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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低下頭便含住了那處。小祖宗下面那里被舒服地伺候著,整個人都軟得不行,嘴里還無意識叫喚著。他這邊伺候著人終于射出來,剛把自己的下面掏出來,才剛碰到洞口,小祖宗就翻臉不認人地發起了小脾氣。許是才剛射過精,單秋陽的聲音聽起來都軟綿綿的:“我要睡覺!”得了還真是個翻臉不認人的,自己爽完就想睡覺,天底下哪有這般道理。顧思年不干了,他一邊親著人小嘴一邊用下面不停拱他:“寶貝,就一次,行不行?!?/br>單秋陽被他鬧得沒法,只好同意。事實證明,精蟲上腦的男人的話是多么不可信。“你說好就一次的!”他輕笑一聲,“我就射一次?!庇谑前讶藬r腰抱起,讓單秋陽面對面地坐在自己腿上,這個姿勢讓他的東西進得更深了。單秋陽氣得咬上了他的肩膀,又舍不得用力,只好拿牙齒細細地磨著那處皮膚。但是卻察覺到自己體內那東西反而又變大了些,于是連忙松開了嘴。他嘴角還掛著一絲口水的呆滯模樣顯而易見地取悅到了顧思年??此恍?,單秋陽就更惱了。硬的不行,就只好來軟的。他主動環住了顧思年的腰,討好地親親他的嘴巴。結果今晚這招卻不管用了。他心里知道這悶sao的老狐貍是想聽自己叫那兩個字。單秋陽為了自己能睡個好覺,只得委委屈屈在那人耳邊黏糊糊地說道:“我求求你了,老…公……”最后那絲尾音酥得顧思年麻了半邊身子,也只有這時候小家伙才能百依百順的。他依言痛痛快快地射了出來,同時心里想著下次該玩點什么情趣。但精明如他,千算萬算也沒想到第二天那人竟不讓自己進主臥門。雖然自己有備份鑰匙,但他想著小家伙氣性本來就大,何況昨天折騰得人狠了,確實該讓他出出氣,同時安慰自己這也是兩口子之間情趣的一種。要知道,以前那人可從來不會對自己鬧脾氣,現在得有多在乎自己??!于是便帶著笑輕飄飄地回到了客臥。臨睡前還忍不住笑出了聲來。卻沒想到這情趣玩出了火了,一禮拜都快過去了,人還堵在門背后不讓自己進去。他灰溜溜地碰了一鼻子灰,只好回客臥洗澡。剛準備翻出備用鑰匙今晚偷偷潛進去,就看到自己睡了好幾天的床上鼓起一個小山包。合著這別扭的小性子都怎么看怎么喜歡。他慢慢挪過去,掀開被子一角便鉆了進去。正想把人撈過來,那人卻主動靠過來,鉆進懷里,扭了半天才終于尋了個舒適位置睡覺,閉眼前還主動親了他一下,說了聲晚安。顧思年瞬間稀罕得不行,但又不敢來點實際的,只好親親他的眼皮,也道了聲晚安。從此以后,圈子里都開玩笑,說顧總看不出來竟然是個妻管嚴,10點以后誰也別想約他,一準在陪那位在家熱坑頭。畢竟人前顧思年展現出來的總是高高在上,不近人情的。所以任誰也不會想到堂堂顧大少在家里卻是怎樣一副做低伏小的狗腿子諂媚模樣。聽著那些傳言,顧思年笑而不語,心里卻暗暗嗤道,你們懂個屁,活該你們沒我這么好的老婆。他邊給自己的心肝一顆一顆剝著石榴一邊這般想到。第12章單秋陽被他的話弄得不明所以。后悔?后悔什么?他隱隱約約好像感覺到了什么,但就是想不出確切的答案。單秋陽耐心地等著他的下文,卻沒成想那人卻沒了丁點聲響。他剛想把人推開,就聽那人沒頭沒腦地說了一句:“季冉冉一直在跟季秦爭當家主的位置?!?/br>單秋陽微微蹙眉:“你什么意思?”顧思年從他身上翻下來,側躺在床上把人摟在了懷里,一下又一下隨意地摸著單秋陽細軟的頭發。“季冉冉一直想跟顧氏合作?!?/br>他輕輕抬起單秋陽的下巴,問道:“你說,我該不該同意呢?”單秋陽終于明白了過來。他怔怔地看著眼前人,他想不明白為什么顧思年可以用這么毫不在乎的口氣輕描淡寫地說著威脅自己的話。一只手輕輕地落了下來遮住了他打量的眼神。“別這么看我?!?/br>單秋陽干脆閉上了眼睛,想了一會還是想不出自己有什么被威脅的價值。他還沒有自戀到以為顧思年會對自己產生什么情啊愛的,大約是不爽自己先單方面的“甩”了他?想及此,終于覺得這件事有點棘手。他輕輕揮開覆在自己眼睛上的手,回答道:“你太看得起我了。以前我是跟他有過一段,但是現在我們之間沒有任何關系。你要對他做什么跟我毫無關系,我也不會為了任何人犧牲自己,煩請你搞清楚這一點?!?/br>聽了他的話,顧思年輕輕笑了出來,“那你為什么不敢看著我的眼睛說話?”被他這么毫不留情地戳穿了心思,單秋陽也不驚訝。他當然不指望能靠著這種話騙過他。單秋陽自詡不是什么圣人。要說這些年來沒有恨過,那也是不可能的。但那恨也只是針對季秦的母親,他知道她是為了自己的兒子,可無論如何害得自己舉目無親也是事實,她本可以不用做得這么決絕。但他也是個愛憎分明的人,他知道無論如何,季秦從始至終都沒有辜負過自己。如果真要細究起來,也是自己頂不住壓力主動分得手。他始終是年少時代那一段柔軟的小美好。而今不管自己還對他有沒有殘余的感情,都不能因為自己而間接影響他。而且他知道,季秦這些年過得也很辛苦,不管外表多風光,畢竟私生子的身份擺在那里,還生在那樣的大家族。可聽到顧思年輕描淡寫地說出這種話,除了憤怒之外,單秋陽更覺得像是有人用針一下下戳著自己的心,從深處傳來綿密的疼痛。一直以來被無意識地壓抑著的情感仿佛被人打開了一個小孔,就快要噴薄而出。這種感覺讓他有些不知所措,同時又讓他隱隱地感到害怕。思及此,他暗暗慶幸還好自己發現得不算太晚,一切總還來得及。他淡淡開口:“多久?”聽了他的話,顧思年一下子冷了臉,云淡風輕的模樣終是被這兩個字激得粉碎。他暗自握緊了手,一字一頓地問他:“你想要多久?”單秋陽想了想,說道:“最多半年?!?/br>顧思年氣極反笑,冷冷道:“你倒是護著他?!?/br>雖然顧思年沒有正面回答,單秋陽也只當他是默認了。他暗暗拽緊了胸口,輕輕地呼出一口氣。還好自己發現的早,趁這點感情還沒有發芽茁壯起來之前,一切都還來得及。單秋陽想著,等這段時間一過,自己就找個沒人認識的小城市蝸居起來。離這人遠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