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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這樣細皮嫩rou的小奴才,這樣的下人才配的上伺候他呢,哪像阿蠻那樣毛手毛腳的,雖然可愛,到底跟他還是有些違和。他看了戚繪一眼,說:“我看你也沒有什么事,就陪我玩一會兒吧?!?/br>“哦?!逼堇L老老實實地應了一聲:“那少爺想去哪兒玩?”冬奴想了一會兒,說:“就在這兒轉轉吧,我也玩不了多久,再過一個時辰就要吃午飯了?!?/br>戚繪就帶著他在后園子里頭轉悠。冬奴在后頭靜靜地看著戚繪的背影,心里頭突然有些不舒服起來,就問道:“你在這兒做什么的呀,你說你伺候我姐夫,我姐夫院里不是不需要伺候的人么?”他還記得他姐夫說過節欲什么的,所以身邊一個年輕的奴才都沒有。戚繪突然紅了臉,說:“我……我也不常去的,主子已經一個多月沒見我了?!?/br>冬奴看他臉紅成那樣子,心里頭突然不舒服起來。他想他姐夫一定喜歡這樣好看的小奴才,心里就有些不高興了,還有些生氣,心想這樣的奴才在他們京城大把大把的,長的也不過就那樣子,跟他比可差遠了,他姐夫可真是不挑食。于是他有些生氣地問:“我姐夫很喜歡你么?”戚繪沒有說話,搖搖頭說:“我不知道,我只是個小奴才,主子的心思不敢亂猜?!?/br>還是個挺招人喜歡的小奴才,冬奴看他那個樣子,也覺得恨不起來,心想他姐夫喜歡就喜歡吧,他還巴不得早早地有個人纏住他姐夫呢,省得他自己跟著煩心。于是他指了指前頭的一個籬笆院子:“那是什么地方?”“那是老陳頭的菜園子,那有條大狗,可兇呢?!?/br>冬奴原本還不想去,可是看見戚繪怕成那樣,突然有心要在他面前顯擺一番,于是拍拍胸脯說:“怕什么,我帶你過去看看?!?/br>“還是算了吧?”戚繪依舊有些怕,躲在冬奴后頭,像個嬌怯怯的女孩子。冬奴看了心底升起無限的保護欲,從地上拾了一根樹枝。那大狼狗老遠就看見他們了,警覺地站了起來,充滿挑釁的叫了兩聲。冬奴的腿有些軟,可是又怕在戚繪的面前丟人,于是壯了壯膽子,說:“不用怕不用怕,我身邊的侍女告訴我說,會咬人的狗不叫,凡是喜歡叫的狗都不敢咬人?!?/br>可是他剛說完,那只大狼狗就跳躍著叫了起來,簡直是在狂吠,嚇得冬奴手里的樹枝抖一下就掉在了地上。也不知道是誰栓的狗,居然沒有栓結實,那狗跳了一下,突然就掙開了繩子,狂吠著朝他們直奔而來。“呀,快跑!”冬奴拉起戚繪就往前頭跑,那條狗狂吠一聲,撒腿就追了上來,戚繪嚇得臉色都白了,冬奴扭頭一看,那條狗一伸爪子差點就扒住了他的褲腿,嚇得他“呀——”地叫直了腔,扯著嗓子大喊道,“救命啊救命??!”第二十六章小醋缸子眼看著那狼狗都要扯到他的褲腿了,突然有人吹了聲口哨,那條狗突然就老老實實地趴在了地上,動作麻利迅速,冬奴都沒能反應過來,還是戚繪半先停下了腳步,拉住他說:“少爺,少爺別跑了?!?/br>冬奴扭頭一看,就看見一個年輕男子跑了過來,那條狗溫溫順順地叫了一聲,就算是條狗,也能看出它那諂媚的表情。他氣喘吁吁地扭頭問戚繪:“這又是誰???”“他是我三哥……他是戚明?!?/br>冬奴驚魂未定,想上去踹那只狗兩腳,可最終還是沒敢,而且他也覺得他堂堂一個舅少爺去欺負一個狗也不大體面,只好就算了。戚明走近看了冬奴一眼,說:“舅少爺怎么跑到這里來了?”“我跟戚繪隨便走走。這是你的狗么,好兇啊?!?/br>“不是,這是老陳頭的狗,不過小時候經常在我那兒吃食?!逼菝骺戳似堇L一眼,說:“怎么把舅少爺帶到這里來了,多危險?!?/br>“我知道錯了,這就帶舅少爺走?!?/br>冬奴看他們兩個說話怪怪的,等走的遠了,又忍不住看了那個戚明一眼,見他正跟地上的那只狼狗玩,那只狗簡直像變了個人……不對,是變了只狗似的,要多乖巧有多乖巧,還會躺在地上打滾呢。冬奴切了一聲,回頭問戚繪:“你跟他說話那么客氣,他不是你三哥么?”“不是我親哥哥,只是我們都姓戚,他又比我大三歲,所以叫他三哥?!?/br>這可真有意思,大幾歲就叫幾哥???冬奴忍不住笑了出來,問:“你多大了?”他原本還期望戚繪能也叫他一聲哥呢,沒想到戚繪一出口他就失望了,戚繪說:“十四?!?/br>居然比他還大一歲,可明明看起來還沒有他顯得成熟呢,冬奴“哦”了一聲,覺得有些沒意思。前頭關信走了過來,老遠就喊道:“少爺,該回去了?!?/br>冬奴搖了搖手,轉頭對戚繪說:“有空我再來找你玩,我先走了?!?/br>戚繪點點頭,躬身說:“是?!?/br>冬奴突然就想念他在京城的日子了,他在京城的時候,有那么多門當戶對的朋友,還有顧橫生跟他的明大哥。在這里,他想找一個平等的朋友都找不到,在他們的眼里,他是高高在上的相府公子,可望而不可及,他自己也很難把這些出身低下的人真正地看成自己的朋友,他還是有他的高傲在的,想找個朋友真不容易。冬奴走到關信的身邊,指了指后頭的戚繪說:“幫我問問那個叫戚繪的是做什么的?!?/br>“戚繪?什么人?”“石府里的一個下人,你就隨便找人問問吧,看他跟我姐夫是什么關系?!?/br>“知道了,少爺餓了吧,找了你一圈,再找不到你,我就以為你又跑出去了?!?/br>冬奴回到鳳凰臺,第一件事就是找人去問他姐夫今天上午有沒有陪著他jiejie,他可不愿意做賠本的買賣,得到的消息很令他滿意,桃良說他姐夫在他jiejie那里坐了將近兩個時辰,還陪著他jiejie說了會話,快晌午的時候才去了軍營。冬奴點點頭,這一頓飯胃口大開,吃了不少的東西,吃完飯的時候關信打聽回來了,可是言辭閃爍,不肯說的明白,冬奴的心里就有些涼了,果然不出他所料,他這個姐夫真是不要臉,居然在家里頭養男寵!“不要臉,老流氓!”冬奴氣的直喘氣,桃良不明所以,著急地問:“誰又惹少爺生氣了?”“不要臉,真是不要臉?!倍睦镎f不出的難受,簡直要哭出來了,他也不知道自己是為什么這樣生氣,只覺得男人在他面前一會兒一個樣子,一會很深情,一會兒又很無恥,這樣的姐夫仿佛深深傷害了他,叫他無所適從。他拉下帳子往床上一躺,氣得直跺床頭的柜子,跺的柜子“咚咚”的響,把鳳凰臺的小丫頭都引過來了。他越想心里越生氣,腦子里不斷浮現出他姐夫跟那個戚繪親熱的畫面,心里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