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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的目光看著白哲,后者被他看得一頭霧水,低聲問:“怎么了?”慕景鑠嘆了口氣,感慨一句:“高處不勝寒?!?/br>白哲看著他,聯想他之前的神情,猜測他大概是中意場上某位女眷,卻礙于身份不能言明。于是說道:“有志者事竟成!”慕景鑠詫異的看了他一眼,勸解他說:“有些事不能強求,要講緣分?!?/br>白哲沒想到他還相信緣分,鼓勵道:“所謂緣分,不過是有人愿意為之執著;無緣,只是退縮的借口?!?/br>慕景鑠表情僵了一下,有些別扭的開口:“萬一那人不是最好的,怎么辦?”他怎么不知道白哲還有癡情的潛質。白哲開解他:“最好的不一定是最合適的,這種事合心意最重要?!?/br>兩個人雞同鴨講,卻聊的格外認真。直到慕景鑠猶豫再三,問出了最后一個問題:“你真的那么中意她?”白哲終于察覺到有什么地方不對勁了,想想兩人之前的對話,不知該如何解釋,索性選擇沉默。可他的沉默在慕景鑠眼里就等同于是默認了,慕景鑠覺得白哲太不夠朋友了,有意中人都不告訴自己,他還在這替他瞎cao心。第11章迷局顧承宇早就坐煩了,和寧思睿在一旁嘀嘀咕咕,也不知二人在說什么。只見寧思睿面露懷疑:“這樣行嗎?”顧承宇一副很有信心的樣子,拍了拍他肩膀,然后站起身來,說道:“今日是宴會意味賞雪,只是單純的賞雪未免無趣,吟詩作對又顯得太過刻意,不如這樣吧,本皇子提議玩個有意思的!”在座的人大多是中規中矩的世家公子,對于三皇子顧承宇離經叛道的行為,雖然嘴上不屑,心里卻是十分羨慕的。至于那些深閨小姐,更是從小被束縛,對于顧承宇的提議十分感興趣。年長一些的大皇子,擔心顧承宇玩心重,說什么不妥的話,呵斥道:“三弟,這是宮宴,不得胡鬧!”“大皇兄,父皇之前不是說了,叫大家不用拘禮,既然要玩,當然要玩的盡興!”大皇子沒辦法,只好妥協道:“不許太過分?!?/br>顧承宇忙不迭的向大皇子保證:“一定?!?/br>然后,又對眾人說明規則:游戲是這樣的,每人在紙上寫下一個詞,用來形容在場的任意一個人,但是不能提及姓名,可以從事跡,性格,樣貌等其他方面描述,寫好后,將所有人的紙條折好,放在一個木盒里。之后,會有人撫琴,琴聲起,木盒從最后一桌依次向前傳遞,直到琴聲停止,木盒到了誰的手里,那個人便要從盒中取出一張紙條,猜出所形容之人是誰。若是猜對了,出題者則送一份隨身之物,作為獎品;若猜錯了,就罰酒三杯。對于這個新奇的玩法,眾人不禁有點躍躍欲試。宮女備好筆墨,待眾人寫好后,將紙條收入盒中,交給最后一桌的那位公子,撫琴的伶人蒙眼待命。琴聲起,木盒飛快的在眾人之間穿來穿去,大家的目光緊緊跟隨著盒子。片刻后,琴聲停了,那只木盒不偏不倚正好到慕景鑠手中,他很隨意的取出一張紙條,朗聲讀出來:“少年封侯?!?/br>答案顯而易見,慕景鑠看了眼殷泓涵,他依舊是那副溫和從容,不驕不躁的樣子,再看一眼紙上娟秀的字體,八成是哪家姑娘想借此傳情,他唇角微彎,臉上卻是苦惱的樣子:“太難了,本小王猜不出來?!?/br>眾人覺得慕小王爺肯定是故意的,這么明顯,怎么可能猜不出來。在眾人各異的目光下,慕景鑠從容的自罰三杯。游戲繼續,木盒再次輾轉在眾人之間,這一次木盒停到了蘇家小公子手里。“灑脫不羈?!?/br>眾人皺眉苦思,蘇小公子,想了一會兒,覺得在場符合這一點的人有好幾位,時間將至,他開口:“我覺得紙條所說之人是三殿下?!?/br>顧承宇不尊禮教,不守規矩,做事隨心隨性,在不使用貶義詞的情況下,這個詞用來形容他,最貼切不過。這是,一道慵懶的聲音響起:“錯了?!?/br>那人一手撐著下巴,一臉失望的樣子,說話的正是慕景鑠。他鄙視道:“這個詞形容的分明是本小王,這都看不出來?!?/br>蘇小公子狡辯:“這個詞形容三殿下也很貼切,憑什么說我是錯的!”慕景鑠氣定神閑道:“因為這張紙條是本小王寫的?!?/br>場上的人不禁嘴角微抽,慕小王爺你怎么能自戀成這樣,而且還承認的理直氣壯。在蘇小公子罰酒之后,游戲繼續。幾輪下來都沒人拿到慕景鑠想看的那張,他側身問:“阿哲,你在紙條上寫了什么?”以白哲的性子肯定不會和慕景鑠一樣寫自己,會是場上的誰,真的很讓人期待。白哲身體一頓,轉瞬回復如初,笑問:“想知道?”慕景鑠忙不迭的點頭,表示自己真的很想知道。白哲只說了一個字:“空”慕景鑠皺眉,不明白他是什么意思,是指在紙上寫了“空”字,還是他的紙條上是空的。一直到最后,他的疑問都沒能解決,因為自始至終都沒人能抽到白哲的那張紙條,這讓他懷疑,白哲是不是在逗他玩。一場游戲下來,有很多人都猜中了,被提名的都是各家翹楚,有溫家公子溫煜、孟平侯殷泓涵、二皇子顧修遠、三皇子顧承宇、寧家二公子寧思睿,被提名最多的是白哲。他一個人被提名十一次,其中有八張來自女眷席。殷泓涵的五張全來自女眷席,溫煜男席女席各占兩張,顧修遠和顧承宇的三張全來自男賓席。慕小王爺對這個結果頗為無語,這讓皇家顏面往哪放呀?。。?!散席之后,在回復的路上,慕景鑠一言不發,沉默的讓慕函心里發怵,小心的問:“主子今天的宮宴發生什么事了?”慕景鑠冷哼一聲,憤憤的說道:“本小王人緣有那么差嗎?”“呃?”慕函松了口氣,原來主子是為玩游戲的事不高興呀,可是,這個問題他要怎么回答。慕景鑠擺擺手,示意他在后邊跟著。在他看不見時,慕景鑠微不可查的嘆了口氣,今晚的事有些蹊蹺,似乎預兆著什么。在游戲開始前,白哲就有些不對勁,至于到底是哪里不對勁他也說不出來,只是一種感覺。所以在宴會之后,他攔住拿木盒的宮女,翻看了里面所有的紙條,就是沒有找到白哲說的那張,準確說,里面就沒有白哲寫的字條,他的筆跡他一直記得。除此外,他還發現一件事,席間一共四十八人,字條卻只有四十六張,也就是說除了白哲的那張以外,還少一張。另外,他還發現一張紙上寫著“真亦假,假亦真”,這是誰寫的?說的又是誰?他總覺得今晚的宴會透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