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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在聯絡甲方股東,嚴政不甘心落敗,這段時間正為這件事情奔波。 “你不是想得到沉遠股東的支持, 我給你找來了一位?!睖仃盆谜韵菊f道。 嚴政不明所以:“是誰?在哪兒?” 在旁坐著的吳一躍和楊佳均是詫異的看向許菀菀, 嚴政也很快反應過來,沉遠的股東他有了解,除了公司入股的、別的股東他都認識。 有一家公司是言午投資有限公司, 他不了解, 可這言午不就是許字分開的意思嗎???! “嫂子???!” 溫昱瑾扭頭看向含笑的自家太太:“菀菀?你覺得怎么樣?” 言午投資有限公司是許菀菀早年和一個信得過的財務專業人員成立的, 特地為她處理各項投資,甚少有實際運作業務,在京市上學那些年她用名下房產做抵押投資過不少項目,很幸運的賺到不少,當年知曉她這些事的除了許老爺子、許默言再就是溫昱瑾。 言午在沉遠有股份,但言午的法人并不是她的名字,而且言午甚少參與沉遠的公司管理,每年只有股東大會的時候才會出席,嚴政沒有注意到也很正常。 “如果需要我幫忙做什么的話,我會傳達給公司負責人,讓她幫你一下?!?/br> 嚴政激動地不行,“當然可以,那太謝謝嫂子了!” “客氣了,畢竟你是昱瑾的好朋友,人品還是信得過的?!?/br> “信得過!信得過!”嚴政被這個驚喜砸懵了,簡直不敢相信煩惱那么長時間的事情就這么輕易的給解決了! 俗話說,好女不穿嫁時衣,一般人只知道許菀菀嫁妝豐厚,根本不知人家本人也身家豐厚,還幫了他那么大一個忙,嚴政現在開心的想去跳舞! “嫂子,以后有用得著我的地方盡管開口!” 許菀菀笑了,“不用這樣,以后你幫忙照顧我家昱瑾就好啦?!?/br> 溫昱瑾莫名耳朵發熱,自家太太給做人情,他簡直何德何能!而另外三人眼中都是羨慕嫉妒恨,嚴政甚至借著和魷魚玩耍的機會坐到許菀菀旁邊的沙發上,但是魷魚和他不熟,虎視眈眈的盯著它,甚至往許菀菀身邊靠了靠。 嚴潔四人看到他們這邊的動靜卻不知道在說什么,等了一會兒覺得應該談完了正事,忍不住走過來,興致勃勃的盯著嚴政和許菀菀:“瑾哥,菀菀姐什么時候和我哥關系那么好了?” 溫昱瑾笑容淡淡的:“這不是你該關心的事情?!?/br> 許菀菀擼著魷魚柔軟的毛毛,徑直看向嚴潔:“你們家智商遺傳這么不均勻嗎?” “你什么意思?”嚴潔惱火極了,她早就喜歡溫昱瑾,不過溫昱瑾不喜歡別人靠近,她就沒上前粘人,可這個許菀菀,霸占了溫昱瑾還讓堂哥笑臉相迎,憑什么? “連我的意思都不明白,看來我的猜測是真的?!睆那耙驗樗菄勒奶妹眠€留兩分臉面,現在就要看對嚴政來說是生意重要還是堂妹重要。 嚴政摸摸鼻子,自家堂妹確實過分,這次也是他食言在先,于是瞪了嚴潔一眼:“嚴潔,時間太晚了,我讓司機送你回去!” “我不!” “那我就給你開個別的房間!” 嚴潔眼圈一紅:“我告訴我媽去!” “你多大人了,怎么這么不懂事?!毕惹皣勒磭L沒有存著將堂妹介紹給朋友心思,畢竟知根知底,但破壞人家家庭,他是不敢的,現在更不敢讓這不知好歹的小姑奶奶惹到真正不能惹的人,明明年齡沒差多少,怎么行事風格差那么多呢? 因為解決了事情,許菀菀還是孕婦,眾人決定提前散場,一起從會所包廂離開,出門時,溫昱瑾和許菀菀走在前面,嚴潔和嚴政走在后面,魷魚被許菀菀牽在手里,嚴潔盯著她纖細的背影眼珠一轉,快走兩步故意裝作不經意的樣子、狠狠用稍尖的長筒靴踢向魷魚的肚子,魷魚吃痛汪汪喊起來有發狂的征兆—— 許菀菀立刻放開牽引繩,溫昱瑾俯身抓住,抱住狗狗安撫免得引起sao動。 嚴政怒目看向嚴潔,嚴潔嚇一跳,無辜道:“我又不是故意的?!?/br> “那你怎么沒有不故意的踢到墻上去,正常向前走路能踢到狗狗身上來,學它撒尿嗎?”許菀菀心有余悸,不客氣的話隨之脫口而出! “你罵我!” “罵你怎么了?” 嚴政拉住嚴潔,歉意十足道:“對不住,嫂子,嚴潔年紀小不懂事,對不起?!?/br> 許菀菀冷笑,看在嚴政和溫昱瑾多年交情的份兒上沒有往下說,可溫昱瑾的臉色卻分外不好看,他似笑非笑的看向兩人:“如果不是我家狗狗聽話,它被你踹一腳摔到我太太和家孩子,那咱們倆家的交情就到頭了?!?/br> 嚴政滿頭大汗,頓時覺得自己剛才說錯了話,嚴潔臉色刷的一白,哆嗦著說:“我沒有這個意思?!?/br> 溫昱瑾并不理會,轉身道:“很晚了,我們先走?!?/br> 許菀菀什么也沒說,跟他一起走出去,嚴政對著后怕不已的嚴潔道:“你再這么任性下去遲早會惹來大禍的,幸好人家沒有追究,要不然你哭都找不到地方!” 嚴政一臉肅穆的將嚴潔送回家,將事情原原本本交代了,瞧著叔嬸一個勁兒的道謝,他心里滿是無奈,又不是自己的親meimei親閨女,以后不必替她考慮那么多,還是先顧著自己的事業吧! ~ 為了避免嚴潔那一腳把魷魚踹出什么問題,兩人觀察到第二天確定魷魚沒什么大礙才放心,到了下午嚴政打電話來道歉,過了不久聽到一個消息,嚴政的叔叔將嚴潔送到國外留學。 許菀菀討厭嚴潔,是因為這個人腦子有問題,自己家世良好專盯著已婚男人有什么意思呢?從結婚到現在她甚少過問溫昱瑾在外面交往的什么人,也不會將自己搞成一個盯著男人會不會出軌的怨婦,她自己有足夠的資本,也相信自己的眼光。 但表現自己吃醋,則是夫妻之間的小情趣。 溫昱瑾這次一點都不敢得意,他可不想讓太太吃醋,可等反應過來又覺得心里甜滋滋的,他知道自己要的是什么,已經有了傾心相待的妻子就不會對別人產生非法念頭,何況他的太太正在為他們這個小家孕育新成員,他感激都來不及,又怎么會想別的。 可能看在別人眼里這就是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