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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人早已將蕭家圍得水泄不通。蕭逸臉色慘白,試圖推開人群,蘇雷示意讓他過來,蕭逸跌跌撞撞地跑到了蘇雷面前,“撲通”一聲跪下了,慌亂間眼鏡掉到了地上,顯得極為狼狽。“我……小少爺……不!家主……我真的……請相信我!我真的沒有……”蕭逸極力為自己辯解,他無法相信,自己的家族居然背叛了陸家!為什么!真相居然是這樣?這太殘忍了……原來蕭家才是始作俑者!那是他一生為之效忠的家族,是他的信仰啊……蕭逸雙手緊緊地扣住面龐,指甲幾乎陷進了rou里。蘇雷面帶悲憫地看著蕭逸,他用三天的時間查清楚了蕭家……不,薛家和陸家之間淵源,薛家便是當年與陸家結親的家族,當年的陸家老爺與薛家老爺在政見上有所分歧,后來薛家被抄家,以為是陸家陷害,薛家族人為了報復陸家,居然挖出了陸婭鳳腹中孩兒的尸體,制成骨灰放于香室供養,胎兒尚未出生就夭折,沒有享受到人間的天倫之樂,便將供養她的人當作家人,供主人驅使。難怪關于詛咒的真正線索如此難找……想必是被薛家的人故意隱藏了起來。薛家人為了報仇,不惜將家族改名換姓,弄得分崩離析,時至今日,薛家早已經不是最初的那個薛家了,一些最原始的東西隨著家族的改變而消失了。蘇雷做了一個月的陸家家主,倒是有一點明白陸翊風說的話是什么意思了,一個家族的繁衍,最重要的不是財力權勢,而是魂。唯有魂,才能讓一個家族歷經歲月的磨礪,延續百年,長盛不衰。七天后,陸翊風醒了過來,蘇雷將事情大概說了一遍,陸翊風聽完后捧著下巴,若有所思。陸翊風出院后,蘇雷拉著他來到陸家祖墳,當蘇雷將那個小小的骨灰盒放進墳墓時,系統的提示音響起:“叮!任務進度100%,任務已完成!請宿主選擇是否立即退出此世界?”蘇雷搖了搖頭。系統似乎早已預料到蘇雷的選擇,淡淡地提示了一句:“當您在這個世界死亡時,系統將默認您退出此世界,請宿主知曉?!?/br>蘇雷:“知道了?!?/br>一個月后,蘇雷以陸家家主的名義舉行了一場隆重的宴會,在宴會的結尾,蘇雷在聚光燈下,當著會場所有人的面,宣布將家主的位子還給陸翊風。宣布完這個消息后,蘇雷就想向系統確認退出此世界了——陸翊凌,就這樣吧,縈繞你們的百年詛咒終結了,我已經完成了我的任務,這具身體不屬于我,我現在把他還給你。“這本該屬于你?!碧K雷將代表家主的戒指戴在陸翊風手上,完全不顧底下一片嘈雜的議論聲——“我就說吧!他們肯定有一腿!啊啊啊兄弟什么的簡直不要太萌!”“依我看啊,哥哥肯定是受!女王誘受!”“不不不,弟弟才是受!面癱強受!”“哥哥是受!”“是攻!”“是受!”“攻!”“受!”……正當臺下掐的你死我活,臺上旁若無人地眉來眼去的時候,原本好端端的窗戶突然碎了,一個人踏著滿天的玻璃渣子躍了進來。“臥槽!你咋不上天呢!”一道熟悉的聲音響起,語調似曾相識。蘇雷還沒來得及深思,就被那個破窗而入的青年吸引了全部注意。青年穿了一身黑衣,面容冷峻地掃視了一圈會場,目光定格在蘇雷和陸翊風兩人身上。“什么人?保安呢!”陸翊風看到憑空冒出來的黑衣青年,不禁震怒。蘇雷也著實吃了一驚,他雖然記不得青年的臉,但是他記得他的衣服!還有他腰間的那把刀!是他!他居然又追過來了……青年面色冷得像霜一樣,似乎確定了方向,他徑直朝著蘇雷走了過來。期間有保安上來企圖攔住青年,青年眼睛都沒眨一下,長腿一蹬,做了幾個電影里的特效動作,那些保安還沒碰到他,就齊刷刷倒了一片。陸翊風扯著蘇雷就想退到后面,蘇雷對他搖了搖頭,示意自己認識青年。呃……應該算認識吧?蘇雷默默地看著青年來到他面前,想起他居然能追蹤自己穿梭一個又一個世界,有點小激動。剛想開口,青年突然笑了笑,那種笑容令蘇雷不寒而栗,硬生生地止住了蘇雷的話頭。“臥槽!”熟悉的腔調又響了起來,周天瑾忍不住從人群中跳了出來。他沖著蘇雷急呼:“閃開!蘇雷!離他遠點!”蘇雷還沒回過神來,突然,一陣刺眼的光芒閃起,橫立在兩人中間,黑衣青年在那瞬間,冷漠的臉色終于一變,還不等青年有什么動作,光芒瞬間刺入了蘇雷的手腕,隱沒在蘇雷的身體里。下個瞬間,從手腕處傳來一陣極其強烈的疼痛,劇痛使蘇雷瞬間喪失了意識。閉上眼睛前,蘇雷看到周天瑾極其靈活地跳了上來,梧桐向來波瀾不驚的冷淡聲音終于一變——“是弦月匕!”第18章[番外篇]輪回地獄蘇雷感覺自己飄浮一片虛無之中,四肢都被浮力撐起,混混沌沌地不知過了多久,蘇雷才慢慢回過了神,艱難地睜開眼,他聞到了一陣藻類植物特有的腥臭。試著動了動手腳,蘇雷驚奇地發現,隨著他的動作,他的身體在慢慢地往下陷,艱難地轉過頭,蘇雷發現自己正仰躺在一片沼澤地之中,這片沼澤地不知道有多深,蘇雷感覺自己就像飄浮在空中一樣,四肢都找不到著力點。蘇雷明白自身處境后立刻不敢亂動了,他開始慢慢地推動自己的四肢,以一種極其緩慢的姿態小心翼翼地游動,過了很久,蘇雷才碰到了堅硬的樹干,他急忙伸手抱住,停下來喘息了一會兒。他游了這么久,還沒有脫離沼澤的范圍,可見其面積之廣。蘇雷嘗試著呼喚系統,以往會立馬跳出來進行一堆任務說明的系統沒有任何聲音。蘇雷用手指抹干凈手腕,原本纏繞在手腕處的黑色紋路從中間裂開,看著那道裂痕,蘇雷想起了那種比心臟被刺穿還要強烈的疼痛。那是種比死亡更恐怖的感受。蘇雷忍不住全身顫抖起來,并不是害怕,而是身體回憶起當時疼痛的自然反應,這一抖不要緊,蘇雷差點又陷進了沼澤里。穩穩地抱住樹干,蘇雷開始往上爬,他越往上越發現這是一片非常大的沼澤,正當他想爬到更高處的時候,蘇雷摸到了一個東西,那東西卡在樹干中間,長有四肢,非常瘦小,像是一只猴子。蘇雷沒有動那東西,而是繼續往上爬,當他爬到這棵樹的最高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