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趕快睡覺,明天好精神飽滿的去見這個國家的老大。“我想也是,就那么個粗人,看他穿的那身衣服,嘖嘖!咦,好像都有著一股怪味?!蹦切昭Φ?,還夸張的用扇子扇扇。怪味?我抬起胳膊聞了一聞,好像是有點,想我馬不停蹄的趕了五天路,這身上能沒有味嘛??礃幼右粫孟聪戳?。“哎呀!他還聞,天哪,莫不是這里跑來了一個野人?”看那路人甲更加夸張的表情,這心里還真有點不舒服,也不多話繼續吃飯。“看你可能是沒有錢財,也算是我一個善心,喏,這首詩給你了,你去賣了還能換點衣服錢?!蹦茄拥胶眯?,把這幅字扔給了我,本來我尋思這小子是個不錯的人,可是抬頭一看他眼里那高高在上的精光,就知道了他只不過很享受那別人感恩戴德的恭維。“薛公子不愧是滄云神童啊,竟然這么善良,這次我看一定能高中!”又是那個路人甲。“就是就是?!边€是一樣的附和。哎!勉強說了一聲謝謝,那薛公子倒也沒有為難我,轉身領著他們就走。我拿起他的詩,喝了一口水,想看看這被喻為神童的的家伙到底有多厲害,難道比起李白蘇軾還要好?便展開看看,剛一看他那首詩,噗的一口水全噴在那詩上,然后就是不停的咳嗽!“大膽!你……你……你竟然這么糟蹋我的詩!”那姓薛的聽到我噴水的聲音,馬上轉了過來,正好看到了這一幕。“天哪!你這個野人,竟然這么侮辱薛公子!”聽聲音就知道是路人甲。“沒,我不小心的……”確實是不小心,本來想向他道歉的,可是忘記手里拿著詩卷,這手一動正好把桌子上那半杯水整倒了,一緊張詩卷就掉到了水的上面,于是……“你!你!太過分了!”薛公子一個箭步來到我的面前,一雙眼狠狠的看著我,“你這個乞丐,本來是我好心賞賜給你的東西,你竟然這么糟蹋,不就是個野人嘛,怎么還瞧不起咱們書生了?是不是城里的生活太自在了,忘記自己一個狗奴才的身份了!”本來我想賠個禮道個歉就完事了,沒想到這小子還咄咄逼人起來了。這罵人不帶臟字也就是這些知識分子的拿手本事,我的臉瞬間就冷了下去,在虎軍里就連將軍對我還百依百順的,沒想到你這個還沒有高中的秀才到拿捏起架子了。低頭掃了一眼詩的署名,原來叫薛子恒,好,今天我就讓你知道什么叫丟人丟到家。我冷冷掃了他們一眼,看到他們都打個冷戰,想也不想我是從哪里出來的,那些在沙場上摸爬滾打下來的老兵都害怕我,更何況你們這些沒有見過世面的小子?“請問就這還是好詩?”我冷哼,十分嘲弄的看他。“你……”那薛子恒被我氣的說不出話來。“你個野人,這好詩你也能分辨的出,別笑死人了。我看你也不明白?!边€是路人甲,我現在真的有上去撕爛他的嘴的沖動。“你說哪里好?”我這回是問路人甲。“哼?!毖ψ雍憧次抑粏柭啡思?,很不屑的偏過頭,好像故意要讓別人來解讀他的大作來說明他的偉大。“晨間落座抱琵琶,花開以后送佳人,書生去了不回來,佳人雖老仍等待。看這意境,看這表現的才子叫人之間不死的愛情,你懂嗎?”說完又上下鄙夷的看了我一眼。“就這還意境!”我大驚,難道這時代的詩詞竟然這么的……落后?“你有本事,你也作??!”這回薛子恒不樂意了,怒瞪我,不過看他氣鼓鼓的樣子,比那種高高在上的樣子要好看的多。“好,就拿你那首改半掩琵琶半掩晨,花開一朵送佳人。書生此去不歸路,獨待青絲義深沉?!?/br>當我吟誦完了以后,周圍靜的可怕,大家都用一種不可思議的眼光看我。“你……這不算,這是我起的頭,你改的詩,有本事自己做一個?!毖ψ雍阋а狼旋X的瞪我。聳肩,“那你出題,省的你又說我擅長了不擅長了?!?/br>“你……”薛子恒氣急,向旁邊一揮手,意思讓路人甲來出題。“就以落魄為題?!甭啡思渍f完這個,薛子恒渾身戰抖了一下,有情況,看樣子這個路人甲也不是甘愿做路人甲的,而這個薛子恒也不那么簡單的就是趕考書生了。“琴棋書畫詩酒花,當年件件不離它,如今七事都變更,柴米油鹽醬醋茶?!?/br>說完也不理會他們驚訝的樣子,轉身叫來了小二,要他領我去房間,我可再沒有哄小孩的心性了,趕快睡覺,明天還要早期呢,這萬惡的舊社會,為什么要有早朝??!見皇帝啊見皇帝啊天還沒有亮,公雞一叫,我便起來了,先內視一下,看現在真氣都已經會自己運行了,無論睡覺還是走路。呼口氣,感覺精神抖擻,換件衣服,準備去上朝。等來到宮門外已經有不少官員都進去了,我是從邊關被召回來的,所以不能隨便進去,只好在這里等著?,F在還是一二月份,天還是冷的夠嗆,幸好我的真氣能夠自己運行,一會身體就暖和了。時間過的很快,太陽現在已經升起來了,可是還不見召見,心里不禁罵起娘來。就在我心里嘀咕的時候,一個太監來到我面前,說皇帝召見。我呼口氣,搓了搓手,便跟在公公后面,這一路走,他一路給我講晉見皇帝的禮節,我一邊聽著,一邊打量這這個時空的皇宮。幾乎和我們古代的皇宮一樣,只不過好像比較小一些。說著說著就來到大殿外,公公便不便在往里走了,我挺直了腰桿,整理了一下衣服,深吸一口氣,抬腳走上了進入大殿的階梯。“臣虎軍特種兵小隊李邦參見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眴蜗ス虻?,這是武人的禮節。“平身?!甭犞曇粼趺茨敲炊彀?。“謝萬歲?!北闫饋淼皖^站直,可是就覺得那聲音真的聽過。“李愛卿,這次多虧你守邊境有功,別那么拘謹放松一點就好?!甭犅曇?,年齡不大,怪不得總被欺負呢。“臣惶恐?!彪m然嘴上這么說,但是還是放松了,順便抬頭瞻仰一下皇帝的樣子。“??!是你!”“??!是你!”驚訝之聲同時從我倆的嘴里說出來。原來是薛子恒!怪不得一副高高在上的樣子??!難道皇帝也要參加考試?“皇上,你們認識?”另一個聲音插了進來,怎么也這么耳熟呢?“不認識?!被实圪€氣的說,順帶著還使勁瞪我,意思可能是不讓我把那天的事情說出去吧。“不認識?”那個聲音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