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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奴心里頭直窩火,他在這里都要飽受蹂躪了,她還什么都不知道的在那瞎樂呵,這倒映襯了一句話,叫天作孽猶可為,自作孽不可活,冬奴腸子都悔青了,萬不該耍這種小聰明,他這種年紀和經歷,到底是太年輕太天真了。孫少爺估計也知道兩人獨處的時間不會場,待會關信他們就會過來,于是心急火燎的解他的衣裳。冬天穿的衣裳厚,解了一層又一層的,冬奴倒沒覺得多害怕,老老實實地躺在那里任憑那個孫少爺動手動腳。他這么順從,孫少爺反倒好奇起來,色迷迷地笑著問:“怎么這么老實,看上哥哥了?”冬奴示意他松開自己的嘴,可是孫少爺不肯,怕他當下就會叫出來。在慌亂里的一剎那,冬奴心里突然冒出來一個想法,心想要是早知道他會被男人給抱了,他寧愿抱他的人是他的姐夫。這念頭冒出來的時候他的腦子里就不斷地浮現出他姐夫的樣子,冬奴想,他姐夫可比這個孫少爺強多了,比他有男子氣概,比他英俊也比他高大,看他的時候也不會是這樣色迷迷的教人討厭,而是深邃的熱情的,想起來都叫人心口撲通撲通地跳。他心里只有一個念頭,他可不能叫這個孫少爺占了便宜,寧為玉碎不為瓦全,孫少爺要欺負他,總要動手動腳,他就不信他得不了機會,到時候看他不咬死這個人面獸心的東西!他的衣裳很快就被解開了,露出了雪白的胸膛。孫少爺喜滋滋地摸了一把,只覺得像摸在滑溜溜的綢緞上,又像是在摩挲一塊無人雕琢的美玉,色澤通透而且觸手生溫,簡直是要人性命。冬奴被他摸的心慌意亂,察覺那孫少爺的目光頂住了他的胸部,嚇得他瞪大了眼睛。他知道女人最敏感的地方就是下身和胸部,便以為男人最敏感的也是這兩個地方,他的乳尖要是被人摸了,那根被強上也就值差了半步。他的乳尖很漂亮,淡淡的帶點粉的紅色,乳暈淺而嫩,看的孫少爺渾身的血液直往下身和腦門鉆,登時就硬起來了。冬奴這下是真的慌了,扭成一團嗚嗚直叫。正在他以為自己會“貞潔不?!钡臅r候,房門突然被人一腳給踹開了。孫少爺急得趕緊回頭看,頭還沒完全扭過來,就被關槐一腳給踹倒在地上。關槐趕緊蹲下身來驚慌地叫道:“少爺,少爺!”冬奴指著孫少爺就像破口大罵,可惜身上一點力氣也沒有了,外頭的門一開,冷風立即吹過來,吹得他暈乎乎的幾乎要睡過去,只好指著那個孫少爺直飆淚,關信他們聽見了動靜也都跑過來了,一看就知道發生了什么事,把個關信氣的眼睛都紅了,對著那個倒在地上的孫少爺就狠踹了幾腳,踹的孫少爺倒在地上直打滾。嘉平趕緊拉住他喊道:“行了行了,再打就出人命了!”外頭孫少爺的那些隨從都是些花拳繡腿,幾下就被冬奴帶來的人打趴下了。他們這里這么大的動靜,惹來了好多人圍觀上來。桃良趕緊給冬奴系好衣裳,冬奴見她眼泛淚光,趕緊安慰說:“沒事……沒事,他沒得逞?!?/br>關信惡狠狠地說:“少爺,可不能這兒簡單就饒了這畜生?!?/br>冬奴靠著關槐站了起來,皺著眉頭看了那在地上打滾的孫少爺一眼,說:“捆上他,給我姐夫送過去,就說這人欺負我了?!?/br>他也不知道自己是為什么要把這個孫少爺給他姐夫送過去,懶懶地歪在關槐頭上,醉醺醺的不想說話。關槐把他抱了起來,拿斗篷將他圍住,抱著他出了醉仙樓。酒樓里圍了一群人在看,看見孫少爺被人五花大綁地抬下來,頓時亂成了一團。冬奴從斗篷里頭露出了兩只眼睛,看見外頭的人都在指指點點的,覺得那個孫少爺也不是普通的人物,于是示意關槐停住了腳步。他把斗篷往下拉了拉,鼻梁也露了出來,這樣半遮掩掩的,容貌看起來更美,教人分不清男女。他微微睜開眼,用一種醉醺醺的語氣問:“我問你,你叫什么名字?”那孫少爺的臉上又大片的淤青,呆呆地看著他,仿佛失了魂魄一樣,其實這樣子看起來,這個孫少爺生的也算很好了,因為受了傷,沒有了剛才風流輕浮的模樣,像一個白面書生。他看著冬奴的眼睛,呆呆地說:“我……我叫孫青?!?/br>冬奴閉上了眼睛,將斗篷重新拉上,蓋住了自己的臉龐:“孫青……我記得你了?!?/br>出了這樣的事情,他們都沒有心情再逛下去了,酒勁漸漸地浮上來,冬奴沉沉地睡了過去。也不知道過了多久,桃良將他搖醒,輕聲說:“少爺,醒一醒,咱們到家了?!?/br>“噓?!标P槐小聲說:“讓他睡吧,我把他抱床上去?!?/br>冬奴卻醒了過來,揉了揉眼睛坐起來,暈乎乎地說:“我……我不睡,我要洗澡……洗澡……”他被那個色迷迷的孫青摸了一把,渾身不自在,他要洗干凈了才能睡覺。“那我去吩咐人去燒水,少爺等一會?!?/br>桃良說著就往外頭走,嘉平一把拉住她說:“燒水又要浪費時間,這附近不是有個溫泉么,在那洗洗多好?!?/br>冬奴喝醉了酒聽風就是雨,歪在馬上說:“對……對,我要去溫泉洗!”他歲數已經不小了,洗澡這種事桃良跟嘉平只能在假山后頭候著,又因為剛發生了孫青的事情,冬奴也不愿意叫關信他們陪著,就一個人抱著衣裳踉踉蹌蹌地往里頭走。那的溫泉在一個類似于山洞的地方,中間山石擋著,他也不知道那一處的水灣最好,就隨便找了一個。他脫光了衣裳,坐在石頭上伸腳試了試溫度,剛剛好,溫溫熱熱的很舒服。他趴著石頭撲通一聲滑進水里頭,溫熱的水瞬間包圍了他,舒服的他低低呻吟了一聲,傻傻地笑了起來。誰知道他嘿嘿笑了兩聲,就聽見山石后頭有個熟悉的聲音問道:“誰在外頭?”冬奴聽出了說話人的身份,一下子清醒了許多,他捂著嘴,嚇得有些發呆,腦子轉不過圈來。他愣了好一會,光著身子小心翼翼地往石頭上爬,可是那山石很滑,多虧了他抓的牢,這才爬了上去,他偷偷地扒著山石往前頭看去,只看到男人站在水里頭,朝他左邊的入口處看著。這還是他第一次白日里見到男人的裸體,渾身充滿活力的高大,肩膀寬厚,肌rou結實而糾結,從胸膛到小腹都有著細絨絨淺色的體毛,小腹那兒尤其的多,那些毛發都很柔軟,多但是并不濃密雜亂,被水打濕了貼在腹肌上,有一種野性的性感。溫泉的水正好淹到他的胯下,只看到黑朧朧的一團陰影。冬奴看的口干舌燥,不一會性器就硬起來了,翹的老高。他長吁了一口氣,心想這兒他是不能呆下去了,他朝另一頭看了看,心想這兒能洗澡的地方多得是,他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