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款者的好友列表里有一個人是重合的,叫benjamin g,感覺是個香港男生,而benjamin g主頁赫然寫著,公司:peng pai?。?! 澎湃?。?! 阮思澄把嘴唇抿抿,繼續查。 全看過后,她發現,還有幾位“消費者”的好友列表里都有個叫lindy fu的女生,沒寫中文名字,也沒說工作單位。阮思澄想了想,把她頭像拷貝下來,發給邵君理,讓邵君理在中國的社交網絡、聊天工具上搜搜圖。幾個小時以后,揚清ai的工程師說,發現某個聊天賬號的頭像跟facebook這張一樣。他們調出實名信息,請澎湃的一個朋友在內網上查了查,看見……果不其然,這個lindy fu,也是澎湃的員工,目前在意大利的分公司工作。 也是澎湃?。?! 作為女生,她就知道,lindy fu在幾個平臺上的頭像是同一張! 人嘛,都會選擇最好看的一張照片當作頭像,而各方面都適合的其實還是挺難找的,一個階段很可能就一個看著最是順眼,覺得別的都不如它。 阮思澄又從頭到尾重新細細查了一遍,發現兩條漏網之魚。她又想出一個辦法,最后發現也來自澎湃。 “……” 呵呵。 “君理,”阮思澄到他的身邊,說,“傻逼黑手就是澎湃!” “來,說說,”邵君理把對方抱著,“怎么想到的?” 阮思澄說:“‘菲菲藥房’退貨政策一直以為都沒變過——怎么買的怎么退?,F金買的現金退,信用卡買的信用卡退,電子支付買的電子支付退,這樣最后才好走賬。但是對于這次退款,你卻決定只用支票……揚清承擔全部損失,菲菲那份照拿不誤,還讓員工到現場去專門負責這個事情。你這樣做的原因是希望拿到顧客信息,你一開始就想到過揚清可能被嫁禍了?!?/br> “嗯。這邊整個管理流程應該不會出大問題?!闭f到“嫁禍”,聲音冰涼。 “那澎湃呢,應該是用現金直接買的,也想用現金原路退了。有產品和購物小票,本人過去就可以了??赏蝗婚g,你要名字!可以寫在支票上的真實名字!還要配著本人證件!這個事兒比較突然,兩天以內就得解決,而澎湃呢,為了造假,也只好硬著頭皮上了,不然,總不好說,菲菲藥房庫存里的智能藥盒全部超標,菲菲藥房賣出去的都沒超標吧?那實在是太詭異了,一看就有貓膩兒呀。庫存里面還有10個呢!賣出去了30多個,總要把些也超標的混入召回的產品里?!?/br> 頓頓:“然而時間比較緊張……一下上哪拉16個人?只能澎湃自己的人求求周圍親戚朋友。然而嫁禍需要隱蔽,不大可能眾人皆知,所以肯定,每一個知情的人都要拉上好幾個來!大家工作這么久了,都會有些當地朋友,室友啊,校友啊,等等??墒撬麄兺耆?,這些‘顧客’在facebook上有共同好友!而且,揚清沒把收回來的智能藥盒堆成一堆,而是可以精確到誰退回來了哪個藥盒!所以呢,就翻唄,果然發現一些馬腳?!?/br> 邵君理的眉眼溫柔:“嗯?!?/br> “benjamin g,lindy fu,這些小孩也挺慘的。在歐洲,可能工作不好找吧,知道點啥也得忍著?!?/br> “嗯?!?/br> 而后,就在這個時候,也許因為心情放松,阮思澄一下子想起來lizi zhang,也就是liz zhang,是誰了! 她簡直想尖叫一聲! 因為那是錢納老婆??! 當年,他們三人“蜜月期”時曾討論過英文名字。貝恒說他沒英文名,就叫“heng bei”,在mit都是,對美國人不難發言,說著說著,錢納笑道,他老婆的中文英文一個發音,中文麗姿,英文liz。阮思澄在那個時候也就聽了一耳朵,沒往心里去。 阮思澄剛想開口說,邵君理便收到了email。 對專用來做局的global healthcare wholesale負責人的調查來了。 里面附的文件列著能查到的所有lizi zhang。 其中第一行就寫著, 最可疑的“張麗姿”她丈夫是澎湃科技的前員工,叫錢納。 邵君理:“……” “邵總,”阮思澄道,“我剛剛也想起來了。錢納老婆,叫啥麗姿,英文是liz,他以前說過。這樣一切都對上了,之前錢納顛倒黑白說阮思澄竊取數據,說明他早參與其中,現在負責采購藥盒其實一點都不稀奇。問題只是,他為什么在三年后跳了出來?澎湃科技又扮演了什么角色?” 邵君理笑:“接著說?!?/br> “我有一個大膽的想法……” “說?!?/br> “錢納是被澎湃逼的。他那個人根本不會鉆牛角尖、打擊報復,他很‘理性’。而他老婆……十分優秀,感覺也是徹底急了。錢納天生有白化病,他老婆還特別愛他,當年不顧父母反對硬說要跟錢納一起,在她家的客廳地上整整跪了兩天一夜,(第7章),現在娃都生兩個了,肯定不是一般愛他。我在想,會不會是,竊取數據那個事兒……被澎湃給查出來了?錢納不想蹲大牢,也只能答應。而且想想,對于澎湃來說,錢納是個很適合的負責人選。首先,他膽子大,從居然敢竊取病歷就能看出這一點了。其次,他能力強,這點誰都不能否認。第三,錢納現在又在創業,不用坐班,比較自由。這也可以充分解釋,之前錢納為什么敢顛倒黑白狂潑臟水,因為只要澎湃拒絕提供這方面的相關證據,社會公眾就不可能知道到底是我偷的還是錢納偷的。如果不是那份錄音,我跳進黃河都洗不清?!?/br> 邵君理的唇角一彎:“跟我想的差不太多?!?/br> “嗯……”阮思澄又說,“不過,雖然咱們心知肚明,卻還需要更多證據,組成證據鏈?!?/br> 其實,錢納做的已經很干凈了。 然而還是那句話:假的就是假的,絕不可能毫無破綻。 若一件事從頭到尾都找不到任何問題,那就只有一個可能:它是真實地發生過。 錢納說服自己老婆在國外開空殼公司,采購揚清智能藥盒,分析成分,仿制、加毒,實施完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