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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都變成了可憐兮兮。怎么來的這么晚,不知道我需要你嗎?你就真舍得他們幾個群毆我一個啊。千言萬語,變成一句委屈的撒嬌的抱怨。潘革胳膊一撈,就把黃凱摟在懷里。感覺懷里這個人的體溫高的嚇人。此地不宜久留,黃凱有些不太正常。“我們現在就回去?!?/br>潘革的加入讓這些人不敢靠近,潘革眼神鋒利,掃視過這幾個人,讓他們都停止不前,就連那個鼻子竄血的男人也愣住了。潘革看了他們一眼,摟著黃凱就走。鼻子竄血的男人可不干了。“哎哎,有這么簡單的打了人就走掉的嗎?今天這事兒沒完,我看你敢帶他走。他把人打出血就這么完了?他丫的沒這么簡單的事兒。道歉,賠錢,這事兒才算過去?!?/br>“憑什么我賠錢?你大爺的給我下藥,算什么啊。你這是犯罪未遂,應該把你抓起來!”潘革的眼睛一瞇,下藥?怪不得他身體guntang,燙的都快成火炭兒了。“他大爺的趕緊讓開,這件事就這么過去了,要不然,你就試試看。潘革,我好難受?!?/br>“你再忍一下,我馬上帶你回去,閉上眼睛休息一會?!?/br>黃凱哦了一聲,摩擦著他的衣服,就這么倒在他的懷里。潘革心里窩火,要不是懷里的黃凱很不對勁,他絕對不會就這么簡單的放過他們。他崇尚文明的手段,報個警,送進去,找關系把他們關上十年八年,然后疏通獄警,扣他們幾個屎盆子,多加幾年刑期?;蛘咚偷阶畋┝Φ谋O獄去。這不都可以?現在他的心思都在黃凱身上,沒心思搭理他們幾個。抱著黃凱又往外走,那幾個人站在一步遠一動不動。“讓開?!?/br>潘革沉聲低吼。“你算個球啊,他跑著打架,你就要帶他走啊。管你什么事兒啊,趕緊的滾蛋,別到時候連你一起揍?!?/br>黃凱的酒精助長了藥性,剛才還能堅持說話,現在就一臉酡紅,倒在他懷里。鼻子竄血的男人也看見了,黃凱臉紅著閉著眼睛,倒在懷里,不敢相信,這幅弱不勝衣的樣子,就是五分鐘之前揮舞著鋼管跟他們打斗在一起的人。烈性馬,誰不想騎?越激烈的越夠味兒啊。真想在床,上,好好的折騰他,抱著一拳之仇。征服,被征服,男人體內,都有好斗的本性。舔了一下嘴唇,嘿嘿的笑了。“他答應今晚跟我走的,不想死你趕緊滾。別他喵的打擾老子好事兒?!?/br>潘革抬眼看看他。“你的名字?!?/br>知道他的名字,祖宗十八代都給他挖出來,直接把他送進監獄,判上二十年。“你管老子叫什么,你趕緊滾蛋,把他給我留下?!?/br>男人就要伸手去拉黃凱,潘革把黃凱摟抱的更緊。躲開他的手。#果我不給你呢?!?/br>潘革的聲音淡淡的。“你他喵的怎么這么不時趣啊,你算個毛啊,你是誰啊,憑什么插手管這件事,老子早就看你不順眼了,你要是不把他留下來,我今天就做了你!”躥鼻血的男人叫囂,黃凱昏沉沉的,一看就失去戰斗力。他們幾個人圍在一起,還對付不了一個背著死沉的人的男人嗎?這張不打就是他們大獲全勝啊。潘革淡淡的看了一眼黃凱,黃凱現在脖子都紅了。埋在他的懷里,也不知道是睡了,還是昏過去了。一動不動的。乖巧的就跟一個弄亂線團的小貓兒一樣。“我是誰???想知道?那行,我告訴你?!?/br>潘革淺淺一笑,帶著嗜殺的血腥。第89章記住了,我是他男人不過轉瞬間的事情。潘革一只手摟著黃凱,不讓他滑下去。另一只手掄起一個啤酒瓶子,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沖著躥鼻血男人的腦袋就砸過去。裝滿酒的酒瓶,從上而下,碰的一酒瓶子就直接砸在那個男人的頭頂,啤酒帶著鮮血,一起順著臉頰流下來,泡沫里是殷紅的鮮血,順著他的臉,滴滴答答的往下流。綠色的啤酒瓶子碎玻璃殘留在他的頭發里。眨眼的功夫,潘革不動聲色,下手極狠,一酒瓶子就削他頭頂了。手腕一轉,酒瓶子只剩半截,他抓著瓶口,參差不齊的玻璃茬口對準這個男人的脖子動脈。“我是他男人。你還有什么問題嗎?”聲音不高,沒情緒,就陳述一個事實,我是他男人。你有意見?玻璃碴子刺入他動脈皮膚,割破皮膚,脖子上的鮮血也流出來。這一舉動,在場所有人都不敢出聲。躥鼻血男人大氣都不敢喘,眼珠子都成斗眼了,死盯著把貼在動脈的玻璃碴子??峙滤斑M一分,小命不保。頭頂有鮮血,脖子還流血,他呼吸都不敢,招惹不起。潘革斯文有禮,哪怕是用玻璃碴子威脅人家,還是很有理的詢問。“記住了?我是他男人,下次再看見他,你最好繞著他走。要說弄死誰,一點痕跡找不出來這不是什么難事。有本事你就來挑戰一下我的底線,看我敢不敢直接弄死你?!?/br>男人換亂的點頭。“我,我再也不敢了?!?/br>潘革點點頭。“那我可以帶他走了吧?!?/br>“請,請便?!?/br>潘革對他淺笑。“方便送我們到門口嗎?”男人后退,再后退,潘革的玻璃碴子一直貼在他的動脈上,一手摟著黃凱。“凱子,我們回去了?!?/br>同樣的輕聲細語,對黃凱就是柔得滴水。對這個男人,就是被五步蛇咬一口的陰寒。沒人敢動一下,包括那些保鏢,這里的負責人,都不敢動。潘革打開車門,把黃凱丟上去。“對了,你要是報警告我蓄意傷害,我也奉陪。到時候,法庭見?!?/br>潘革動作不慌不亂,上車,打火,轉彎,離開。那個男人才跌坐到地上,大口喘息,頭頂劇烈疼痛,脖子更疼,剛才就顧著害怕了,劫后余生,他才敢慶幸,還活著。真的沒想到,招惹到這么一個人啊。“周少,沒有占到便宜,他來了一個幫手,傷了我們一個人?!?/br>周麟愣了一下,笑了。“真不愧是他,什么都能干得出來啊?!?/br>以為潘革是一個很有理智,很淡然的一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