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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皇長子先對自己父親行過禮,隨后問候了首席議員,再之后的第一句話就是:“三妹是上了逃生艙的。從星艦上下來時,我看到過她?!?/br>帝國統治者皺起眉,聯邦首席議員則饒有興趣地笑了。剩下的敘述與先前醒來的幾個傷勢較輕的人大同小異,皆是說沈少將在所有人都進入逃生艙后,獨自一人留在駕駛室中。等到712的戰機上了星艦,便看到星艦向712那邊駛去。以其速度和最后停下的位置來看,沈少將是打算直接硬碰硬。畢竟所有人都說過一點,己方星艦上的燃料耗盡,這也是決定投降的重要因素。再往后,那隕石陣再次裹住兩個星艦,往來時的方向去。“隕石陣?”估量了一回帝國皇三女與父兄關系如何后,首席議員快速調轉重點:“真有那樣大的規模,不可能現在反倒檢測不到了?!背鍪轮?,派往那條航線的軍艦中,搭載的專門儀器不少。帝國統治者笑了聲,問自己兒子:“探不到邊境那種話,是誰說的?”皇長子只答自己也不清楚,不過是沈少將手下沒錯。首席議員聽出帝國統治者的言下之意,口上沒有說什么,心底卻泛出一個冷笑。容越咬住沈流彥頸后的腺體,瞬間察覺到屋內信息素的濃度更高了些。按說beta是不會受到信息素影響的,甚至很少有人能察覺到其存在在空氣中。然而,他是容越。也正因此,在新亞眠上,他同樣被濃郁的omega信息素催動*。又是那樣混亂的環境,他竟將一個alpha錯認。等到兩人到了床上,被壓制住,才反應過來。那以后,心心念念近兩年。待確認當初新亞眠上的alpha也在護送帝國皇三女的隊伍中時,容越想,這大概是上天都想讓他禮尚往來。他發出一聲嘆息般的調子:“沈少將既然如此鎮定,”一面說,一面頂弄數下,望著沈流彥顫動的唇瓣繼續道,“不如叫點好聽的?既然上了蘿絲號,以后,也就安心地呆在這里吧?!?/br>一切結束,容越前所未有的饜足,得償夙愿的滿意與壓制了一個alpha的征服感交織在一起。他整理好自己的衣物,又回過頭,看一眼沉睡中的沈流彥。對方身上布滿痕跡,倒像是一個真正的omega,柔軟的等待旁人疼愛。容越想了想,還是再取出一管藥劑,扎入沈流彥身體。等到針管中的液體盡數被注到對方體內后,他抬手揉了揉沈流彥的唇,看對方攏起眉尖,像是不舒服,卻終究沒有醒。應該說,短時間內,都不可能睜開眼。這樣的藥效雖令人滿意,卻到底還是可惜。一個連動作力氣都沒有的alpha,若不是沈流彥,他定然沒有興趣。這樣一想,方才的愉悅感,都似乎消散許多。做完這些,容越終于走出房間。金屬門打開又闔上,他邁開步子,往會議室去。帝國的皇三女已坐在那里,周邊還有一圈蘿絲號上的人。見容越到了,眾人皆站起身,唯有皇三女仍坐著。細看去,就會發覺,她雙手手腕各帶了一個金屬套環,面上也是一副不甘心卻無能為力的神情。此刻容越來了,也沒什么特別反應。容越走上首座,示意眾人落座。實際上,皇三女身上的裝置遠不止兩個套環。套環的作用是剝奪力氣,其余東西,則是讓她連聽說看都做不到。按說直接將人放監控室更為方便,但容越還是做出這樣的決定。畢竟,這不是皇三女第一次坐上這個位置。先是正經會議內容。此次行動,容越下令讓動用的隕石陣,對此不滿的人不在少數。理由充分,那隕石陣原本可以當作隱藏王牌使用,這樣一弄,就提前暴露在聯邦與帝國的視線中。“王牌?”容越不置可否:“大家不是不知道,隕石陣還有不少漏洞。沒有實驗過的東西,能拿出去用?”“實驗是其次?!庇腥笋g道:“如果把所有人都解決掉,沒有目擊者也就算了。這會兒有那么多人看到,以后還能用嗎?”“看到……”容越笑了聲,“就是要他們看到?!?/br>仍是三人談話。帝國統治者全然不信兒子的陳述,一口咬定,聯邦星艦上有內jian。哪怕說出證詞的人是他膝下長子,也不能改變他的想法。說到底,沒有邊際的隕石陣憑空而來再憑空而去,這種事說出來,還是太過難以置信了些。聯邦首席議員還是維持著一開始的表情,卻也快要繃不住。他心下腹誹許久,以帝國的制度,能選出什么有腦子的領導人?眼看著在這個問題上糾纏太久,偏偏幾次試圖調轉話題,都無疾而終。帝國統治者固執于此,一定要讓聯邦議會承認,聯邦需對自己女兒的失蹤負全責。或許最后一句才是重點。自這場不算爭論的爭論開始,皇長子就再也沒有說話。三個人各懷心思,難得的是,場面看上去還頗為和睦。剛剛簽訂了停戰協議,在這當口若是反悔,可就是徹徹底底的笑話。想想還有共同的敵人712,首席議員的耐性較以往更佳了些。眼下一切已足夠可笑,聯邦起源于古地球上的眾國聯盟,之后人類先后邁入銀河時代與星河時代,都始終存在。哪怕先前有帝國這個敵人,聯邦仍是不容置喙的權利象征。結果,居然被一個名不見經傳的星盜團打了臉!第117章容越臨走前給沈流彥扎的那一針藥劑,功效足足維持了兩天。這兩天中,容越幾乎是將所有自新亞眠那晚后,自己念念不忘著想要嘗試的花樣用過一遍。□□最高漲時,他咬著沈流彥的耳垂,講:“如果你是omega,這會兒早該懷上我的種。想想沈少將為容某生兒育女的場景……”剩下的話,盡數隱沒在沉沉的笑聲里。此外,容越也始終記得注意沈流彥身上正在消散的藥性。他當然不會讓對方簡簡單單就恢復行動能力,可在必要的限制之外,一直面對一個毫無反抗之力程度的alpha,說實在的,是很無趣。待到沈流彥登上蘿絲號的第七十二小時,他活動了下手腕,握住拳頭,慢慢加重力氣。到達某一點時,心口處驟然傳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