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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張這么做的?”方凡十可是從兵營里摸出來的,這一腳踹下去非同小可。酒吧經理一個趔趄倒在地上,臉色慘白地捂住肚子,一個字都說不出來了。林與之驚了一跳,趕緊吩咐旁邊的人:“還愣著干什么?抓緊送醫院??!”慕醒在方凡十出手后,笑容就斂了起來。真是高干子弟,這一腳踹得干凈利索,最少也是胃出血。皺起眉頭,心里沒由來得泛起些厭惡。方凡十盯著慕醒看了幾秒,沉聲說:“這事因我而起,我請你們吃個飯算是道歉,這頁就這么揭過去了?!?/br>說得真是輕巧啊,慕醒心底冷笑。他看了李銳一眼,一字一頓地對男人說:“我揍您一頓再請您吃頓飯,這頁能揭過去么?”☆、3陰魂不散一句話,把氣氛凍成了冰塊。林與之有些緊張地抓住方凡十的胳膊,就怕他在一腳把慕醒也踹醫院去了。誰知,方凡十一動未動,他只是靜靜地看著慕醒,沒有說話。氣氛已經冷到不能再冷,慕醒卻笑了:“您今天去找我無非也是因為這事吧?您看,我學生您也揍了,我您也砸了,得饒人處且饒人,昨天拂了您面的事就這么過去了。我們不會再來這兒,您也別去學校找我們麻煩,這樣成么?”他才不會傻到認為他們出現在他們學校完全是偶然,不過,就算是他們吃虧他們也認了。這群人實在不是他們小老百姓惹得起的。周圍陷入一片靜寂,隔間的人都小心翼翼地看著方凡十的臉色。十爺的脾氣在圈里可是出了名的暴躁,敢跟他談條件,那不是找死么?就在大家以為方十凡要動手的時候,他卻哈哈笑了起來。剛硬的臉上印上爽朗的笑容,讓這個男人看上去似乎沒這么可怕。“成?!币诲N定音。緊繃著的那根神經倏然松開,慕醒溫和地說了句謝謝,翻身背起李銳,繞過人群出了門。看著兩個人的背影,林與之不解地“哎”了一聲。方凡十陰厲的目光扎過來,他趕緊閉上了嘴巴。兩個人走后,氣氛又陷入了冷寂。方凡十的臉色在慕醒走后變得非常復雜,林與之小心翼翼地揣摩著,末了,他笑笑說:“聽說這新來了一茬嫩芽,燒得我可是想了一天吶。既來之則安之,咱們今晚上就在這玩了?!?/br>林與之吩咐了下去,幾分鐘后幾個少年少女就魚貫而入。真真是唇紅齒白,嬌俏可人。方凡十習慣性地把腿架在桌子上,臉上的陰霾全然不見,一手摟住一個少年調笑。林與之與柯林都舒了口氣。三個人玩得正歡暢的時候,方凡十的電話突然響了。少年把手機給他掏出來,按了接聽放在耳邊。林與之示意大家別說話,電話那頭說了句什么,方凡十一拍桌子,大笑著說:“行,明天我們去接你!”帶著李銳去醫院收拾好傷,開了病房坐在椅子上盯著他一言不發。李銳把頭縮進被子去一半,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剛才來醫院的路上已經徹底冷靜下來,慕醒問李銳:“去干什么了?”李銳頭扭向一邊,低聲說:“沒干什么?!?/br>慕醒一氣:“哎哈,我剛把你小子救出來你就給我擺臉色???”望著窗外,李銳的目光空洞沒有焦距?;蛟S是想起了什么,又帶了些落寞。慕醒看了他一眼,心一軟。算了,別人的私事,不問了。慕醒起身,摸了摸李銳的腦袋算是安慰:“我先走了,明天的課不用去上了?!?/br>李銳沒有說話,慕醒嘆口氣,到門口的時候,李銳說:“老師,謝謝你?!?/br>回頭看了他一眼,慕醒笑了笑,今天所有的辛苦沒有白費。騎著電動車,慕醒想著今天晚上發生的事情。就他們那幫人對方凡十的忌憚來看,他去X大的目的絕對不是那么簡單。他一句話能把他惹火,他卻沒有在意什么,干凈利索地放了他。今天晚上是太沖動了,怎么一下子冒出了這么不理智的一句話。多虧沒碰到方凡十的底限,不然,就那個男人的暴虐,還不知道會發生些什么。不過,兩個人本來就不是一個階層的,去的地方也不一樣。以后估計也再也不會碰到了,就算見到也自動撤退三條街。惹不起還是躲得起的,慕醒最怕這些麻煩事。回到家洗了個澡,鉆進被窩躺著看書。這是他的習慣,每天睡前看書能讓他暫時忘記一到冬天就復發的偏頭痛。男人在安靜的時候,總是很厭煩被打擾的。手機鈴一響,看到來電顯示,慕醒無可奈何地接了電話。“喂,媽?!?/br>慕醒家在農村,環境好。但是一到冬天就特別冷,慕醒想接他媽來北京過冬。但是老太太在家里呆習慣了,舍不下她那群湊在一堆拉呱的大媽。慕醒給她買了個手機,每星期會給家里打一個電話。張氏怕費電話費,一般主動給他打電話。一打電話就說明……他某個鄰居家的親戚又買什么東西向他媽炫耀了。農村就是這點不好,買點東西喜歡現,勾起一大串人的嫉妒心,他們就圓滿了。果然,張氏中氣十足的聲音響起:“醒啊,恁大姑記她叻閨女買了輛小轎車,杠著俊兒嘞?!?/br>這次又是車么?慕醒揉了揉太陽xue,笑著說:“我也準備買輛開,下次回氣就開著車?!?/br>張氏是典型的農村婦女,一輩子和土坷垃打交道,很好打發。聽到兒子這么說,很高興地說:“中,下回回來開著含。冬天嘞,恁那冷吧?你頭含疼嘛?”慕醒小時候吹了風,偏頭痛是落下的病根。以前在家的時候,張氏每到冬天就給慕醒熬中藥,現在離家了,還一直掛念著。慕醒將書合好,笑著說:“木繩么大事了,家里冷嘛?火爐子旺相嘛?別怕花錢含,要是不囊火就再氣買個?!?/br>張氏嘮嘮叨叨地說了一陣子,家里沒什么大事。慕醒掛掉電話想事情,被窩里暖得他懶洋洋的。作為輔導員和老師,慕醒工資在北京不算多的。他沒有什么職稱,不出外省講課,沒外快收入。要買車的話,那點積蓄是不夠的。說到職稱,慕醒想起來了。昨天還聽到有人說評職稱的事,算算自己的資歷,也差不多了。是該好好賺錢買輛車了,張氏平時沒什么大要求,就是好攀比,他怎么著也要讓老太太的面子賺足了。雖然如此,慕醒翻了身想,其實他還是喜歡騎電動車。首都機場,人群盡管來去匆匆,目光卻在某個地方的時候停那么一下。目光聚集處,一個身材挺拔的男子筆直地站在那里。時不時地抬腕看一下表,剛硬的臉上帶著不滿,劍眉皺在一起,眉頭擰成一個“川”字。周身散發著一股壓抑著的怒氣,旁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