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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云手上拿著一個精致小巧,只有二十多厘米長的弓----黃金打造的弓。“這……”裴行云又從懷中拿出五根同樣用黃金做的箭羽:“這東西小巧易帶,雖然在遇上真正的高手的時候沒什么用,但對付一般人,射中要處的話,還是能取其性命的?!?/br>這弓箭做的太精致了,上面還刻著游龍和其他紋絡,與其說像兵器不如說像藝術品,但不可否認,顧望舒很喜歡。裴行云自然看出了他的歡喜之色,將東西塞到他手上:“第一次在演武場看到你射箭的時候,就想送你這樣一個東西,今日總算如愿了,你可一定要收下?!?/br>顧望舒緊緊的握著手中的黃金弓,愛不釋手的把玩一陣,收到懷里,點了點頭:“嗯?!?/br>☆、061:為難不知是不是暗處有一只手,一直在推波助瀾,關于駙馬與前妻偷情的事已經很少有人談論了,大家對尉遲家的寶物,似乎是更感興趣,大京茶余飯后的話題,幾乎全是在討論尉遲家的聚寶盆搖錢樹到底是什么樣子,或是在什么地方……尉遲家開始不斷的招賊。開始招來的還是小賊,后來連一些趁火打劫,渾水摸魚的江湖勢力都招來了,尉遲未然為此忙的焦頭爛額,連顧望舒的發情期都忘記了,等他想起來的時候,算算時間,顧望舒的發情期已經過了。在知道顧望舒的發情期過了之后,不知道顧望舒是一個人挺過去了,還是……找了別人幫忙。一想到這個,尉遲未然心里就有說不出的難受,他在心底琢磨著,要找個時間再見顧望舒一次,將事情都說清楚……聽說因為上一次偷情的事裴將軍將顧望舒打了一頓,不知道現在顧望舒有沒有好一些……還有,上次他誤會顧望舒算計他的事,也該道歉。且不說尉遲未然過的如何水深火熱,心里如何打算,顧望舒在發情過后,又過六七天之后,太后的第二次召見,終于到了。裴行云一聽此事,眉頭一皺:“小舒,你在這里待著,我去把人給打發了?!?/br>顧望舒卻是搖頭:“不,大哥,躲得了初一,躲不過十五,太后這次見不到我,下次還會宣我進宮?!?/br>明芳公主是太后最寵愛的公主,太后讓顧望舒進宮,必然會為難他。“那我陪你去?!迸嵝性浦坏猛艘徊?。顧望舒嘆了口氣:“后宮豈是臣子可隨意進出的地方?放心吧,太后既然光明正大的宣我入宮,就不會做的太過分,應該不會有事?!睕]有人會做這種落人口舌的事情,太后宣他,至少說明,太后對他還沒有殺意。況且,裴行云的身份在那擱著,即使要殺他,太后也得考慮考慮得罪大京守護神的后果。裴行云還是不放心,堅持將顧望舒送到宮門口,最終目送顧望舒進宮。他想了想,他是不方便去后宮,但是,有皇上的陪同就不一樣了,也許,他可以求見一下皇上……或是,直接找六皇子赫連明昭幫忙,就當欠赫連明昭一個人情。大京太后住的宮殿叫做長樂宮。顧望舒跟著太監穿過大京皇宮曲曲折折的無數個假山池沼,路過數不清的宮殿之后,才到了長樂宮宮門外。還沒到長樂宮宮門口,遠遠的,顧望舒就聽到了里面的嬉戲聲,有女人的也有小孩的。“裴夫人先在此等候,雜家這就去向太后稟告?!?/br>“有勞公公了?!?/br>顧望舒垂著眼,以眼觀鼻,以鼻觀心,目不斜視,一副很懂規矩的樣子。那太監點了點頭,就進了長樂宮。不過片刻,又回來道:“太后鳳體欠安,又睡下了,麻煩裴夫人在此等候,等太后醒了,自會召見?!?/br>這是……罰站么?長樂宮里小孩和女人的笑聲都傳到門外了,太后真能睡得著?雖然心里明白,顧望舒卻也不能說些什么,只能老老實實的等。這一等,就等了兩個多時辰,也就相當于現代的四個多小時,顧望舒站的雙腿酸痛發麻就算了,也錯過了午飯,饑腸轆轆,很是難忍。等太后用完了午飯,明芳公主看時間差不多了,才提醒太后道:“皇奶奶,你不是想見裴將軍府上那個裴夫人么,他如今正在長樂宮外候著,要不要宣他進殿?”太后拿起精美的帕子擦了擦嘴:“小青子,宣他進來吧?!?/br>“草民顧望舒,見過太后?!?/br>一進長樂宮,顧望舒就察覺到有數道視線落到了他身上,周圍甚至響起了極小的議論聲。有好奇的,有看戲的,也有怨毒的。他剛剛站的久了,雙腿酸痛不堪,如今一行大禮,曲起的腿就有些顫了起來,偏偏太后也不說平身,就讓他那么站著,不過是兩個瞬息的時間,他的膝蓋一軟,整個人就跪倒了下去。太后挑了挑眉,似是這才看到他道:“這是裴將軍府上的吧?既然你這么喜歡跪,那就跪著回話好了?!?/br>不知是不是這一跪跪的太猛,午飯又沒吃的緣故,顧望舒覺得肚子愈發的難受。有一種說不出的痛,往下墜著的痛,那痛讓他面色發白,額上隱隱浮現一層細薄的冷汗。面對太后的刁難,他只得回道:“是?!?/br>太后看向明芳公主,見明芳公主恨恨的看著顧望舒,兩手死死的抓著手中的帕子,連那精美的帕子都快被她揉爛了去。“抬起頭來,讓哀家看看,這能迷惑駙馬,狐媚將軍的大京名人到底長何種模樣?”“太后此話差矣?!?/br>顧望舒強忍著身體的不適,抬起頭,眉目沉靜,緩緩的開口:“市井流言,大多虛而不實,難登大雅之堂,太后母儀天下,貴不可言,不該讓這種流言污了自己的耳朵?!?/br>他的長相有些出乎太后的意料,太后以為她會看到一個長相妖媚和女人一般無二上不了臺面的哥兒,卻沒想到見到的是個面容如冰雪般無垢,眼神清澈神色從容的少年。太后在宮中斗了那么多年,看人的眼光自然是極準的,她心里也有那么點相信顧望舒了,但是,顧望舒得罪她心愛的孫女卻也是事實。“你這么說,意思是那些流言只是空xue來風,你沒有與駙馬偷情,也沒有勾引將軍與六皇子么?”顧望舒咬了咬唇,他與尉遲未然偷情是事實,與裴行云有肌膚之親也是事實,他無法反駁。但是……這事怎么還能扯到六爺身上?真是欲加之罪,何患無辭。他閉口不答。太后見他這樣,冷哼一聲,之前心底對他那一丁點好感,立即就煙消云散了。“按我大京律例,yin亂的婦人和哥兒,是要浸豬籠或賜予鳩酒以儆效尤的?!碧笙雵槆橆櫷?,誰知顧望舒肚子和雙腿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