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僵硬地扯了扯嘴角,從口袋里摸出一個錢包,“刷卡吧。沒現金了?!?/br>在看到她的錢包牌子以及里面的東西后,宋忱臉色微變:“真是的,你們一個兩個,怎么都比我有錢?”☆、第52章再怎么萬全準備,宋忱也不可能隨身攜帶一個pos機。一番協商后,兩人決定通過網上銀行轉賬。“我還以為你家里的教育挺落后的……”宋忱看到支付寶里多出來的數字后感嘆,“連這么先進的東西都會用?!?/br>他表示,尉遲佛音的手機還是玩得挺熟練的。“家里只有極個別人才不會這些吧!”尉遲佛音吐槽,“我家又不是住山洞的原始人!小欄桿每天要做的事很多,不過每天堅持來指點我們……”“但是家族,族長什么的,聽上去非常古老啊?!辩娡砜偹惆阉婚_始就想說的話表達出來了,無所事事地盯著電腦的屏幕。收到錢以后,宋忱立刻進入了工作狀態,光著腳半躺在沙發上,“既要找到小欄桿,又要避開你家里的人……難辦啊……”聽到老板都這么說,尉遲佛音著急地從單人椅上站起來,“我們什么時候行動?在慢下去,恐怕她都已經離開這個城市了?!?/br>“恐怕不見得?!彼纬肋€是悠哉的樣子,又確認了一遍自己的存款,然后看了看時間,“再過兩個小時才是午飯時間,吃點什么好呢……不對,說正經的。小欄桿藏的東西還在這附近,她不可能不拿東西就走的?!?/br>“在這附近?”尉遲佛音慢慢坐回去,掩蓋不住震驚的神色,“要不要把它找出來……你的意思是還在酒店里?”“不要窺探別人的*?!彼纬酪槐菊浀貏袼?,“我只是覺得有很大可能在而已。首先,不管怎么說金薔薇的安防系數還是很高的,再包一個房間吧東西放進去也不是難事,而且如果是我,在入住的時候就會想到這點了——租下兩間客房,而另一間從來不接觸,只有出現突發情況時才帶著東西轉移,期間只有監控攝像能看到?!?/br>鐘晚還在盯著屏幕,嘴角的笑容冰冷,“但那段錄像已經被篡改過了?!?/br>“是啊?!彼纬绹@了口氣,“最危險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這句話俗的要死,但是意外地好用。不過東西藏到附近也說不定,周圍有什么容易知道低溫環境的地方嗎?”尉遲佛音正因為老板的幾句話心煩意亂,突然瞥見電腦屏幕上的一段畫面,抬高了聲音:“等一下!”“什么?”鐘晚扭頭。他還沒有切斷對金薔薇酒店系統的切入,很有幾分為了宋忱不惜被老爸罵的勇氣。反正發現了就說自己在練手。剛剛屏幕上播放的,是他把時間調回之前兩人下樓的畫面。“那個服務生……”尉遲佛音走近,想要看的更清楚一些。“服務生怎么了?”宋忱猛地從沙發上彈起來,“有問題嗎?”在第九層的時候,的確有個男人穿著酒店制服過來詢問,被宋忱幾句話打發回去了。而后一行人從0911號出來,也沒看見他的身影。畫面反復播放了好幾遍,尉遲佛音細細地辨認那人的舉止,篤定道:“是我家里的人,但和我屬于不同姓氏……似乎是祁家的人?”別管是誰家的人了!宋忱的手指抵著嘴唇,皺眉思考。這么說,他剛才借口去0911號找人,還有阿晚假裝成房客進入——對方其實是知道的?知道他們在撒謊!攝像頭里的那個人身影還算清晰,不過由于角度的關系,俯視的視線能觀察到的信息有限。他裝模作樣地在走廊里站了一會兒,等到鐘晚和宋忱進入0911號房間,就往另一邊走去了。根據錄像顯示,尉遲佛音下來時,那人已經離開,所以兩人沒有見面。要不是鐘晚調出的畫面被她看見,恐怕不會有人知道那個服務員有問題。但是小欄桿住的房間門口處的攝像頭,還有樓梯附近的那個都被破壞了,現在還沒修好,所以只能通過排查其他攝像頭,發現那個人是通過安全樓梯離開的,至于上樓還是下樓就不知道了。不過后勤處似乎已經知道了第九層出現情況,正在張羅著找人來修理。宋忱看見電梯里有人背著厚重的工具包上來,然后在第九層離開,從舉止看,不像也是偽裝的。“把第十層和第八層的樓梯出口監控先調出來看看吧?!彼纬篮茴^疼,“在沒有監控的情況下只能挨個排除了?!?/br>這就是科技不發達帶來的巨大工作量。而且最糟糕的是,他們兩個已經暴露了!尉遲佛音的委托中有一項就是“不能讓她的家人先找到小欄桿”,本來作為路人出現,宋忱可以不引起注意地做一些事,成功幾率也高一些,但如今……“變裝”這種手段早就被排除了,尉遲佛音早就說過,包括自己在內,她家辨認人的時候和普通方式不同,靠的是步伐和一些細微的體態習慣,而一個人的外貌氣質都很容易改變,像是宋忱從前扮過的牛郎和無業游民。但徹底把自己當做另外一個人……還是有些難度。唯一的好消息就是,在鐘晚調出了第十層的錄像準備一層層排除下去的時候,發現那個“服務生”就是在十樓出去的。無形之中節省了很多工作量。“來到我們這一層了?!辩娡沓林穆曇繇懫饋?,依舊是惜字如金,提醒老板回神。“嗯?”宋忱抬眸,“他過來干嘛……”那個服務生的頭發很特殊,是一種帶著枯黃的細軟發質,不是染色,而是天生如此,褐黃褐黃的,在畫面里讓宋忱一眼就認了出來。因為酒店很大員工也不少,估計不是所有員工都互相認識,迎面走來的清潔工看見他穿著制服,也就沒有詢問。那個據說姓祁的人四下看看,見沒人注意,又掏出手機確認了什么,徑直走到某個房間門口,蹲下身把一樣東西塞在了地毯下面。宋忱一看門牌號,立刻吃了一驚:“他知道我們住在哪一間?”尉遲佛音如夢初醒,趕緊跑去打開門,從地毯下翻出了他放下的東西。“是什么?”連鐘晚也好奇起來。如果不考慮危險性,這件事真是越來越有意思了,讓他也產生了幾分不服輸的感覺。“……對方不知道你們住哪一間,但知道我在哪兒,又聯想到你們是幫我做事的……”尉遲佛音低頭看了看,然后展示出手里的東西。那是一張金薔薇酒店的聯絡名片,上面有燙金的字和花紋,應該是在前臺拿的。反面用指甲劃著幾個字。“佛音,祁無意與你為敵?!?/br>“祁……家?”尉遲佛音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