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靈見到過許翩然的廣告,還曾聽室友吐槽過許翩然的演技,現在面對真人,心虛加羞澀讓她很不好意思,輕聲說了句:“你好?!?/br> 許翩然又喊了一聲小默哥,最后跟剛看到許菀菀似的,笑著說:“姐,你也在呀?!?/br> “對啊,奶奶讓我來陪嫂子說話,大明星怎么過來了?”許菀菀不愿意在凌靈面前跟許翩然鬧的太尷尬,隨口說了一句。 好在,許翩然知道輕重,不咸不淡的說:“這兩天沒開工休息,想來看看奶奶,沒打招呼就來了?!?/br> 許老太太嗔怪道:“你想來就來,我還能不讓你來不成?剛好,咱們一起去吃飯?!?/br> “好?!?/br> 餐桌上,相比許翩然的甜言蜜語,許菀菀稍顯沉默寡言,許翩然和許老太太聊天,她就招待凌靈,很快許菀菀覺得今天的許翩然有些刻意,沒有喧賓奪主可也掩蓋了今天正主凌靈的存在,可許翩然又沒有忽視凌靈,反而經常和她說話,態度非常友好。 難道是突然懂事了? 許菀菀確定不會和自己有什么關系,就安心吃飯,她這段不經常到許家來,確實很想念羅阿姨的手藝。 一頓午餐風平浪靜,許老太太看向許翩然的目光充滿欣慰,人都有一種寬容心理,特別是家長,如果一個孩子調皮搗蛋,那么他突然乖巧起來必定會得到非常多的贊譽。 許默言悄悄看一眼許菀菀,她似乎對此一無所覺也根本不在意,乖巧溫婉的很容易讓人忽視,他心里忽然不舒服起來。 “菀菀,你最近不是在休假,靈靈剛也快休息了,我沒時間陪她的話你們倆去玩唄,哥出錢?!?/br> 許菀菀笑瞇瞇的點頭:“好啊好啊,花錢我還是很在行的,靈靈姐,我們倆可以放開手花,小默哥很能掙錢的!” 凌靈紅著臉說好。 許翩然立刻加上一句:“我也要去,小默哥,你怎么不讓我陪靈靈姐?” “你工作那么忙,怕耽誤你的時間,你的誤工費,哥可給不起?!?/br> “那我有時間也可以找靈靈姐玩嘛,小默哥你記得買單哦?!?/br> 許默言立刻有了個不好的預感,他好心辦了壞事,還要賠上錢包!但他能怎么說,只能咬牙點頭:“好?!?/br> 許菀菀沒有加入戰局,她隱隱感覺到許翩然對許默言和凌靈釋放善意,估計是想和未來堂嫂打好關系,又何必做惡人攪亂什么。 凌靈在許家留到四點鐘提出告辭離開,許默言送她離開,她一走,家里就剩下三個人。 許老太太瞇著眼睛笑:“翩然今天不錯,和你jiejie一樣乖,以后都這樣懂事才好呢,知道媽?” 許翩然暗暗翻個白眼,不服氣地說:“為什么不是比jiejie乖?難道我以前不乖嗎?” 她可不敢再說老太太偏心,從那次說過,她花了不少功夫才和老太太重歸于好,讓老太太忘記那一次的錯誤,只敢口頭撒嬌。 “你jiejie一直比你乖,你要和她學習知不知道?”許老太太打算強硬一些,那樣才能糾正小孫女從前的毛病。 許翩然嘟著嘴,不情不愿的說:“知道啦?!?/br> “這才乖?!?/br> 許老太太夸贊過許翩然,又對許菀菀很和藹的笑笑,手心手背都是rou,她不能因為一個冷落另一個。 許菀菀回以微笑,同時接收到許翩然的眼神,再次確定,這還是從前那個許翩然,沒有半點改變。 不過,凌靈都走了,許菀菀也打算回家去,恰好,溫昱瑾發來信息,他已經忙完工作準備提前下班,半小時后就能到達許家老宅接她回去。 許菀菀頓時輕松起來,連許翩然看起來都覺得順眼很多,她靠在沙發上看手機,散發著溫潤光澤的手串讓手腕顯得更加纖細柔美。 許翩然無意間看了她一眼,覺得那里怪怪的,不過她和許菀菀之間向來陌生,根本沒意識到是哪里不對,也看起手機來,離開好一會兒的許老太太回來就看到兩人面對面坐著,目光都集中在手機上,完全是相對無言,悄悄在心里嘆了一口氣。 “菀菀,昨天你羅阿姨曬干了從花園桂花樹上摘下來的桂花,你要不要帶一些回去泡茶喝?” 許菀菀連忙點頭:“好啊,我家里種的那棵還沒開花,倒忘了這里還有一棵開的早的,我去找羅阿姨拿?!?/br> 不過,她還沒動,羅阿姨就將一瓶裝好的干桂花送來了,還有一些桂花點心,老宅桂花樹的桂花許菀菀從小看到大也吃到大,但這陣子她惦念的都是家里窗外那棵桂花樹何時開花。 “好香??!羅阿姨手藝還是那么好!” “菀菀小姐喜歡就好,翩然小姐要帶一瓶回去嗎?”羅阿姨被許翩然的目光看的怯怯的,很快意識到她沒拿干桂花給這位小姐。 許翩然不喜歡桂花,但桂花樹是老太太種下的,就顯得珍貴起來,她做出興致勃勃的樣子:“好啊,羅阿姨給我一瓶糖桂花吧,我喜歡米酒蛋湯里放這個?!?/br> 羅阿姨當然說好。 許菀菀小時候親眼見過許翩然將一碗桂花湯圓倒掉,怎能不知道她不喜歡桂花,只當她又是在和自己爭個高下。 她慢慢吃著桂花糕,放下叉子時,戴在右手上的一對手串發出輕微的撞擊聲,吸引了許老太太的目光。 “誒?” 許老太太指著手串驚訝地問:“菀菀,你這手串不是只有一條嗎?現在怎么是一對?你讓人又給你做了一條嗎?” 許菀菀搖搖頭,笑的很神秘:“奶奶,這就是當初你給我準備的那一對手串嘛?!?/br> “可是,不是丟了一條?” “沒丟?!痹S菀菀心內默念溫昱瑾快來,她一個人說這件事會心虛,畢竟是當年撒了謊,何況許翩然還在面前,要是她添油加醋,還不定會變成什么樣子。 “那是怎么回事?” 許老太太問著,還特地將她的手拉過去仔細看那手串,這對手串當時做的很用心,在廟里開過光,而且上面還刻著一個菀字和生日年月。 經年的玉石和新的不同,尤其是一直戴在身上的,兩條手串仔細看還是能看出差別,許菀菀經常戴在右手那條更溫潤,另一條稍顯清冷。 “這確實是當年那一條??!” 許菀菀動了動唇正要解釋,卻聽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