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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其綠色的特點,還保持了原味的清新雅致。隨著我們茶葉的熱銷,世人都知曉了我特意放出去的詩句“俗人多泛酒,誰解助茶香”。于是,越來越多的文人墨客以飲茶為榮,以飲古樹茶為耀。我分不出什么龍井,什么鐵觀音,只好統稱它們為古樹茶。摸摸懷里的盒子,里面是火燎的那半截斷臂,我用冰系魔法陣維持了它的原貌。火燎,你放心,我會照看好你的族人,我會廢除上皇,結束這個被詛咒的命運。也許原來我會猶豫,是否該廢除這里的皇帝而自立為王??墒乾F在我迫切的想站在那個頂端,不是為自己,而是為了那些和火燎一樣,和皇隱一族一樣的人們。我受夠了這種生離死別的絕然,看清了這萎靡頹廢的統治。這大漢到時候了,也應該換一換血液,讓它再次沸騰起來。“高峰,我們走?!笔掌鹆撕凶?,喚了高峰?;仡^看看這個隱秘在森林里的古樹村,轉身離開。“老大,我們這條命,是你救得,你什么時候要就回來拿,我們一句廢話也不多說?!边@是禿頭第一次管我叫老大。“恩,從今以后沒有什么皇隱一族,沒有什么前陵墓官員,也沒有死獄的囚犯,我們是新生的一族——火燎族?!蔽彝廓z的方向,用勁全身的力氣,說出的話卻夾著顫抖。“我們火燎族唯老大惟命是從?!?/br>離開了古樹村,我和高峰不急不緩的騎著馬,并沒有什么趕路的心思。朝廷把這次的陵墓崩塌事件歸罪于負責官員的失職,早就砍了頭??墒且驗榱昴箵p壞的太嚴重,根本挖不出來人,所以統統認為里頭的人全部身亡。沒有了朝廷的后顧之憂,難得的輕松,讓我想回龍城的心也沒有那么急切了。“高峰,你說我們去哪里?”這個高峰非要跟著我,想想當初他為了我和冢魄的戰斗,不忍心,只好收留了他。“隨便?!备叻宓脑捰肋h那么少,眼神也永遠那么直接,我就不知道他到底要從我這里得到什么。“也不知道木頭怎么樣了!”看著高峰突然想起木頭,在沒有認識火燎之前,一直以為自己是愛著木頭的,而我們之間也一直是那種淡淡的關懷和愛護,讓我以為原來那就是愛??墒钦J識火燎之后才明白,原來愛是那么濃烈那么激情,燃燒了生命,焚滅了靈魂。高峰沒有理我的自言自語,輕輕把馬帶了過來,緊靠著我的身邊。我疑惑的看他。他盯著我的眼睛,向前面歪了歪脖子。我順勢看去,一隊流民坐在官道上。我挑眉,這邊馬上就到江南,應該水豐地肥的,怎么還有如此多的流民?我下了馬,走到一個大約四十多歲的男子旁邊,“老哥,勞駕問一下,你們這是怎么回事?”那男人抬頭看了看我,然后看看我身后的馬,嘆口氣,“你們是外來的吧!哎!看也知道我們沒有家了?!?/br>“沒有家?為何呢?”我把馬交給高峰,自己坐在男子的身邊。“還能為何?還不是那些???!他們占了我們的家園,毀了我們的良田,我們沒有辦法??!要不是活不下去了,誰能背井離鄉出來流浪??!”說著說著男人便哭了起來。我只能拍拍他,從戒指里拿出一定銀子給他,沒有看他那感激的眼神,翻身上馬。“??馨~~~哼!”一帶馬韁,“高峰,我們走?!?/br>向著流民來的地方,我們絕塵而去。我不管你們是從哪里來的???,也不管你們是別國的軍隊還是真正的海盜,只要我甄邦在,我就要告訴你們,也告訴天下人:犯我大漢天威者,雖遠必誅!御書房“子恒啊,最近聽說有個甄家商行搶了不少漢庭的生意?是怎么回事?”“上皇,這件事我正在查辦,據屬下回報此甄家商行正是這兩年來才興起的?!毖ψ雍憷蠈嵉恼驹趲装概赃?,看著上皇一邊托著腮一邊用手指敲著桌子。“又是姓甄的,難道和甄邦也有關系?”隨手抓起一只毛筆在手中把玩,貌似不在意。“據說這甄家商行的當家的是一個叫李莫笑的年輕人?!毖ψ雍愣⒅匣适掷锏哪侵ЧP。“一個姓李的,卻叫甄家商行,不是很奇怪嘛?”手一用勁,極品狼毫從中間折斷。“這個甄家商行最早是在磐地城起家,李家一共兄弟三人,這個李莫笑排行老二,老大李君醉是當地的大儒,現在在私塾教書,老三李戰拜于清風道人門下,江湖上稱其為狂戰公子。他們還有一個母親,現住在磐地城的春色滿園?!毖ψ雍阊b作沒有看到上皇的舉動,只是低頭報告自己得到的消息。“這李家倒是人才濟濟??!”上皇冷哼,向椅背靠去,抬頭看了看薛子恒溫順的模樣,忍不住笑了。可是薛子恒卻被他笑的一身冷汗。“不說這李家之事了,說說你吧?!鄙匣室话牙^薛子恒,讓他靠在自己的身上,冰冷的手指來回撫摸著他的頭發,冰寒刺骨。“朕……我沒有什么好說的?!蓖蝗槐焕∈沟盟┯擦松眢w,但是馬上就強迫自己平靜下來,誰知道這個喜怒無常的人,下一步要做什么。“看樣子,你們相處的很好嘛~”上皇捏起薛子恒的下巴強迫他看著自己。眼中閃過一絲痛楚,薛子恒垂下眼瞼。“看著我!”聲音忽的冷了下來,手上的力度又加了幾分,“記住,你即是皇帝又是薛子恒,不要在讓我看到你力圖要分開的舉動,聽到沒有!”薛子恒忍不住打起冷戰,難道我這些天做的事情他都知道?怎么會……還沉浸在自己恐懼中的薛子恒感覺到上皇的手有一下沒一下的撫摸著自己的后背,帶著一絲情欲。“好了,你回去吧,讓他出來,我想要他!”冰冷的唇仿佛是施舍一般壓上了薛子恒的。“是……”一陣昏眩,再睜開眼就變了一個人,眼中再也沒有猶豫,全都是滿滿的算計和陰狠。“上皇……”這個薛子恒雙手抱上了上皇的頭,加深了這個吻。沒有溫情,沒有渴望,甚至連情欲都少了那么一些,可是上皇卻要他,不在乎他的反抗也不在乎他的順從,好像履行一個義務一般的發泄而已。仰起頭,薛子恒的眼中還有一絲清明,不知道這是不是寂寞,不知道你是不是寂寞,你真的很可怕,竟然在一次偶然相遇中就開始設計他,在他身邊竟然如此……所以我不敢違逆你,特別是為了我心中的他,我更不敢違逆你,你……根本就不是人。高亢的呻吟掩飾著落下的清淚,自欺欺人的笑了。感覺懷里的人發出一陣悲哀的氣息以后,便開始熱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