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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白連呼吸急促起來,枚言已經吻到他的下巴,并繼續向上移,伸出舌尖舔了一下他的嘴角。這次枚言沒有淺嘗輒止,他的舌尖舔過嘴角后并沒有移開,而是繼續深入,撬開了白連的雙唇。粘膩的水聲響起,枚言垂眼細細的□□著。他□□的對象并不安分,糾糾纏纏的,不知是想把他往里勾還是往外推。枚言輕笑一聲,從他嘴里撤出來:“寶貝,你很美味?!?/br>這最后一場戲,枚言拿出了所有的演技,力求在霸宗面前還原原劇情里的場景。白連的眼睛已經完全紅了。白連樣貌清冷氣質禁欲,然而此刻他已經完全情動,他想抱住這個人,他想將他禁錮在懷中,將他壓在身下親吻,而不是像現在這樣動彈不得。枚言從床邊的桌子上拿起一張銀行卡,塞進了白連的褲子口袋。“寶貝兒,這是給你的報酬。我很滿意你的身體?!彼麧M意的聽著白連的喘息:“記住了,密碼是六個六?!?/br>白連深深的看著他,枚言輕笑一聲,緩緩低下頭:“怎么,覺得我侮辱了你的靈魂嗎……”剩下的話語消失在相觸的唇間,只剩下曖昧的喘息。霸宗破門而入時看見的就是這樣一幕,一個男人背對著他壓在白連身上吻他,白連修長白皙的脖子上布滿了大大小小的紅色吻痕,散落一地的情趣道具清清楚楚的告知了這里發生過什么。霸宗咆哮道:“小白!”他立即上前將枚言從白連身上扯開,小心翼翼的將白連扶起。白連往日靈動的眼神消失了,只是傻傻的看著那個倒在地上的欺辱他的人。霸宗看著白連的模樣,鼻子一酸幾乎要哭出來,又硬生生忍了回去。“小白,小白,不要怕,我這就帶你出去,一切都會好的,再也不會發生這種事情了?!卑宰诜鲋走B往外走,對跟他一起來的幾名小弟道:“里面那個人,你們處理掉……越狠越好?!?/br>白連微弱的掙扎起來:“不……放他……走……”“我知道,我知道,一定不會放過他的?!卑宰诎矒嶂走B,同時朝幾名小弟使了個眼色,小弟們從腰間抽出匕首,向枚言圍了過去。霸宗扶著情緒突然激動的白連轉過墻角,屋里的場景,他再也看不見了。第5章死亡枚言趴在地上,閉上眼睛安詳的等待死亡,露出一個解脫的笑容。小弟們將匕首抵在枚言脖子上,嘲諷道:“欺負老大的朋友,你是活的不耐煩了?!?/br>其中一個肌rou鼓脹的高壯男人看著枚言曲線優美的脖頸曲線,惡心地朝地上吐了口唾沫:“也就你們這些變態才喜歡干男人,臭烘烘的男人有什么好的?!?/br>其他小弟們起哄:“將他翻過來正面朝上,看看這人長什么樣?!?/br>“肯定很娘!你看他這么白,八成是那種娘娘腔?!?/br>說干就干,他們粗魯的將枚言翻了過來,并準備好了大量譏諷的語言。跟著霸宗混的小弟各個都是鋼鐵肌rou直男,并且完全不能理解男性間超出友誼的感情。因此在劇情里他們得知霸宗喜歡上白連后差點集體對霸宗粉轉黑。枚言完全放棄了抵抗,隨便他們折騰。他剛剛已經偷偷服用了炮灰公司內部提供的無痛丸和美夢丸,吃下無痛丸后不管多殘酷的手段他都不會感受到疼痛。而美夢丸讓他暈沉沉,迅速進入了淺度睡眠。當——這是匕首掉落在地面的聲音,除此之外寂靜無聲。說好的要大肆嘲笑枚言的小弟們都突然啞巴了似的,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半晌才有人憋出一句:“躺地上多涼啊?!?/br>所有人都深感有理,立即輕手輕腳的將人抬到了床上。枚言已經陷入沉睡,毫無反應的隨他們搬動。眾人盯著他的睡臉癡癡看了半天,終于有一個人提出疑問:“他咋不動啊,是不是被老大打暈了?”小弟們都是沒有看到第一現場的,他們看到的時候枚言就已經被霸宗掀翻到地上了。“那咱們還要不要趁他暈著把他給做了……”黃毛小弟看向地上的匕首,極其小聲的說了這句話,從音量來看,他完全不想讓人聽到。“做個屁!這里面一定有天大的誤會!”高壯的小弟揍了一拳黃毛,義憤填膺道:“老大還一副他朋友被侮辱了的樣子,我呸,我看是他那朋友給這兄弟下套,占這位兄弟的便宜!”其他小弟紛紛覺得很有道理,并情不自禁的腦補出了心機叼哄騙單純小青年的畫面。“太過分了!我們不能這樣加害這位小兄弟!”“說得對!”“我有一個想法,你們聽我說……”————枚言醒過來時,發現自己躺在一個陌生的房間里。這不是他所熟悉的炮灰公司,也不是他這兩天暫住的房子。這是哪,是哪里出了問題導致他沒被傳送回去?枚言心里惶恐,撐起上半身。一張紙隨著他的動作飄落,他撿起來一看,上面被人洋洋灑灑的寫滿了一整頁紙。紙上寫的東西大意為:兄弟,我們知道你是被冤枉的,所以送你到一個遠離老大的地方。這段時間你不要出現在老大面前,等過一段時間,他們不記得你這個人的時候你再自由活動。落款人是永遠相信你的大黃二紅和大壯。他記得這幾個人,劇情里一直阻撓霸宗對白連的追求,直到最后才被霸宗的態度所感動,為他的追求出謀劃策。枚言簡直要吐血,雖然不知道他們為什么覺得自己是被冤枉的,但還是恨不得拽著他們的領子對他們咆哮:我不是被冤枉的,我罪有應得,求求你們送我去死吧!炮灰公司里也有其他同事發生過他這樣的事情,到該死的情節點卻陰差陽錯的沒死,最后只能等劇情全部結束后脫離或者自己自殺回去。枚言很慫,他沒有自殺的勇氣,只能頹廢的靠在床頭,覺得人生無望,生無可戀。“鈴——”就在枚言悲傷的思考人生時,房內的固定電話響起,接起后一道甜美的女音傳來:“您好,現在已到您的退房時間,請問您需要續住嗎?”枚言:“……”蕭瑟的坐在公園的長椅上,枚言點燃了身上的最后一根煙。那幾個小弟給他收拾了證件和幾件衣物塞進背包里,但是,卻忘了給他收拾錢。現在他手頭上只剩下退房時退還的五百塊錢押金,是個名副其實的窮苦人民。“汪!”一只流浪的土狗歡快的奔跑過來,蹭著他的小腿討食??杀徊涞拿堆澡F石心腸,完全不為所動。微風吹過,一人一狗默默對視,無語凝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