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打一棍子給顆糖是最好的解決方法。她真和1997起沖突又能如何，誰也傷不到誰，除了冷戰影響任務以外沒有任何用處。至于她受到的損失，自然會想辦法在別的地方彌補回來。

    【小九，我很傷心?！克挠牡卣f，【這么多年了，你卻為了個大豬蹄子騙我。你這不只是騙我，你還是不了解我，不信任我！小九，你太過分了，我真的很失望?！?/br>
    1997也很難過，【我我我……對不起，我真——】

    【小九，你想補償我嗎？那樣我的心情可能會好一點?！?/br>
    【想想想！】1997連忙說，【你不要傷心了，你想我做什么？】

    【力量值和敏捷度給我漲兩個點?！垦├蛑老到y在一定范圍內是有特權的。

    1997一口答應下來：【好！】然后又小心翼翼地問，【你，你不傷心了，雪莉？】

    【嗯，好一點了?！垦├驇е敲葱┟銖姷卣f，【做正事?！?/br>
    如果她真的是夜鶯，蝙蝠俠既然給了她這張紙條，那么說明他知道她的兩個身份，所以也就可以解釋布魯斯突如其來的邀約。但問題是，兩人到底是什么關系？

    雪莉揉了把臉，一鍵換裝換上夜鶯制服，從陽臺跳了出去。

    進擊的杯面

    雪莉坐在韋恩大廈天臺的圍欄上看風景。

    有個人在她身后落下, 雪莉聽見披風落下時裹挾著的風聲，她沒有回頭，只是瞇著眼眺望遠方, 無聊地晃著腿。

    “你以前也喜歡坐在這里?！?/br>
    蝙蝠俠啞聲說, 微微傾身靠著欄桿, 站在她身邊。

    雪莉扭頭看了下他頭頂尖尖的貓耳。

    蝙蝠俠：“……那不是貓耳?！?/br>
    雪莉噗嗤一下笑出了聲。

    但這個笑容沒能持續太久，她移開視線, 說：“可是我什么都不記得了?！?/br>
    蝙蝠俠點頭：“我知道?！?/br>
    雪莉撐著欄桿翻進來，蝙蝠俠側過身對著她，他幾乎要比雪莉高了一個頭, 讓她只能仰頭看著。

    “你趕過我走嗎？”雪莉問。

    她先是想起那本才有的這個問題，但后來想了想，覺得這也符合蝙蝠俠的性格——雖然她根本不了解蝙蝠俠, 只是這么直覺而已。

    蝙蝠俠：“……”

    “看來是有了?！毖├蛘f，倒也不太在意，“沒關系，我以后都不會再這樣子出現了，你放心?！?/br>
    說完她轉身就想走，卻冷不丁被蝙蝠俠攥住了手臂。

    “夜鶯, 你就不想問我什么？”

    雪莉看了下他拽著她的手，心情復雜地沉默了一會兒，說：“晚上的時候你和超人說的那些，是指我嗎？”

    “是?！彬饌b直白而坦誠地說，“而且我還知道, 小九?！彼簧跏炀毜卣f出那個奇怪的名字。

    雪莉一下子驚了，她到底是和蝙蝠俠多熟，怎么他連小九都知道？！

    她掙開蝙蝠俠的鉗制，警惕地后退了兩步。

    蝙蝠俠平靜地收回手，問：“我不該知道？”

    雪莉摸不清他到底知道多少，也拿捏不好該怎么回答，干脆轉移話題問道：“你的氪石是哪里來的？”

    蝙蝠俠不答反問：“你和超人是什么關系？”

    兩人互相瞪視著——準確的說，蝙蝠俠是看她，雪莉是瞪他，半晌，她笑了一下，說：“那行，我們公平一點，一人答一個問題?！?/br>
    公平？

    蝙蝠俠隱藏在面具底下的臉露出一個啼笑皆非的表情，這兩個問題根本就不是一個量級的，又何來公平之說。只是當他再次見到她這樣看似正直、實則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架勢看著他的樣子，眼神卻怎么也冷硬不起來。

    ……不管怎么說，終于是再見到她了。

    “好?！彬饌b點頭，率先說道，“萊克斯·盧瑟，注意他，他對超人的針對已經是十足明顯了?！?/br>
    他并沒說什么實質性內容，但雪莉卻是聽懂了話里的意思，帶著幾分調侃地問：“你劫了他的東西？”

    蝙蝠俠鎮定自若：“只是先于他拿到了而已?！?/br>
    超級英雄的事，怎么能叫做劫呢？

    他說：“該你了?！?/br>
    “哦?！毖├蚱财沧?，“沒什么關系，就是朋友?！?/br>
    蝙蝠俠翻舊賬：“你護著他?！?/br>
    雪莉瞪圓了眼：“那是你要殺他！”

    “我從不殺人?！彬饌b說，“全哥譚都知道?！?/br>
    雪莉：“……”

    話都被你說去了，你怎么那么能耐呢？

    “夜鶯，在此前，超人從不來哥譚?！彬饌b意味不明地說，天畔的彎月被云層遮去，漆黑的身影隱在黑夜里，只顯出一道隱隱綽綽的影子。

    “這誰知道，他的耳朵什么都能聽見，來不來也看他自己的意思?！毖├蜉p哼一聲，“想知道他是誰自己去查，我什么都不知道?！?/br>
    蝙蝠俠瞇了瞇眼：“那看來你是知道了?！?/br>
    雪莉也不指望自己能瞞他多久，一句話不痛不癢的話懟回去：“你說什么就是什么，我走了，再見?！闭邥r卻又想起什么，從腰間抽出一枚蝙蝠飛鏢，“對了，你的東西，還你?！?/br>
    蝙蝠俠并不接，他上前幾步，再次縮短了自己和雪莉之間的距離。他身量高，此時又背著光，幾乎要把雪莉籠罩在陰影下。

    “你以前從不還我這些東西?！?/br>
    雪莉挑眉，她背包里是有一枚蝙蝠飛鏢，之前一直以為是Bruce的就沒管，但現在看來……應該是這個布魯斯的了？

    她擲出飛鏢，蝙蝠翼的尖角一路摩擦著地面直至深深嵌入，雪莉沒有再看他，用瞬移離開了。

    蝙蝠俠彎腰撿起蝙蝠飛鏢。

    “老爺？”耳機里傳來阿弗的聲音。

    “是她?！?/br>
    蝙蝠俠低聲說，手指輕輕拂過飛鏢上被刮出的痕跡，把它仔細收好。

    “真是……還是和以前一模一樣?！?/br>
    雪莉回到酒店房間后已經是兩點多了，困得換上睡衣倒頭就睡。隔天早上克拉克有和韋恩的采訪，雪莉是不打算去的，本就說好他自己去，結果一大早的卻有人敲門，雪莉艱難地爬去開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