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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伸手攬住對方頸子,強迫對方低頭,接著一踮兩只腳尖,送上自己兩片唇瓣。 邵君理一愣,隨后含住了她的唇。 ———— 春節快樂! 在一起啦! 本章評論都發紅包,其中200個100點的! (ps:333字才算一點,這一段并不會多出訂閱點數!只是說下紅包的事?。?/br> 第57章 分道(五) 邵君理的舌尖一勾, 含住對方上唇唇珠。他用牙齒輕輕銜著、不斷吸吮,又用舌尖反復撥弄。阮思澄的兩腿直抖, 也說不清又何感受,酥麻,又癢,有喜悅, 也有不安。想尖叫, 又想忍耐,想沉溺,又想抗拒。 一會兒之后,邵君理又緩緩移到阮思澄的下唇上邊。阮思澄的下唇飽滿, 中央有道明顯凹縫。邵君理用舌尖勾挖,一遍一遍舔刷過去。 接到醫生電話以后阮思澄就沒補過妝, 幾個小時折騰下來口紅已經全都掉了。 阮思澄眼濕漉漉的:“嗯……” “張嘴?!?/br> “是……” “是”字剛剛才說出口, 邵君理便長驅直入。阮思澄一碰到對方便覺得這過于刺激, 把舌尖給縮了回去, 連脖子都退后幾寸,直到后腦頂上墻壁,退無可退。 邵君理也沒太緊逼。阮思澄自己調整了一會兒,又再一次碰觸對方。她用舌尖輕輕舔舔,有明顯的緊張、慌亂,也有明顯的溫存渴望,單純真摯。 接觸范圍越來越大,接觸時間越來越長。 邵君理終不再等待, 再次探進對方口中,裹挾住了她的舌尖,用力纏繞、摩擦、推拉。 他原本扶著阮思澄腰的兩只手微微一動,指尖用力,沿著阮思澄的后腰到達她的背脊中縫,而后一手向上,一手緩緩向下,向上的那只手摸到她的頸子,向下的那只手很快不再動了。 察覺到了向下的手,阮思澄只覺得一陣強烈電流遍布全身,感覺陌生而又羞恥,幸好對方即時停手。 見阮思澄受不住了,邵君理暫時放過她的舌頭,卻沒有退出,而是舔-弄上頜、粘膜,幾乎就要到達喉嚨。阮思澄的眼睛緊閉,根本不敢看看對方。 讓阮思澄休息了下,邵君理重新纏上。這回,他不再那么小心,而是轉為重舔重壓,無比霸道,甚至變得有點粗魯,熾熱,強悍,占有味道十分明顯,像要把人揉碎生吞,永遠只屬于他一個人。 二人呼吸頻繁交換。阮思澄如缺氧的魚,只能被動地跟隨著邵君理的狂熱節奏,全身上下血液沸騰,把她燒得大腦、四肢全都麻了,舌尖也已沒有感覺。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兩個人才漸漸分開,阮思澄唇紅彤彤的,一看就是受過蹂-躪。 他們互相看著彼此,才剛分開,又想吻了。 旁邊是個安全出口。邵君理把阮思澄牽著,推門進去,才闔上門便又把將壓在墻上,唇舌交纏。 阮思澄又意亂情迷,心跳劇烈,連小腹都能感受到一下一下的錘擊聲。覺得對方好暖、好軟,想擁抱至天荒地老。 在間歇,她總是叫:“君理……” 邵君理也總是答:“阮阮?!?/br> 兩人接吻、分開,再接吻再分開,周圍時間緩緩流逝。 阮思澄想起她曾看過一篇paper,說人為何喜歡接吻。大意是,人在進化過程當中需要“舌頭”識別危險,將有害的各種食物直接定義為“不好吃”,而這需要大量神經。也正因為人的舌頭上存在著密密麻麻的感受器,十分敏-感,才對接吻如此熱衷,才會覺得這樣舒服。 阮思澄已親身感受,覺得還挺有道理的…… 一直親到唇都麻了,阮思澄才推開對方,問:“幾點了?!?/br> 邵君理也微微喘著:“你出來時三點剛過,現在應該三點半了?!?/br> “咱們兩個干什么去?” “你不全都計劃好了?!?/br> “來不及了?!比钏汲握f,“大恐龍展只是預熱……本來下午是重頭戲,但是現在來不及了?!?/br> “嗯?” “下次再說吧。我訂好了晚上五點在萬豪酒店的晚餐,也買好了晚上七點大劇院的芭蕾舞票,只能玩兒一個小時了?!彼且粋€碼工,也是一個ceo,自然事事都要事先安排妥當。 “你……” “咋啦?!比钏汲螁?,“這個逼格應該夠呀?”餐廳人均一千多,最好位置的芭蕾票一張1080,加上禮物,花了她一萬多。 悲哀。和高帥富談戀愛,也許是收的多,可是她也花的多??!雖說思恒b輪以后她的資產鐵定上億,差不多在兩億左右,但資產、現金是兩回事!現在hr把她的工資漲到一年78萬了,她肯定不算一無長物,可也不能大手大腳。 邵君理說:“沒事。要不隨便走走?!?/br> “嗯……”阮思澄望著天棚,翻出白眼,思考片刻,“?!钡乇某鲆粋€主意,“這旁邊有一個自己做銀戒指的小店來著!去不去?” “我沒所謂,想去就去?!?/br> “那走走走!” “嗯?!?/br> 在車上,阮思澄把冷冰冷霜兄妹倆的故事講了,邵君理全弄懂以后也是只有默然以對,用力捏捏女孩的手。人生短暫,自己無法決定可以活到何時,但至少能決定如何過完這一輩子。 他們兩人一路來到“夸葉金工”。 這是一間不大的店。改自一間普通民居,里面布置著四五個大工作臺,每個上面都擺放著銀片、鐵錘、火槍、杯子等等工具,東西兩側則是兩個高高的玻璃柜,里邊都是店長夫妻自己打的首飾,可以出售。店長夫妻都是苗人,身上穿著傳統服飾,正在指導學生制作,笑容令人如沐春風。 屋里還有兩對情侶,不過正在專心制作,并未抬頭。 店長妻子起身迎接。阮思澄想坐在角落用背對著別的客人,對方自然答應了。 “老師”介紹種類以后,阮思澄說:“要刻字的!” “行?!崩蠋煼鰩讉€銅片,道,“先在這上練習一下……掌握輕重,才能開始?!?/br> 阮思澄乖巧道:“好呀?!?/br> “刻什么字?” “一個‘阮’,一個‘邵’?!?/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