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夕/h
大紅嫁衣被蹂躪得臟污皺巴不看,沾滿了jingye,被鏡緣道長穿在身上。 鏡緣道長抱著夏嵐,端著他的臀強迫他的xue吃他的yinjing,夏嵐整個人被端起又按下,被拔出又套上去,整個人沒個著力點,若不是被牢牢端在鏡緣手里,一雙臀rou幾乎是嵌在鏡緣十指之中,恐怕要給甩下去。 夏嵐皺著眉,兩眼噙淚,怨憤地瞪著鏡緣道長,怪他如此對待自己,好像他是什么伺候他yinjing的yin具,可他不敢說,他一張嘴就是柔媚婉轉的呻吟,鏡緣道長聽不得,一聽就變本加厲地cao他,讓他連一句完整的話都說不出。 他現在又爽又麻,兩股之間幾乎沒了什么知覺,舒服還是舒服的,可是都鈍鈍的,感受著yinjing的xuerou都被cao得有些麻木了。 他忍不住,還是小聲怨了一句:“果然是騙婚,之前不肯碰我,盡心盡力地服侍我,插我從來溫溫柔柔,現在已得到我,就變臉了,插得這樣狠……” 鏡緣道長聽得清清楚楚,輕笑了一聲,堵住了他的唇。 云收雨歇,兩個人換了衣衫,要把那件嫁衣拿出去燒。 燒的時候又想起那蓋頭,尋出來展開,一只金燦燦的蟲子躺在上面。 “汲命蠱,孔燃咳出來的?!毕膷沟吐暤?,“孔灼活了十八年,后九年是我給他續命,前九年呢?難怪孔燃身體如此虧空?!?/br> 難怪無論如何孔燃都要赴死,他的結局早在九年之前就寫好了。 鏡緣道長卻憂心他的性命,接過帕子自己看這小蟲子,道:“將這蟲子送去好生研究,必然可破了這汲命蠱?!?/br> 鏡緣道長握住夏嵐的手,道:“我要你,長命百歲?!?/br> 夏嵐搖頭:“不必了,活這么長做什么?鏡緣,我下輩子再來找你,你千萬要記得我?!?/br> 他捉住蟲子,往火里一扔,正要把蓋頭也扔進去,忽然發現上面繡了字。 “小左,汲命蠱乃南疆蠱師巫期云所養,你記得去找他,把蠱解了。你告訴他,你是替我來索債的,他便會給你解了?!?/br> 夏嵐看清了,下意識將蓋頭攥成一團往火里扔。 鏡緣道長卻隱約看見了幾個字,不管不顧的將手伸進火里,將蓋頭抓了出來。 蓋頭被燒得不算厲害,鏡緣道長若無其事地用血rou模糊的手展開蓋頭看里一眼,轉頭看向夏嵐:“為何不讓我知道?難道你寧愿棄我而去,撩撥了我又讓我獨活世間嗎?夏嵐,你沒有心的嗎?” 夏嵐卻抓住了他的手,罵道:“呆子!你……你不要你的手了!真是呆子!我后悔了,早知道我就不招惹你……真是呆子!” 他一邊罵,一邊拽著鏡緣道長的手去清洗,隨后敷藥,纏上紗布。 鏡緣道長看著,心里酸澀,心被夏嵐弄得柔軟,卻又被夏嵐狠狠剜了一刀在上面。 他伸手將夏嵐攬入懷中,緊緊抱著,嘴唇親吻他的發頂,低聲呢喃:“不要離開我,夏嵐,不要離開我……” 夏嵐安撫地拍了拍他的背,道:“我不會離開你的,我下輩子會來找你的?!?/br> 夏嵐道:“下輩子不要有什么圣火教了,也不要有什么江湖紛爭,你我當一對師兄弟,隱居于幽僻的山野之中,豈不妙哉?” 鏡緣道長見他心馳神往,也跟著道:“若有來生,我們做一對師兄弟,一起花前舞劍,松下對弈,,月下共眠……” 夏嵐道:“然后養一只鴨子,閑時呢,我們就坐在池塘邊,看它糟蹋荷花!” 他笑道:“我幼時見鴨子啃荷花,只覺好玩,但聞人謂之白鳧啜蕊,便覺得風流雅致,一直記到了如今?!?/br> 鏡緣道長點頭,道:“養一池荷花,供它吃?!?/br> 兩個人依偎著,慢慢訴說來生。 行到此處,兩人都不想再走,將時日浪費在趕路上,所幸天地廣闊,卻沒有一處它們暫時想去的,只想依偎在彼此身邊,往后幾日,兩人廝纏在一起,倒也不全是在榻上,鏡緣道長砍竹修了屋,做了桌椅柜臺等器具,當然床是只做一個的,又買了鍋碗瓢盆,兩人當真在這竹林里過起夫妻生活來了。 鏡緣道長還搭了個秋千,閑來無事便推夏嵐蕩來蕩去。 鏡緣道長還真如新婦般采買了布匹,量了夏嵐身形,學著給他裁衣。 夏嵐大為高興,即使他做的衣服陣腳不齊,也不合他的身,他仍舊穿著將鏡緣道長壓到榻上,與他歡好,常把新衣弄得臟污不堪。 如此過了半年,雪下起來了。 今日是除夕,鏡緣道長買了許多紅綢回來,還有雞鴨魚rou。 鏡緣道長在廚房里面燉雞燒魚,夏嵐把紅綢掛了滿屋。 鏡緣道長將飯菜端到桌上,給夏嵐盛了一碗。 椅子有兩把,夏嵐卻偏要和鏡緣道長坐一把,還抱怨:“你把椅子做這么窄做什么,我不得不貼著你坐了,哦——我懂了,你乖奴就是想和我坐對吧?還做這么窄,想我坐你身上???” 天地可鑒,鏡緣道長做椅子的時候絕無其他心思,此時任他污蔑,脖子紅了一片,抿著唇不反駁,反而伸手握住夏嵐的腰,將他抱到膝上,低聲道:“夫君明鑒?!?/br> 夏嵐坐在他身上,踢著腿吃完飯,用筷子指窗外紅綢,道:“我們拜堂那日沒有仔細布置,今日算是補上了?!?/br> 鏡緣道長貼在他耳邊道:“我們再拜一回堂罷?” 兩人吃完飯,桌子也不收拾,就在桌邊,鏡緣道長手伸進夏嵐的衣服里,捉住了他的yinjing,輕輕撫弄。 他向來習慣先讓夏嵐釋放了,再進去。 夏嵐卻握住他的手,往后xue帶去,道:“你直接進來吧……我聽聞,男子可憑借后xue直接被插射,道長,讓夫君試試你有沒有這能力?!?/br> 說完,他微微起身,對著鏡緣道長的yinjing坐下去了。 兩個人緊緊貼在一起,鏡緣道長大力地cao弄著他,著意往他的敏感點上cao,讓夏嵐試試他的“能力”。 夏嵐靠在他懷里,脖頸后仰,枕著他的肩,一派任他服侍之態。 最終還是沒有插射,夏嵐身上還有汲命蠱,每日還要供給孔灼,鏡緣道長更加不忍心過分對待他,只讓他舒舒服服地射了一回,隨后盡管自己還硬著,也撤了出來。 夏嵐憐惜他,趴在桌上,雙腿并攏,道:“你不插進去,插我的腿也是一樣的,總不能讓你硬著,不然你晚上又要來一回,明早也要弄一回,夫人,你怎么這么yin蕩呀?” 鏡緣道長抿了抿唇,將yinjing狠狠撞入夏嵐雙腿之間,道:“還不是你害的?!?/br> 夏嵐雙腿之間,柔軟的rou包裹著股骨,外柔內硬,且大腿處rou豐盈,cao起來比xue更軟,且夏嵐xue里又出了許多水,流到腿間,讓鏡緣插得更暢快了。 鏡緣插了百十來下,按著夏嵐的腰,盡數射在了夏嵐光裸的背、臀之上,滴滴答答地掉下去。 “你看你,又把我弄臟了,”夏嵐道,“罰你伺候我沐浴?!?/br> 鏡緣便抱著夏嵐去洗浴。 夏嵐閉目靠在鏡緣道長懷里,任由他替自己清洗。 鏡緣道長仔仔細細地給他洗干凈,洗完看他似乎睡著了,抱起來給他穿好衣服,放到床上。 鏡緣道長坐在床邊,一直看著夏嵐。 直到太陽西沉,他推了推夏嵐,喚道:“吃飯了?!?/br> 夏嵐依舊睡著。 鏡緣道長貼著他的耳朵,喚他:“夫君,起來吃晚飯了,今晚吃什么?就做夫君喜歡吃的清蒸魚罷?!?/br> 夏嵐久久不應,鏡緣道長無奈嘆了一聲,也上了床,與夏嵐并排躺下,將他緊緊摟在懷里,道:“夫君嗜睡,連飯都不肯起來吃了,我只能和夫君一起睡了,省了做一頓晚飯?!?/br> 他又低聲說:“今夜除夕呢,夫君睡了,我還得守夜,便不睡了,抱著夫君在床上守吧,夫君睡了,我不會睡的,我等夫君醒來?!?/br> 鏡緣道長守了一夜,叫夏嵐吃早飯,仍是沒叫醒。 鏡緣道長神色如常,抱起夏嵐,收拾了一番屋子,然后用火燒了,背著他往竹林外走去,邊走邊低聲道:“夏嵐,我還沒帶你見過我的師尊呢,今日初一,我該帶你去拜年了,也讓我師尊認識你,給你包個大紅包?!?/br> 白石道人一聲有許多徒弟,最cao心的有兩個,一個是硯先生,身子弱,又出身皇室,總比不開爭斗,容易夭折,因此聽聞圣火教作亂,硯先生執意平叛時,他讓最能打的弟子鏡緣與他同去。 但他另一個最cao心的弟子正是鏡緣。鏡緣雖冰心明徹,根骨卓然,性情表面看著冷漠,卻最容易偏執。 圣火教覆滅后,硯先生回來了,白石道人卻不見鏡緣,邊便知這最古板的徒弟恐怕有了什么牽扯。 果然,大年初一,他背著個人回來了,跪在他面前說是他的丈夫。 白石道人驚異憂心,徒弟的良人是個男子就罷了,還是個死了的!即使鏡緣用內力將他的體溫維持地得有如常人,但他沒有呼吸沒有脈搏,怕是死了一天了。 鏡緣神色如常,為白色道人引薦他的夫君,講述他二人如何相遇,時不時道一聲罪,請他原諒他夫君貪睡,不肯醒來見禮,他代為致歉。 白石道人聽了,知道這徒弟怕是入了迷障,魂被這圣火教的鳳凰左使帶走了,留在這里的不過是一具行尸走rou。 他嘆了一聲,為徒弟準備了一具冰棺,作為給他夫君的見面禮。 鏡緣見了,果然喜歡,把他夫君放進去了。 從那以后,不管何時何地,鏡緣都背著這具冰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