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7
好把氣都記在紀荀身上。下午紀郢的拜師禮非常順利,這讓李弋的心情好了些許。晚上回到久安殿,李弋讓所有人都出去,獨留紀荀。“尚書令要收你入門,千載難逢的機會,你怎還不愿,學會欲擒故縱了?”李弋拉紀荀坐下。“我不會拜他為師?!?/br>“為何?”“入宮不能入仕,紀荀今生都不會為官?!奔o荀跪在地上?!扒蟠笸醪灰獜娗??!?/br>李弋一怔,萬沒想到紀荀竟是因此拒絕拜師,還記得昨日紀荀說起對仕途的憧憬,眼神中滿是向往,今日他就要為了甚至根本不愛他的自己,將夢想全盤抹殺。“你可知,男兒志在四方,宋尚書才高八斗,你跟著他不出半年就會明白現在的你就是一只井底之蛙,只有躍出井口才知道天不是餅大一塊,而是萬里無涯?!崩钸?。“紀荀想在大王身邊,在大王身邊餅大一塊就是萬里無涯?!?/br>“說不聽你了是不是?”李弋的火氣又上來了。“是?!逼渌裁词露伎梢宰尣?,唯獨這一件紀荀要死擰到底。“抗旨,殺頭?!崩钸粗o荀,想在他眼中找到前兩日的怯懦。“寧死久安殿,不入朝為官?!?/br>“你可知你要是早告訴寡人你的中榜首,我根本不會碰你,我拿你只是當個玩物,也根本不會給你位份?!崩钸畾獾眠B寡人都不用了。“那就讓紀荀做大王一生的玩物吧……”紀荀低頭伏在地上,還是不肯服軟。李弋將他從地上提起來甩到龍榻上,紀荀眼中一閃而過的害怕讓李弋找到了脅迫他的契機。李弋欺身壓下,撕碎了他的學袍,毫不留情的侵犯著這個倔強的少年。劇痛來臨時紀荀死死咬著嘴唇。不似昨晚的溫柔旖旎,這一次,李弋完全是在拿紀荀的身體撒氣。冷靜了些許的李弋看紀荀的嘴唇已被他自己咬得血跡斑斑,就又心軟了。“聽話了沒?”李弋問。“只要這樣紀荀就不必拜尚書大人為師了嗎?”紀荀反問。李弋剛剛下去的火再次撞了上來。“你知道寡人能然你比這更痛百倍?!?/br>“只要能永遠留在久安殿,再痛千倍紀荀也受得住?!彼掃€沒說完,李弋就加重手上的力道,險些捏碎紀荀的肩甲。紀荀死死忍著,淚水卻流了下來。“好啊,等你受不住了,寡人就把你賣到館子里去,左右你也是被當做玩物送來的?!崩钸l狠道。他知道,紀荀最怕這個,最怕永不相見。“……我答應,大王是否可以答應紀荀,在中安王的事告一段落之前,不要讓我離開久安殿,我不想住在太學?!奔o荀只是嘴硬,其實早就疼得受不住了。“行,你明天就去拜師,寡人就答應你?!崩钸鹕碜烬堥竭?,到底還是他贏了。身后傳來微微啜泣之聲,回頭瞧見紀荀在哭。李弋伸手摸摸他的頭頂。“等你長大一點就會明白了,無論是入而為相,掌控朝堂風雨,還是出而為帥,縱情萬里河山,哪里都比這宮里自在。我最后悔的就是接了這個帝位?!?/br>“那您為何還要與中安王斗個你死我活?”紀荀問。“你很快就會知道了。無論你想做什么,都要自己有能耐,無論文韜武略,必要有一技傍身,不然只能人為刀俎我為魚rou。宋樸忻也算當世名仕,你怎就這么倔?”“大王。疼……”看著紀荀的眼淚,這回李弋真的心疼了。“你可知太學榜首不僅僅是今年太學第一,還要才華出眾,文思獨到,倘若今年沒人夠格,榜首亦會空懸,你是這五年里第一個上了太學榜首的學生。凡是上過太學榜首的基本都能出人頭地,宋樸忻是,紀博生也是,寡人為你高興?!?/br>“大王,疼?!奔o荀眼淚流得更兇。“好了,好了?!崩钸鹕砜戳丝醇o荀的身子,并沒有流血,其實剛剛李弋雖然在氣頭上,但也是用了藥膏的?!皠e哭了?!?/br>“大王……”紀荀伸手討要擁抱。李弋俯身將他抱在懷里。第6章六、不得求凰紀荀依照承諾拜入尚書令門下,李弋也依照諾言沒有送紀荀入住太學,不過,從那一日起,李弋再沒碰過紀荀。沒過兩日,太學又有人榮登榜首,還真是旱的旱死,澇的澇死,以往五、六年都沒個榜首,今年卻是一連三個。李弋詢問之下才知道,第五日年考詩賦書畫的榜首竟是鹿霄。“他的文采在當世諸國都是有名的,怎么跑去太學湊熱鬧?”李弋問。“大王您猜?”陶瑞反問。“不會是避難避到太學的吧?!标泼戎匾暼瞬排囵B,太學雖不是重兵把守,但也稱得上戒備森嚴,學生可以住學堂。鎮國公戰死之后,其子也于前些年病逝了,整個鎮國公府就只剩下孤兒寡母,確實是不安全,萬一人給搶走了,再搬救兵怕也是來不及。“大王英明?!?/br>李弋大笑。鹿霄這人真的太有意思了,虧他想得出來。日子按部就班的過,紀荀憑借一些不輕不重的消息,越來越得中安王信任。連續幾次朝會回來李弋都巧遇一個美貌少年,陶瑞告知李弋,那是中安王送來的八名少年之一,是中安王一親信的外甥,中安王多疑,應是想要他探聽一下紀荀傳回去的消息來源是否與他自己說得一致。一方面是怕紀荀和紀郢有異心,另一方面也防備紀荀被李弋利用。“那寡人不是不是該安一安他們的心?”“為紀荀的安全考慮,是該這樣做?!蹦蠈m舍答。“今晚接他來久安殿吧?!?/br>當晚,就在小書房里,就在初次擁抱紀荀的小榻上,李弋要了那個一直找機會接近久安殿的少年,在那少年承歡的時候,紀荀就坐在旁邊的書案前替李弋分閱奏折。在撕心裂肺的哭嚎求饒聲中,紀荀把這兩日的奏折都分好,擺放整齊,眼皮都沒撩一下,他的心已被淚水淹沒,卻一滴也不敢流出來。李弋走后,榻上活像兇殺現場,紀荀著人送那少年回了小院,沒過幾日那少年就歿了。不過活那幾日也足夠他把消息傳出去。后來的半月里,李弋又接連留宿了兩個中安王送來的男孩,幾乎也都給折磨的夠嗆才送回去,不同于第一個,這兩個都保住了性命,李弋還給了他們采侍的位份。“想來,這下應該能讓中安王安心了?!?/br>“不出別的意外應該是無礙了?!蹦蠈m舍道?!叭齻€人的消息都傳去中安王府了?!?/br>“大王,陶瑞有一事不明,按說第一個少年最得中安王信任,您要是留下他的性命,大可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