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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看著段子聰的目光便越炙熱。因為這具身體在這個世界,是哥兒,可以嫁給男人的緣故么?他竟然愛上了一個男人?。?!雖然不可置信,但顧望舒卻愿意承認自己內心的感覺——就像是當初愛上尉遲未然那樣。他的目光燒熱,緊緊的盯著段子聰,只要是個人都能感覺的到,況且段子聰的武功還那么高。段子聰也被顧望舒的目光看的心煩意亂,他丟了手中的醫書:“是不是光太亮了,你睡不著?”段子聰說完之后,不等顧望舒回答,便彈指滅了蠟燭,屋內瞬間暗了下來。顧望舒什么都看不到了。他眨了眨眼睛,有些遺憾,但抱著有著段子聰氣息的棉被,他還是覺得很開心的。他闔上眼睛,在想自己的心意要如何告訴段子聰,要想辦法讓段子聰接受他才好……慢慢的,他睡著了。而黑暗中的段子聰,卻是盤腿坐到了他身邊,開始打坐。打坐很久都靜不下來,最終只得睜開眼看黑暗中那張睡的酣甜的小臉。這個家伙……真是個奇怪的家伙。很多時候,他覺得顧望舒這個人簡單的很,心思基本都寫在臉上,一看就透,但有的時候卻又覺得顧望舒復雜的很。到底是怎樣的一個哥兒呢?外面的燈籠暗了下去,守衛也沒那么密集了。熟悉的異香。軟羅煙。段子聰擰起眉,之前的舒緩心情瞬間沒了,他不耐煩的看向門口:“你每次都只會用這一種煙么?明知道封不住我的內力?!?/br>一道雪白窈窕的身影自黑暗中而來,女子那妖媚的容顏和空谷幽蘭般的氣質讓人忍不住被其魅惑。一股熱流,自體燃燒……好熱……特別是近在眼前的女人,白皙的肌膚,惑人的笑容……好想好想想去抱一抱她。不!不可能!段子聰猛地清醒過來。他怎么會對這個女人有反應?不可能的!“衣荷溪,你做了什么?”衣荷溪掩唇輕笑:“師兄,你肯定吃了軟羅香的解藥千耀吧……師妹我聽聞爹爹說過,斷魂與千耀混合,會有令人驚喜的效果哦……”比如,會讓眼前的師兄失去控制。但是,衣荷溪顯然忘記,她為了逼迫段子聰用千耀,她下了軟羅香。軟羅香,千耀,斷魂,三種藥合在一起,又會產生一種讓人難以想象的藥性。“滾!”段子聰強忍著體內的反應,使用內力使勁的壓制著難受的灼熱感,拿起碧蕭便攻向衣荷溪。因為衣荷溪的算計,他下手尤其的狠辣,衣荷溪就是憑著自己的身份,憑著當年段子聰對她的假死的內疚才敢猖狂,真正的打起來,根本不是段子聰的對手,不過兩招就被段子聰打飛出去,撞到門上,口吐鮮血。“你……如果我不幫你,你會死的?!?/br>“不需要你,你給我滾!衣荷溪,你再如此,我非殺了你不可!”為什么這樣的女人會是他的師妹?會是待他恩重如山的師父的親生女兒?是的,衣浩渺與衣荷溪,是他師父的子女,只是他師父與妻子分隔兩地,衣荷溪不在他師傅身邊長大,在他拜入他師父門下之后才回到他師父身邊的,所以才是他師妹。正是因為對他恩重如山的師父,所以他對十年前衣荷溪的假死內疚,所以十年后他愿意對衣荷溪一忍再忍,可衣荷溪顯然不領情,一而再,再而三的挑戰他的極限。“段神醫?你怎么了?”門外有侍衛站在門外詢問,衣荷溪捂著嘴指縫中不斷的有鮮血溢出。段子聰甩了甩有些發昏的腦子:“沒事,退下……誰也不許進來!”衣荷溪對段子聰是一種執念,從初見時就有的執念,到后來跌入山崖,被天宗門的人救之后,穆浩龍將她寵的越來越無法無天了。她以為,有穆浩龍的幫助,她能得到她想要的一切。的確,穆浩龍富可敵國,天宗門的勢力大的難以想象,但是……卻依舊買不來段子聰的心。她依舊得不到她想要的。手中沾染著血跡,她掙扎的站了起來,走向段子聰:“師兄……讓我幫你……”她看的出,段子聰青筋直冒,雙眼赤紅,甚至連皮膚都彌漫上一層紅,他在忍。而她,可以讓他解脫。她不妨房間還有另一個人。顧望舒。他本該早點醒過來的,只是他有內力在身,雖然不多,但多多少少還是受到了軟羅香的影響,讓他思維和四肢都有些困頓起來。直到門外有人詢問的那一刻,他才徹底清醒過來。他聽到衣荷溪的聲音非常驚訝:“你是誰?段大夫?屋內怎么會……”顧望舒的聲音也嚇到衣荷溪了,她不妨屋內還有別人——目前的情況太過混亂,外面又時時有侍衛經過,衣荷溪怕顧望舒會叫喊引來旁人,偏生她又受了重傷一時半會制不服顧望舒,只得咬著牙,含恨忍著內傷從窗口躍了出去。段子聰悶哼一聲,理智岌岌可危,他已經快要忘記當前的處境,只想讓自己的身體解放。一代神醫,浸yin藥物數十年,如今竟快要被藥逼瘋。顧望舒不顧在黑暗中看不到,立即跌跌撞撞的下了床去點蠟燭,蠟燭剛被點亮,他只來得及看到一雙赤紅的眼,扭曲的臉,就被一具帶著熟悉氣息的身體給壓到了身下……‘哐當’一聲,燭臺被段子聰的動作掃落在地,燭火在黑暗中還帶著幾點紅星,但只是閃了閃就熄滅了。顧望舒被剛剛驚鴻一瞥的扭曲面龐和赤紅雙眼嚇呆了,段子聰卻是完全不顧他的感受,急切的在他身上尋求安慰。“段大夫……你,你住手!”這種事情,怎么接二連三的發生在他身上?可能是段子聰這樣嚇唬他的次數多了,這一次顧望舒倒是沒有很害怕,他只是很擔心——擔心段子聰的情況。剛剛的驚鴻一瞥足以讓他知道段子聰的神志不清。段子聰的身體反應,更讓他猜測段子聰可能是中了春藥之類。是誰對段子聰下的藥?是剛剛逃走的那個女人么?他要不要救段子聰?可他一個男人……要怎么救?就在這一瞬間中,顧望舒腦海中閃過無數念頭。“段大夫……唔……別……”被他喜歡的段子聰……這是不對的,他和段子聰之間,不該是這樣的。但是他的心跳卻好快好快……臉頰不知道是因為這個吻還是憋氣的緣故,燙的不行……他真的很喜歡段子聰……據說不少春藥不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