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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太準確,我也沒接觸過黑道,就這么說了,你懂什么意思就行……就在二爺四十多歲正當壯年的時候,遇到和他青梅竹馬的七姨,那顆沉寂的心又活過來了?!?/br>“二爺以前就暗戀七姨,但家里窮,自己也沒有文化,覺得配不上她,就出去闖蕩去了,這闖蕩之后就是無盡的空虛,他那時候只想成個家,和自己喜歡的人過日子,再留下個一兒半女,這輩子也算是沒白活?!?/br>“我說喬醫生??!你干脆別當法醫也別當什么心理醫生了,改行當說書的得了,以你的水平,再過幾年就得紅??!”林莫語邊給他夾雞翅膀邊揶揄他。喬離一把咬過他遞出來的翅膀,含糊不清地說:“我這和你說著事呢……”林莫語笑道,繼續順著他的話:“那按你這么說,二爺現在就是金盤洗手多年,為了美人浪子回頭唄!”喬離見自己說的一大串說書似的話被林莫語言簡意賅地表達出來,差不多沒噎死。他拿起旁邊的杯子猛吞了幾口水,瞬間轉移了話題:“這雞湯應該已經涼了,你見得案子太多,就是心理健康,就該多喝喝雞湯!”“你解剖的尸體也不在少數,”林莫語端起其中一碗,“為了我們的心理健康,一起干了這碗雞湯,碰杯!”兩個快奔三的大男人此時都變成了幼稚鬼,大口大口地吞著雞湯,也不知道心靈受到了洗禮沒有。七姨陸續端上了幾個拿手菜,一頓飯吃得其樂融融。酒足飯飽后,兩位主人說什么也不收喬離的錢,說他經常給自己買的東西自己也收著了,你來這吃頓飯再給錢就是見外了,喬離也沒硬塞了。臨走前,喬離趁著七姨沒注意,給二爺口袋里塞了包煙,“省著抽??!這東西沒好處!”“沒好處你還給我塞,你小子想害我!”“那你還給我,我不能害你?!眴屉x裝作要拿回那包煙。二爺一溜煙就跑了,完全不像個年過半百的人了。“我怎么看那包煙怎么熟悉??!“林莫語轉過頭問他。“嘿嘿,從你口袋里拿的……這叫借花獻佛?!?/br>第53章冤罪(六)兩人在路上悠噠噠的走著。喬離用手肘搗了搗他,“你覺得張新是犯人嗎?”林莫語剛吃完飯,血液全都集中在胃部,此刻腦子里只有那天晚上喬離被迫擺出的各種姿勢和表情,完全沒考慮到喬離會問他案子的事兒。他按住心頭那些旖旎的想法,開口就來:“應該不至于吧!今天早上張新來的時候,我看他一副風塵仆仆的樣子,倒像是剛趕回來的。他在知道這事兒之后悲慟的表情也不像是假的?!?/br>“那他怎么還有心思去公司?”“去公司也不能說明他心里不難受??!這些都是必須要解決的事情,這世上本就有很多事情是情非得已的。再說了,一般人也沒有那么狠心,有再大仇恨也不會一把火把自己老婆孩子和房子全燒了,還搭了一條無辜的人命……”喬離停下來看著他,表情很平靜:“要是有呢?”林莫語愣住了,他就知道,就算自己再努力,再給他溫暖和安全感,他還是放不下以前那件事。不過這事兒擱誰身上都不會好受。“這世上,真的有那么狠心的人嗎?”我爸他……會不會是清白的呢?然而真相就擺在喬離面前,這十幾年來它無時不刻不提醒著他,親情有多不堪一擊,仇恨能蒙蔽人心。林莫語剛想再勸他幾句,就覺得額頭上一抹冰涼。他抬頭看天,幾片干雪飄飄揚揚地落下來,剛碰到地面就不見了。“下雪了?!眴屉x伸出手,試圖從空中接到一兩片。林莫語不禁失笑:“你在北方都待這么長時間了,怎么表現得還像個第一次見到雪的南方人一樣?”喬離瞥了他一眼,搖頭道:“大隊長,你是不是對南方有什么誤解?”他在南方生活了十幾年,就不說南方的冬天陰冷潮濕有沒有暖氣,由于空氣中水分較多也經常降雪,光是那怎么捂也捂不熱的被窩就夠他受的了。“我從沒去過南方,別說,我都不知道是我倆誰身上帶著死神氣場,上次剛說要去南方玩一趟就出了案子?!绷帜Z盯著他又想了想,“我覺得是你。我遇見你這半年比以往五年的案子都要多,還復雜?!?/br>“可能吧!”喬離繼續往前走,“說不定我還是天生克夫命,真的,你要小心了?!?/br>“那你夫君我就是天生旺夫的,”林莫語停下來,伸出手,掌心正好接了一片雪花,在他的體溫下很快就融化了,“喬離。以前那些事,你能忘掉最好,忘不掉也罷,以后我會好好待你,讓你每天都幸福得想不起這些?!?/br>“怎么現在變得這么油嘴滑舌的?”喬離嫌棄地說,“還幸福的想不起這些,我這工作這么忙,應該是忙著解剖想不起這些吧!”林莫語把剛學的情話用上了,效果適得其反,此時正蔫頭蔫腦得悶頭走著。喬離見他被打擊到了,有些自責,但又不止說什么好,只能把話題往案子靠攏:“那個保姆,你們找到她家屬了嗎?”“還沒。說來也奇怪,怎么這許海燕一點信息都查不到,像個外來戶一樣……不對,外來戶也要登記??!也不知道張新從哪里弄來的這人?”“張新從沒家政中心找保姆,說明他認識許海燕,說不定還能什么聯系……”“不過這些等明天才能問到了?!?/br>不知不覺兩人已經走到樓下。喬離感覺手莫名地酸澀,應該是之前的手傷還沒好又連續工作了這么長時間的原因,他進了房間匆匆洗了個澡就睡下了。林莫語洗好澡后就發現蒙在被子里呼呼大睡的喬離,他掀開被子,用手揉了一下那顆毛茸茸的腦袋,嘆氣道:“果然又不吹頭發……”他將吹風機調到最小,小心翼翼地給喬離吹干了頭發,就勢躺在床上,緊緊抱住他,在他額前輕輕吻了一下。兩人一夜好眠。審訊室里,張新的眼下一片青紫,那張英俊的面龐也顯得憔悴不堪。“高警官,你說可能是謀殺案,讓我同意解剖我也同意了,結果你們解剖完不去抓犯人反而在這像審犯人一樣審我,我剛死了老婆孩子,公司還有一堆事兒,我才是受害者!”張新眼圈發紅,聲音因為嘶吼變得沙啞,看起來很疲憊,他在公司處理了一整夜事情,又剛失去了至親,此刻還被當成犯人這么審著,任誰情緒都會崩潰。“張先生,”高策盡量安撫著他,“我們還很想抓住犯人,但是現場沒留下什么線索,所以希望您能配合我們,也好讓您的家人如土為安?!?/br>張新似乎又想起自己的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