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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喲,這是同學給你的生日禮物?”井薇嬌剛下課,經過這間教室恰巧看到慕醒狼狽地系著領帶。慕醒沖著她一笑:“正巧,你過來幫我系一下?!?/br>井薇嬌臉一紅,拿著書敲了他一下,嗔道:“笨死了!”罵歸罵,井薇嬌放下書,雙手嫻熟地幫他系了起來,邊系邊輕聲吐槽:“哎,我最喜歡寶石藍色了。你戴就是好看,郝航那sao包貨新穿的大衣扣子也是這顏色,看上去不倫不類的,難看死了?!?/br>慕醒文質彬彬地一笑,沒有說話。看到這個場面,教室頓時沸騰了。本來學校單身老師就不多,慕醒帥氣、井薇嬌嬌美,周圍頓時響起了同學們八卦地叫喊。“在一起!在一起!”無奈地轉頭,慕醒笑得從容淡定:“下節課在一號教學樓上郝老師的課,再不趕過去就晚了!”經他一提醒,全班頓時慌亂了起來。一個個拿起書就竄,郝航是全院出了名的火爆脾氣,誰上課敢遲到,期末考試成績就扣二十分。整個教室瞬間跑得沒了人影,井薇嬌系好領帶。“大功告成!”慕醒長相原本就是雅致如畫,再加一條寶藍色的領帶,讓他更顯清新俊逸,井薇嬌看得有些發呆。習慣性地扭了扭領帶,慕醒氣定神閑地問:“這算你給我的生日禮物?我還真忘了我自己的生日了?!?/br>慕醒平時過得都是農村生日,在家的時候已經跟母親過了一次了,公歷的這個從沒放在心上過。井薇嬌拍了他一巴掌,豪爽地說:“禮物我早買好了,咱們辦公室幾個輔導員約好給你慶生。放學后去學校對面的餐廳,不見不散??!”“好?!蹦叫雅c辦公室幾個輔導員關系本就不錯,大家這么熱情他也不好拒絕。不知道方凡十回去了沒有,今天晚上慶生不在家吃飯,要提前給他做好飯。回到家,家里連個人影都沒有。把書放進書架,慕醒笑了笑。以前自己住的時候倒沒覺得自己住有這么冷清,果然習慣是一種可怕的東西。挽好袖子準備進廚房做飯,方凡十的電話就打過來了。“慕醒,今天胡繁請客,不回去吃飯了。你想吃什么?我幫你帶!”慕醒一聽,心道正好,他正愁著收拾材料呢。于是慕醒趕緊笑著說:“不用了,我今天也出去吃?!?/br>男人頓了頓說:“為什么出去吃?有事么?”“沒事,你玩好就行?!蹦叫堰@樣說著。男人唔了一聲,也沒有在意。轉頭叮囑了他幾句注意保暖,就掛掉了電話。慕醒稍微收拾一下,井薇嬌打電話過來說讓他去接她。站在井薇嬌樓下氣定神閑地等了半個多小時,井薇嬌這才踩著尖細的高跟鞋噠噠地走了下來。能明顯看出井薇嬌是精心化過妝的,身上的衣服也搭配得很搶眼。她本來就是美女,這樣一打扮更是奪人眼球。慕醒稍微驚艷了一把,彬彬有禮地伸出胳膊做了個“請”的姿勢,想讓井薇嬌搭住他胳膊。誰曉得井薇嬌一下子撲上來,蹭著慕醒的衣服嚎:“艾瑪,凍死老娘了!”原形畢露的井薇嬌讓慕醒啞然失笑,無奈地脫下衣服護在她身上,責怪道:“你還真行,天氣預報后兩天還下雪,你穿著裙子就出來了?!?/br>“楚楚凍人”的井薇嬌牙齒咯咯響,攏了攏衣服說:“我剛問我姐,怎么勾引自己喜歡的男人。她告訴我,勾引喜歡的男人就要刺激他的腎上腺素。唯一且屢試不爽的法寶就是袒胸露乳,少穿衣服?!?/br>臉上笑容不變,慕醒挑了挑桃花眼,沒說話。井薇嬌雖然對其他男人也是如此大大咧咧、口無遮攔,但是,對慕醒卻比著對別的男人更深厚了一層。慕醒向來心如明鏡,他不是不知道井薇嬌對自己的感情有區別于她對待別的男人。以前,井薇嬌還不那么明目張膽,慕醒又是個吃軟不吃硬不怎么會拒絕別人的人。眼看著井薇嬌越陷越深,慕醒想是該找機會好好談談了。但是,現在還不行。她如此費心費力地打扮成現在這個樣子,要是拂了她的好意。即使井薇嬌大大咧咧,也終究是個女人,這樣會讓她下不了臺。所以,慕醒仍舊扮演著他彬彬有禮的紳士角色,任憑井薇嬌挽著他的胳膊去了餐廳。進了餐廳,一對金童玉女自然是人們的焦點。井薇嬌很高興,找到同事后,她脫掉慕醒的西裝,舉手投足間女人味十足。周圍幾個男同事直接看直了眼,而女同事嘴里的夸獎也一直沒停。兩個人坐在一起,自然不在話下。井薇嬌今天很高興,慕醒對她尤其上心。往常的慕醒紳士是對所有人的,而今天他比平常熱情很多,讓她有種自己是這次慶生宴女主角的感覺。女人的虛榮心得到滿足,井薇嬌多喝了兩杯,臉犯了紅后嗓門都大了。“慕老師,你怎么不喝???不給我面子!”井薇嬌整個人勾在慕醒身上,眼神迷離,面部嬌紅。“你看你個人來瘋,喝點茶水醒醒酒?!睘榉乐顾粝聛?,慕醒摟住她的腰端著茶水溫言勸著。“慕老師,好巧??!”結實而又磁性的聲音響起,慕醒摟住井薇嬌的手一僵。淡定回頭,正碰上男人泛著寒氣的目光。胡繁他們在剛進來的時候就發現了慕醒,本想拉著方凡十快速上樓,但是方凡十的感覺向來比他們敏銳,看到慕醒,早就三步并兩步地朝著他們的方向走了過去。“哎,方先生!”井薇嬌喝酒后膽兒比天大,連男人身上的暴虐都無視掉了,她打了個酒嗝繼續說:“今天慕醒生日,我們大家在這給他慶生呢~”“哦?慶生啊~”方凡十冷哼一聲,“我好歹也是慕老師的朋友,怎么就沒收到邀請呢?”☆、27發火眼看方凡十要發火,胡繁過去拉著他,低聲說:“十哥兒,別這樣,咱們先上去!”甩掉胡繁的胳膊,方凡十一聲冷笑:“打電話問有什么事都不說,不知道慕老師把我當什么了?生日雖然不算個大事,但是禮物我還是能拿得出手的。慕老師這么諱莫如深,是請不起我喝頓酒么?”方凡十從來都是直來直去,有什么情緒全部放在臉上,讓人一看一目了然。但是這次卻說得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