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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鴨子么,今天他可不在,你怎么進來的?我得跟這邊安保好好說說,不能把一些不三不四的人都放進來?!?/br>“怎么進來的就不勞您費心了,”南嘉懶得搭理,繼續問前臺,“宴總在哪個房間?”“哦喲,原來是攀上了宴總……咦,我聽說宴總最近是看上了一個小網紅,不會就是你吧?這張臉倒是不錯?!币粋€流里流氣穿著紫色襯衫的人說道。“宴總可不是你想見就能見的,”他旁邊一個發膠抹得發亮的男人調笑道,“問前臺他們是不敢說的,不過哥哥知道,要不要我告訴你???”這是,小人都撞到一窩了。南嘉看了下前臺妹子緊繃的臉,就知道確實問不出什么了。宴綏之的手機都關機了,發消息也沒回復。他想了想,“說吧?!?/br>那三五個哥們大笑幾聲,“小弟弟,不如這樣,你跟哥哥們賭點東西?”“賭什么?”“這邊賽馬啊射箭啊攀巖啊什么都可以,也別說咱們欺負你,你任選一樣,你贏了我們帶你去見宴總,輸了嘛,你讓我們……玩幾天?!?/br>幾人都露出了猥瑣的笑容,南嘉卻是冷笑一聲,“大家公平點,不如我贏了的話,看你們互相玩幾天?!?/br>宴綏之開著會,筆有一下沒一下地點著桌面。他到底要反省什么?每天不是加班就是跟客戶吃飯,南嘉是看到什么了才會那么生氣去唱這樣一首歌?想不通。晚上還要去B市出差,又要有好幾天見不到他了。雖然這段時間很忙,但是一回到家里就能看見他亂糟糟又一臉討好的樣子,就感覺得到了治愈。但是如果不把這個誤會澄清,想起南嘉生氣的模樣,搞不好等自己出差回來,就人去樓空了。他摸出手機,卻發現它已經沒電關機了——糟糕,昨晚忘記充電了。難怪一天了也沒收到什么信息,他還以為是這里信號不好。南嘉會不會給他發過信息?沒收到回復他又會怎么想?會不會更生氣?宴綏之被這想法搞得心里亂糟糟的,借口出來找了個服務員要充電寶。他還在會客室等服務員,門口突然傳來兩個妹子的聲音。“啊啊啊啊真的啊他來了???”“你昨天不是刷微博還念叨他帥么,剛剛我看見他就在咱們射箭館呢,不過好像被什么人纏住了,就那幾個,你懂的?!?/br>“就那幾個天天泡在咱們會所,想著抱大腿的富二代?完了,嘉哥會不會被欺負……他們最喜歡欺負人了……”嘉哥?宴綏之眉頭一跳,直接快步走了過去,“你們說的是誰?宴綏之來到射箭館的時候,正好傳來一幫人的起哄聲。“親親親,快親一個!”“別害羞啊,都大男人!”宴綏之聽得心頭火起,一腳踹開了大門。57大家被宴綏之這動靜嚇得一跳,看他一步步走過來,有幾個人不由得退開幾步給他留了一個口子。這七八個人圍成一堆,而站在中間抱臂看戲的,不是南嘉又是誰?圈的中央,南嘉的面前,兩個男人正臉色難看地面對面站著。南嘉看都不看宴綏之,就像當他不存在一樣,懶懶道,“我都已經那么大度,只讓你們來個舌吻而已,怎么,不服氣啊,要不再來一局?”那兩人中的一個瘦猴樣的男人忍不住吐槽,“誰敢啊……騎馬攀巖桌球射箭樣樣精通,你是人嗎?”南嘉:“剛剛不是還笑你兄弟么,現在輪到你們了就玩不起了?我記得他們可是都親了?!?/br>另一個人忿忿不平道,“我們不過是開個玩笑!……再說宴總現在不是來了么,也算是——”南嘉:“哦,可是我現在不想找他了。就想看你們‘玩’?!?/br>此時的南嘉,跟平時吊兒郎當的樣子都不一樣,似笑非笑,眉宇間帶了點兒不耐煩,仿佛冬天里摩挲著的毛料,眼神里都是小火花。隨時準備著,一點就炸。他……還在生氣?“你找我?”宴綏之終于上前一步,沉聲道。南嘉勾起一個假笑,“沒事兒,宴總您繼續開您的重、要、會、議。我現在玩爽了,也不想找你了?!?/br>宴綏之:“…………”完了,真的還在生氣。于是不想再惹到他的宴綏之只能看著南嘉把剩下那兩人逼得當眾親了個嘴才罷休。旁邊圍觀的人紛紛鼓掌,看樣子……也是親過的。南嘉到底跟他們賭了多少次?搞得大家看他的眼神都滿是忌憚。那幫人彼此也不對付,互相看對方遭殃都是幸災樂禍的模樣,一個個見宴綏之來了,跟南嘉還很熟的樣子,也不敢再留下,紛紛告辭。偌大的場地,沒一會兒就只剩下他們兩個人。“你……沒事吧?”南嘉揣著褲兜,走到他面前,“你給我打賞了?”宴綏之:“……是?!?/br>南嘉:“還借的別人的號?”宴綏之:“……是?!彼谝粋€念頭就是何莉被人發現,把他供了出來。不過既然南嘉都問得這么直白,他也不能否認。南嘉:“覺得我丟你人了?”宴綏之:“……什么?”他差點沒反應過來,這是什么話,哪里丟人?南嘉:“其實我真搞不懂你們有錢人在想什么。包養是你說的,普通朋友也是你說的,現在突然冒出來說我的身份跟你不搭。你就是選妃也沒那么高門檻吧?”宴綏之:?????南嘉:“你想要我跟老王撇清關系,想讓CP粉消停,我都可以理解。但你是不是也應該反省一下自己?你把某人天天放在你眼皮底下,放任你們公司流言蜚語滿天飛,是當我死了嗎?”宴綏之恍然大悟,原來南嘉介意的人……是凌川?南嘉:“還是說,你覺得我們兩個就是不平等的關系,只準你拈花惹草,我就得潔身自好跟誰都不要來往?你把我當什么?小鴨子,小透明歌手,還是無所不用其極的網紅主播?哦,難怪我不答應你的項目時你那么生氣,敢情你就是想要體會一下這種不平等的施舍的感覺?”宴綏之無奈:“說夠了嗎?”南嘉:“沒有!我告訴你,我一直以為所謂的‘包養’不過是個游戲,我以為我們已經是戀人了,現在才發現我錯得離譜。我第一次這么死纏爛打違背自己原則去追人,你不過就是仗著我喜——”他的話還沒說完,就被宴綏之的大手往后腦勺一按,吻了下去。……早就想這么親他。……早就想這么碰觸他的每一寸。……早就想把他的一切都占為己有。宴綏之覺得自己像分裂的兩個人,一邊想著要提防要警惕,一邊又控制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