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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蔓神經立即緊繃了起來。梁仲杰笑了:“你怕什么?你對我的懲罰不是還在有效期嗎?放心,沒你同意,我不弄你,我脫衣服給你掐,掐到你氣消為止?!?/br> 江蔓看著他笑的樣子,心里憋著氣,又氣又難受,坐起身朝著他脖子上用力咬了上去。梁仲杰繃住咬肌,任由她咬、掐。 “蔓蔓,氣消了沒有?” “你混蛋……” “嗯,我混蛋,可是,蔓蔓,你真的要一直跟我這樣鬧嗎?咱們不過日子了嗎?” 江蔓哭了起來,梁仲杰摸著她后腦勺。 “我要工作?!苯幌敫讌f,她寧愿這樣一直鬧下去也不要跟他妥協。 見她又提這個事情,他不耐煩了,卻要忍著。他想了想,問:“你要工作,那你知道你要做什么嗎?你有工作目標嗎?你跟社會工作脫軌五年時間,你補得上去嗎?” “我……這些我自己去做,不要你管,我只要出去工作,無論做什么工作我都可以?!?/br> “待在家里不好嗎?如果你覺得無聊,你可以出去玩,我不妨礙你和何美杉在一起,只要你不學何美杉那樣綠我,我不干涉你的人際社交?!?/br> 江蔓往后挪著身子,不敢置信地看著他,又哭又笑:“你又威脅我,你還想干涉我的人際社交?梁仲杰,你簡直有??!你混蛋!”她拿過靠枕就往他身上砸。梁仲杰繃緊臉,揮開她扔過來的靠枕,盯著江蔓的臉一字一句道:“江蔓,我已經很耐心地伺候你哄你了,你別不知好歹!” 江蔓一手撐到茶幾上,一手拿過上面的煙灰缸—— “你瘋了???”梁仲杰按住她的手,奪下煙灰缸,扔得遠遠的。他抓著她雙手,拖著她往沙發上一靠,按著她雙手往頭頂上推。 “江蔓,我看你真的需要我好好教訓了?!彼幹?,按住她胯部。江蔓不安地踹著雙腿,“不要,不要……” 梁仲杰翻過她身子,按著她翹臀,她細腰間的白皙讓他發燙,挪不開視線。他半伏在她后背上,呼氣噴在她耳側,聞著她發間的清香,幽幽道:“真不乖?!?/br> 江蔓扭著身子推他,又哭又叫。 梁仲杰的每一巴掌都扇在她翹臀上,力度很輕,根本就不痛,可就是嚇到她了。她哭得上不接下氣,梁仲杰低頭吻她,被她咬了一口,梁仲杰笑出聲,捏住她下巴,說:“還是會咬人的蔓蔓比較有活力——非得要我動手你才肯有勁兒是不是?”他拉著她雙手扣到身后,她就不能順利扭動身子了。 梁仲杰看著她的翹臀,聽著她的哭聲,心疼歸心疼,但還是要馴服她。他跨坐到她身上,拉著她的手按著自己,說:“告訴我,還想不想出去工作了?” 江蔓搖頭:“不要,不要了,我不要工作了……你放開了……” 哭得嗓子都不好聽了。 梁仲杰松開她的手,俯身吻著她耳廓,說:“我又沒用力,你哭什么?疼了?” 江蔓搖頭。不是疼,是害怕,她怕,她怕下一秒他就用力了。梁仲杰起身,翻過她身子,抹掉她臉上亂七八糟的淚水,柔聲安慰:“好了好了,不哭了,我又沒打你,嚇著了?” 江蔓拉起褲子,坐起身,抱住自己的膝蓋,淚眼朦朦地看著梁仲杰。 梁仲杰見她好像真的被嚇到了,軟下神情,抱起她,讓她坐在自己身上靠著。他摸著江蔓的后腦勺?!奥?,我不會打你,這一點你記著,無論發生什么,我都不會打你,所以,別怕了?!?/br> “你剛剛就是打我了……” “那是摸。誰讓你要拿煙灰缸砸我?煙灰缸能砸人嗎?砸死我你真不心疼?” 江蔓吸著鼻子。 “好了,只要你聽話,別提離婚和工作,乖乖地待在我身邊就好?!?/br> 江蔓將臉埋進他肩窩里,啞聲道:“你這樣對我,你就不怕哪天我恨你,再也不愛你了嗎?” 梁仲杰神色一怔,隨即他幽幽道:“那也得待在我身邊,我說了,從見到你第一眼我就想跟你結婚,這個念頭直到現在都還在我腦子,從來沒忘過?!?/br> 江蔓靜默著。 “你要是不愛我了,最好別讓我知道?!?/br> 江蔓被迫抬起頭對上他的視線。梁仲杰輕捏著她的臉頰,說:“蔓蔓,別生氣了,過去的錯誤我不會再犯?!?/br> 江蔓看著這個男人,心想他真厲害啊,他知道她的弱點,他知道按著她的弱點怎么攻擊才最有效。江蔓不得不承認自己此刻是心軟了,可是一想到他那天說的話—— “江蔓,你覺得你跟我離婚之后,你的結果怎么樣?你那個極品老媽會不會打死你?沒有我這個搖錢樹,你能活得成嗎?你爸那個病秧子沒我能活得成嗎?江蔓,別輕易跟我提離婚這兩個字,從在學校第一眼見到你的時候,我就想著跟你結婚了,十年感情,八年婚姻,你怎么敢說離婚就離婚?” “江蔓,我還就告訴你了,你滿足不了我,而我又心疼你,我找別的女人滿足我也無可厚非,因為我是男人,是你的頂梁柱,是你那個家的搖錢樹,是你人生全部的資金來源?!?/br> ——她沒辦法對他服軟。 這些話是一字一句地全部扎進她心底深處了,就跟刀子一樣。在他眼里,她是他的附屬品,不是獨立的一個人。 “我累了……”江蔓不想回應他的話。 蹭晚上的榜單玄學。 第14章 一切又恢復原樣了。 她還是梁仲杰的妻子,還是那個每天早上起來為他做飯、洗衣服,然后目送他去上班的妻子,接著一個白天都在這個家里度過。 江蔓覺得自己沒辦法開心了,再經歷了那些事情之后,她沒辦法當做什么都沒發生過,可是所有的都憋在她這個瘦弱的身體里得不到發泄,她哭也不哭出來,出去后曬著太陽又頭暈,想要回老家,可梁仲杰沒收了車鑰匙。 午飯時間過了后,梁仲杰打電話過來說今晚回不了家,他要去鄰市一趟。末了,他為了消除她的懷疑,打開視頻通話,讓她看自己的行程單。江蔓“哦”了一聲,說了聲知道了就掛斷了電話。 江蔓不冷不熱的態度讓梁仲杰很憋屈,卻也得忍著。這是他犯錯之后的懲罰。 江蔓做完家務,看了眼時間,三點了,她看向外面的日光,忽然想起馬醫生。她想要不要去一趟呢?萬一去了馬醫生不在呢?或者他在忙呢? 她想著,用嘗試的心態給馬醫生發了一條短信。 「馬醫生,您好,打擾了。 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