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告,他聽話啦,他很乖,他回家了。吃飯之后他就去網上斗地主,問潘革今晚回不回來。潘革這才放心了,黃凱回家了,他就不用擔心黃凱在沖動。“早點睡覺吧,不用等我,這幾天我回不去。你老實在家,不想在家,就去找張輝他們耍,對了,帶上田遠,雷子這幾天不在家?!?/br>“姐夫陪著弟妹玩,幸虧我們都是男的,要不然,這傳出去多不好聽啊?!?/br>黃凱唧唧嘟嘟的笑的快抽過去了。潘革真佩服了他的腦子怎么抽的。啥都能想的亂七八糟。“聽話,在家別出門?!?/br>“知道啦,你好嗦,潘革,我發現你這段時間真的好嗦,你大姨夫了嗎?”潘革摔了電話,不搭理這個小王八蛋的調侃。黃凱翹著腿吃薯片斗地主,跟兩個美女斗地主,激烈的時候,來艸斗地主,誰輸了就開始"玩的手舞足蹈,興高采烈。幸虧潘革不在家啊,這要是讓潘革知道了,黃凱又皮癢癢了。就在黃凱興高采烈換拖到得意忘形的時候,電話響了。一看是安偉。“安偉,你們姐弟上車了吧?!?/br>安偉哽咽著。“老板,我姐,丟了?!?/br>黃凱噌的一下站起來,丟了?什么叫丟了。“怎么回事?你在哪?火車站?等著我馬上就到?!?/br>黃凱的臉刷白,怕什么來什么,躲避的就是勇哥,安新好端端的怎么會丟了?肯定是勇哥派人搶走了吧?麻痹的這個人渣。抓車鑰匙飛快的下樓,電話沒有掛斷,安慰似乎也在左右尋找,奔跑,氣喘吁吁的一邊跟他報告情況,著急的哽咽著。一個爺們被逼到決地,才會這樣無錯驚慌。“我姐說買點東西帶車上吃,等我去小賣店去找他的時候,有人跟我說他被兩個男的帶走了,我把火車站都找遍了,各個門口都跑遍了,就是沒找到。我還讓車站警察幫我找,就是沒有,老板,我姐,我姐,會不會有事,老板,我姐不會出事兒吧?!?/br>“能出什么事兒,你趕緊找,我多叫些人。你別急,多問問人?!?/br>黃凱掛上電話,這個時候,多一個人就有希望,把他所有小弟,跟著他混過的人都叫起來,集體去火車站,汽車站,去找安新。然后還是撥通了潘革的手機。潘革了解情況之后,馬上調集警力,全城開始拉網式尋找,各種娛樂場所,艸聚集的地方,都突擊檢查。黃凱找到了安偉,安偉看見他眼淚都下來了。“哭什么哭?找,不管花多大力氣都要把安新找到,必須找到?!?/br>如果落到勇哥手里,那只求安新能活著回來,至于其他的,等以后再說吧。撥打勇哥的電話,已經沒用了,電話關機。黃凱開始撥打跟他關系不錯黑道上那些人的電話,勇哥是本市最大的頭目,可還有不少地頭蛇,稱兄道弟,互相制約,互相利用。黃凱跟他們關系還行,有的還有生意來往。“黃爺,你得罪勇哥了吧。勇哥今天放出話,要你給他磕頭,他才會不再為難你?!?/br>“你能聯系上他嗎?”黃凱攥著拳頭,很想大吼一句,讓他,媽,的去死,可他,媽,的屁。這輩子除了他爹媽,他沒給別人跪下過,勇哥這個人渣,還不夠資格。“本來說今天請他喝酒的,可他丟來一句不去了,電話也打不通啊。誰知道去哪了?!?/br>“那你知道他平時喜歡去哪嗎?”這次還不錯,有人把用個平時的喜好都告訴他,包括他睡過的女人,名下產業,那些黃賭毒聚集的場所。黃凱現在只能像無頭蒼蠅一樣,在這個城市來來去去。勇哥以前的據點,他平時喜歡呆的地方,他的酒吧夜總會,三溫暖之類的,都去了,就是沒有。這時候已經到了凌晨三點,黃凱都有些茫然,站在最后一家勇哥的酒吧外邊,接下去,他要去哪里找那個美麗的女人?會所開張之前,安新就在,然后他培養出一批合格的服務生,一直做他的領班,他弟弟也保護會所財產,姐弟倆對工作認真負責,和他們關系都不錯。怎么就這么一個好姑娘,要被糟蹋呢。手機響起來,黃凱本來還是有些茫然,一看見那個電話號碼,馬上火了。“安新呢?!?/br>“跪著求我啊。黃凱,你不是有本事嗎?你不是手眼通天嗎?你不是跟警察稱兄道弟嗎?那就來找她啊。想知道他在哪,跪下來磕頭?!?/br>黃凱已經氣瘋了,在這次角逐里,無辜的安新是最大的受害者。光腳的不怕穿鞋的,勇哥現在是豁出去了,算準了他現在無計可施。“好,我給你磕頭,告訴你現在的地方,我馬上就去?!?/br>“哎呀,黃爺,一直都是高高在上的黃爺,現在也說這話了啊,這人啊,不要欺人太甚,我豁得出坐牢,豁得出去死,拼死了也跟你斗,你敢嗎?你可是公子哥啊,前途一片大好啊,你敢跟我這么不顧一切嗎?”黃凱攥緊拳頭,,咬碎了牙。“當初都是我的錯,本來小事一樁,是我沒有顧上道義,動用了警察得罪你。我給你賠禮認錯,我給你磕頭,你要保證,他安然無恙?!?/br>“我都懷疑了,你馬子啊,這么上心?”勇哥得意地笑著,陰森的聲音格外刺耳。“黑道恩怨不牽扯女人?!?/br>要打要殺,怎么都行,別牽扯女人,這是道上的規矩。“上道,尚品國際我的住處,離得不遠,你來吧?!?/br>電話掛斷,安偉緊張的看著黃凱。這就要看黃凱的決定了。黃凱冷笑。“你豁得出去死,我就豁的出去埋。大不了同歸于盡。你不怕坐牢,我就怕了?至少我還有人在我背后撐腰。麻痹的,一起關進監獄,我也比你少判幾年?!?/br>就算是潘革一再叮囑他,別惹事,尤其是現在這個要抓典型,嚴打期間,他不許有什么動作,可事情逼到這個份上了,他想躲也躲不開。真的是很小的一件事,怎么就鬧得這么大?不過不管了,他現在只想把人弄回來。不管用什么辦法。“老板,怎么辦?”“怎么辦?”黃凱點上一根煙,瞇起眼睛。“當年我混的時候,十八九歲。輪著砍山刀追著對手滿大街跑,我還是很懷念的。他麻痹的不讓我好過,我也不讓他舒服??念^?去他娘的,老子還沒給別人磕過頭呢。召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