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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顧望舒這么個值得信任的人。他將這些告訴顧望舒,一來是想告訴顧望舒,他有能力保護他,二來是顧望舒知道了他這樣的秘密,在他當上皇帝之前,顧望舒怕他滅口的話,也不敢貿然離開他。三來,則是測試一下顧望舒的忠心程度,順便,也摸一下看看顧望舒背后的那些朋友,是站在哪一邊的。顧望舒斷然沒有赫連明昭那么復雜的心思,他只是單純的認為赫連明昭是想告訴他這件事,就跟著赫連明昭見了這里的負責人。陪著赫連明昭考察了一會兒,覺得有些累,還在這里休息了一會兒,然后赫連明昭才帶他回去,只是在回去的路上,他就覺得身體有些不舒服,赫連明昭這才憶起他是一個有身孕的人,害怕有個萬一,回到別院后,就立即派人去帝都請神醫段子聰來。幸好,此時神醫還在善王府,叫著也方便。“小少夫人,你去了哪里?書旗到處都找不到你,可擔心壞了?!迸嵝性扑懒?,顧望舒腹中就是裴家唯一血脈了,書旗緊張的要死,在醒著的時候,大半時間都要顧望舒呆在他的視線中才安心。顧望舒忍著腹部的不舒服,也不想書旗為他擔心,就笑著搖了搖頭:“無事,只是陪六爺出去轉轉?!彼奖氖?,他只能爛在自己的肚子里,不到萬不得已的時候,不能告訴任何人。段子聰現在正是借助赫連明昭的勢力躲避衣浩渺,自然是不會不給赫連明昭面子。在聽說赫連明昭有請,無聊的他,就立即來了。來的路上還打探了赫連明昭別院的下屬,詢問自己要為何人看病。在得知是赫連明昭的小妾,在大京聲名狼藉的顧望舒的時候,段子聰就像是被打了雞血一樣激動。哎呀,他終于可以見見他小侄子的心上人了。呵呵,若是這個人真的可能毀了他的小侄子,他一點都不介意借著這次看病的機會,讓他悄無聲息的‘與世長辭’。叫段子聰到別院,到底是福是禍,這可真說不清,赫連明昭一點不知道,段子聰心里,還對顧望舒有那樣的偏見。段子聰也不顧天氣炎熱了,問了別院的方向,直接棄馬用輕功走,不過須臾,就到了別院。異世帝后108:表里不如一赫連明昭知道顧望舒不舒服,也就沒離開,讓顧望舒躺回床上休息之后,就守在一旁。這是以前的他,無論如何都不會做的事情。但現在做了,赫連明昭也不覺得有哪里不對。見顧望舒的面色越來越蒼白,他那一向平靜如水的心甚至還升起了幾分少有的焦躁。直到段子聰到,那種焦躁才稍微散去了一些。“段公子,又要麻煩你了?!?/br>段子聰握在手間的碧蕭轉了轉,整個人俊美而又風流倜儻,是一個大好男兒,偏偏嘴角那抹邪氣的怪異的笑讓人看著就覺得他人品有問題。他看都沒看赫連明昭一眼,直接往室內走去:“不是說讓段某為六爺的愛妾看病的么?段某人已經來了,不知六爺的愛妾在哪?”“愛妾?”赫連明昭難得的遲鈍了下,然后皺起了那如潑墨畫般的眉,這才反應過來那愛妾說的是顧望舒。在段子聰之前,從未有人在他面前這么說過,他還真是萬分不熟悉。躺在床上正難受的顧望舒也聽到了段子聰的話,心里對那個愛妾萬分抵制,雖還沒見到段子聰,心里就覺不喜了。“是的,賤內的確有些身子不適,還請段公子出手相救?!闭f著,赫連明昭將段子聰引到床邊。段子聰點了點頭,跟在赫連明昭身后,打量著這個屋子,心里覺得這里也很稀松平常嘛,一點都不像是金屋藏嬌的樣子。等赫連明昭對顧望舒說:“小顧,段神醫來了?!钡臅r候,段子聰才收回打量四周的目光,將眼神移到了床上那人身上。待看清那人的相貌之時,他心底無可抑制的升起了幾分訝異。原以為會看到個妖媚如女子,或是絕色無雙傾國傾城的美人兒,沒想到,見到的,會是這樣一個少年。怎么說呢?這少年一眼看上去,給人的感覺就是干凈,好像是萬花叢中的盡頭驀然出現一條清泉一樣,干凈,清澈,無垢,但雖清,卻不俗,連半分的媚都沒有,雖沒有嫵媚,卻有一種特殊的韻味,讓人轉不開目光。他的容貌很精致,五官恰到好處,比一般的美人好看多了,但卻也不能說是絕世罕見,只能說是……湊在一起讓人感覺非常的好看,非常的舒服。比他那曾經有著江湖十大美人之稱又溫柔賢淑的大嫂還讓人舒服,比他那自恃相貌無人可及的小師妹還好看。就連一向對美人避如蛇蝎,生惡痛絕的他,看著這個少年心底都升不起一絲厭惡來。危險?。?!顧望舒的形象,雖然出乎段子聰的意料,但段子聰還是很快就反應過來。若是一般的媚俗貨色,倒是好打發,但這樣一個跟別人不一樣的人,反而是更讓人難以捉摸。特別是這個少年身上的干凈,讓人很有一種將少年身上沾染上自己色彩的沖動。人人都有那樣的劣根性,見不得過于極致的東西,若真有過于精致的東西,都很想做第一個打破那種精致的人。他那個傻侄子,在玄冥宮十多年,除了練武就是殺人,接觸的女人和哥兒屈指可數,難怪會對這么個不俗的哥兒對心。他該怎么做呢?若這哥兒是平常人,他肯定舉雙手贊同自己的侄子娶對方,但是……這哥兒,偏偏不是一般人。所以,很抱歉,他可能要拉手催‘草’了。他是給這個哥兒下見血封喉的毒藥呢,還是那種慢慢滲透逐漸死去的毒藥?還是現在暫且饒了他,等事后再回過頭來直接動手殺了他?段子聰開始思考這個問題。顧望舒也看到了段子聰。和段子聰一樣,顧望舒也對段子聰的形象產生了質疑,但這份質疑,卻跟段子聰的質疑完全相反。段子聰一頭無法被一個鑲嵌著耀眼綠寶石的玉冠束起只在左右鬢角留下兩縷,一雙似是含著波光的桃花眼給人一種欲語還休的錯覺,眉眼之間又有掩不去的風流瀟灑,嘴角帶著不懷好意的邪笑,除此之外還穿著sao包的綠袍……這里沒紅花讓他襯,手上還拿著裝13用的碧蕭……這個人,真的是懸壺濟世的神醫?他不是一個紈绔子弟?不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