來,蘇鸞哆嗦的更厲害了! 陸錦珩忙將浸飽了熱水的棉巾從盆內取出,絞至半干,蓋在蘇鸞裸露的肩膀上。 頓時一股舒服的溫熱籠下,蘇鸞便不怎么抖了。陸錦珩趁機將外衫的兩袖也褪下,濕衣扔到一旁。 他如法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