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嚇到的心頓時回到原位置,她去咬他耳垂,“我能給你什么機會啊,合作已經結束了,路正南,你不要跟我胡攪蠻纏,你勾引我沒用?!?/br> “勾引?”路正南愣了愣,笑起來。因兩人接觸太緊,她都能感覺到他笑起來時胸腔的顫動?!鞍⒙?,這不叫勾,引?!彼氖?,“勾,引是討好,阿蔓,討好你有用嗎?” 她抱著他脖子,微微仰著臉,露出細長的脖頸,他眸色一沉,突然想到了什么,他迫使她轉過身,在她后背留下痕跡。她轉身看他,“你干什么!” “后背線條很漂亮,忍不住?!?/br> 江蔓看不到后背,但也想象的出來。一想到后背有痕跡,她抬手去拍他胸膛,“你怎么這樣啊,我到時候怎么穿衣服?!?/br> “不穿露后背的不就行了?!彼?,親她耳朵,“阿蔓,我和梁仲杰不是一類人,你不要把我跟他混為一談,你要現在的生活,我不會妨礙,你喜歡什么,我都愿意陪你去喜歡……給個機會,好不好?我知道我騙你是我不對——” 江蔓突然張嘴咬住他肩膀。 路正南頓住。 她是用了力真咬他的。 “路正南,這不是你騙我這么簡單的事情?!彼а?,看他,用手戳著他心臟的位置,一字一句道:“當初你要我給你信任,說實話,我不敢,可是你厲害,我差一點——不,不是差一點,我相信你了,我拿心相信你了,可你給我的是什么?你從我接受馬醫生治療的那一天起,你就開始騙我,準確說來是計劃,計劃一個局,打著治療的幌子,但凡我跟你提到梁仲杰,你言語間的意思,起初我是不懂你的意思,什么意思我想你自己應該心里有數。路正南,你要我給你機會,我敢嗎?我還敢嗎?你連感情都能騙,我怎么還敢相信你?” 她轉過身,上岸,光著腳走到椅子旁,拿過浴巾擦著濕漉漉的臉和頭發,徑直朝更衣室的方向走,沒再回頭看路正南。 原諒這種事情,不需要成本,可相信一個人卻需要很大的成本。 路正南在男更衣室換衣服,腦子在想別的事情,心中憋悶,沒忍住,拽下了一粒袖扣。他捏著扣子扔進衣柜里。 轉身,他離開,進了女更衣室。 開門,關門,鎖門。隔絕外面的監控鏡頭。 她背對著他,她聽到聲音,回頭看到是路正南,臉色微變,用力拉著衣服,拉下來后,轉身剛要張嘴罵他不分場合時,他上前擁住她,激烈地吻她。他氣息急促,眼神、語氣卻是分外溫柔,他捧著她的臉,說:“阿蔓,你說得沒錯,我愛上你了?!?/br> 江蔓驚怔,還沒來得及消化這句話時,她被他推至墻角。他目不轉睛地看著她,目光如火,她避之不及,他的手、他的眼神、他的唇都是炙熱的,他一點一點貼近她,將兩人的體溫比如融合。他的手從她的肩膀滑落至她的手,他握住,目光在她身上,一寸一寸分析。 江蔓挑眉一笑:“你愛上我,又不是我愛上你,你來跟我嘚瑟什么勁兒?”她用力推開他,套上外套,收拾好東西離開。 路正南聽著她離開的腳步聲,不由自主笑出聲。 是啊,又不是她愛上他。 江蔓回酒店房間時,陸川站在門口等著她,一臉審視。 “你剛剛在泳池?”陸川問。 江蔓開門進去,陸川跟著進去。 “嗯?!?/br> “真少見?!标懘ê咝?,“那男的我認識嗎?” 江蔓睨了他一眼,“不認識?!?/br> “不會是酒店的客人吧?艷遇?” 江蔓看他一臉八卦的樣子,恨不得一腳踹他?!耙f這事情的話,那就出去?!彼荒蜔┑負]手。陸川笑起來,忍不住說了一聲:“泳池做,不健康,下次換個好地方吧?!?/br> 江蔓窘迫至極,拿起沙發上的抱枕趕他離開。 隔天,江蔓和陸川一起去海川文化廣場,監督那邊的舞臺搭建。江蔓抱著圖紙,問陸川東西帶齊了沒有。陸川檢查了一遍,說齊了。兩人跟著山下先生一起離開。 從酒店離開的路上,江蔓和路正南迎面相遇。酒店門口人來人往間,她目不斜視,大大方方,與他擦肩而過。 路正南頓足,回頭看她。 她粉色正裝,精致干練,明眸皓齒,笑容溢滿自信。 他想要的便是她這樣自信,他喜歡她這樣自信。 “港生,這個才叫漂亮,以前那個算不上?!甭氛虾鋈徽f。 港生愣了愣,片刻后才明白。敢情這人還惦記著他以前說江蔓漂亮這種事情啊…… 白天監督舞臺搭建的工作并不輕松,她得檢查每一個細節,甚至還要想新創意去彌補原創意的不足,畢竟圖紙設計和實地搭建還是有區別的。這一忙下來,到了傍晚,江蔓跟陸川說撐不住了,腰酸背痛,回酒店要直接躺尸??山Y果是,到了晚上,她工作還沒搞定完。山下先生要請客,江蔓工作沒搞定是不愿意去的,沒辦法,只能由陸川過去了。 偌大的舞臺后廳,空蕩蕩的,四周都是透明的玻璃,借著這透明的玻璃可以看到外面的海景。她收拾好工作,想要看看舞臺效果,便爬到舞臺上,打開一部分的燈光,然后跳下舞臺,慢慢后退,滿心歡喜地看著舞臺上的水墨色彩。 她還在后退著,直到退至一個熟悉的懷里,撲鼻而來仍是那陣淺淺淡淡的薰衣草香氣。他從她身后環抱住她,看著她的舞臺,也是一臉歡喜。 她側過臉,剛好對上他的視線。 “你怎么來了?” 他下巴壓在她肩上,嗓音輕柔:“來告別?!?/br> 62、chapter 62(刪版)... 他輕飄飄地說了一聲“來告別”,好像是真要告別似的。她望著他,審視他,品味他剛剛說的三個字。他站直身子,拉著她轉過身,兩人面對面看著對方。 廣場上空無一人,唯一的光源來自舞臺上的水墨色彩,昏暗帶著一點白。 她背對著光源,瞇了瞇眼睛,要說話之前她舔了下稍稍發干的嘴唇,低頭一笑,又抬頭看他,說:“你要跟我玩欲擒故縱嗎?” 他身后的一片看不到顏色的海面,隨風帶聲涌動。她笑臉盈盈地看著路正南。像是被揭穿了什么,他神情微動,目光飄到別處,輕輕笑出來。風來之際,他忽然低頭吻她,淺嘗輒止,吻了片刻后他立即后退,摩挲著自己的嘴唇,帶著一種得意的色.情。 原本就發干的嘴唇現在變得更干了,還帶著些微的麻意。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