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35
裝什么上班人士?!?/br> 在服務站解決完飽腹問題,一行人浩浩蕩蕩啟程,凱文開車帶頭,他們第二輛緊跟隨后,到目的地已經是下午。 這一路,陳褚衛和蔣樾樘換了幾次座位,輪流開兩小時。相果沒再睡著,她怕睡多了晚上要睜眼到天亮,陳褚尤也是這么想的,于是兩人玩了一路的大富翁。 陳褚尤本想換她開車,怎么說她駕齡也有三年,但被陳褚衛冷嘲熱諷的拒絕了:“我敢讓失戀的人開車么?我嫌命長???” 陳褚尤氣結,不再理他。 下午。 經歷過重巒疊嶂的山路十八彎,幾輛車停在了半山腰延伸出來的平臺上。 陳褚衛一路上都在吐槽,下了車看到凱文他們,“就應該在這兒設立個考駕照的考試點,能開到這上面來的還至于是馬路殺手么?” 以往這段路都是蔣樾樘開,但不知今天怎么輪到他了,開這種路,他還是頭一次。 相果從沒來過這種地方,準確來說她連大山都沒入過,一下車,注意力便全被山上山下的景色吸引走了。 陳褚尤也是第一次來,同行的一群人只有她們兩個是年輕的小姑娘,其他人少說都三十了,年齡差不到兩歲左右。 他們都停在原地不動,只是聊著天,好像在等什么,陳褚尤也沒敢問,畢竟她在出發前再三保證過她是跟著來散心的,沒有話語和選擇權,更何況出了早上那檔子事,估計她接下來兩天連人權都沒有。 陳褚尤拉過一邊獨自賞景的相果,“來,我的小模特,jiejie給你拍幾張照片?!?/br> 她自己長得漂亮,但上鏡總是胖一圈,又不愿委屈自己吃得少方便上鏡,于是養成了愛拍別人的愛好。 不過她視頻拍的好,拍照就欠點火候,拍了幾張都不滿意。 相果本來不太想拍,她覺得今天服裝搭配不好,最重要的是她沒化妝,只涂了面霜。 陳褚尤:“不是,出來玩哪有不拍照的???再說你才幾歲?滿臉的膠原蛋白那么好看,化什么妝?之前化妝是因為要襯出神圣感,今天就是日常罷了?!?/br> 相果被她說服了,“好吧?!?/br> 陳褚尤配合今天的天氣調整完參數,從顯示屏中看蹲在地上凹造型的相果,咔嚓一聲,再往回看,總算滿意了,人也輕松不少。 “對了,你中考成績出來沒?” 全身拍完了,現在來拍近景,兩人湊的很近,能聞到陳褚尤身上的香水味,是接近于大自然的木香。 “出了,六百四?!彼?。 “滿分多少?”坐在一米開外的老周忽然轉過頭問。 相果礙于眼前的攝像機,眼珠子滑到右邊看了他一眼。 “今年滿分是六百八?!?/br> “不錯啊?!崩现芨袊@道:“還是個優等生?!?/br> 老徐跟他們說著話,聽到這句轉過了頭,調侃道:“誰能跟你比優等?”說著,他面向陳褚尤和相果這邊,笑道:“這貨可是07年理科狀元,當年可是登過報的?!?/br> 老周:“說到07年,你們都知道我是理科狀元,那你們知道榜眼是誰么?也在我們這群人里頭?!?/br> 老徐瞪大眼兒:“還有這回事兒?” 陳褚衛撲哧一聲笑出來,“不是,老周你提示的也太明顯了吧,就在我們這群人里頭,你說除了你和蔣樾樘,誰還能背出化學元素表我跟誰姓!也不難為誰,方程式就免了?!?/br> 老徐還是一臉不敢置信,看蔣樾樘:“真的???” 后者仍然一副想置身事外的模樣,但還是被拽了出來,點了點頭。 老徐:“我靠,早說啊兄弟,我要早知道他是狀元,你是榜眼,我就吹上天了,不是,你倆怎么知道的?” 老周聳肩,“我們一個學校出來的,一個高中三年同班,我還能不知道?” 陳褚衛:“我跟他就厲害了,從幼兒園到大學都一個學?!m然到了高中就不同班。不是,誰讓你一份報紙只看狀元?你他嗎往下拉看多幾行字會死???” “行行,我的鍋?!崩闲熳魍督禒?,轉頭看到了相果:“meimei,拿到錄取通知書了嗎?高中去哪兒讀???” “還沒有拿到?!彼戳耸Y樾樘一眼,對方也在看著她,她說:“應該是市重點和區重點其中一間吧?!?/br> 蔣樾樘倚著石頭坐下來,道:“你要是考上市重,我請你和陳褚尤國內一周游怎么樣?” 陳褚尤本來還專注拍攝,聞言‘嚯’的回過頭,“蔣哥好大方,我可以提供相機和無人機!” 老徐看了他們一眼,恍然想起這幾個月的傳聞,笑嘻嘻的問:“蔣哥,我也想免費旅游,也帶帶我唄,我可以任勞任怨……??!” 陳褚衛踹了他一腳,“不要發嗲?!?/br> 蔣樾樘仍看著相果,“怎么樣?” 相果卻不太好意思,“但我這次考到好成績,基本你功勞最大,如果不是考前你督促陪我刷題,我也不可能超常發揮……我都還沒好好謝你?!?/br> 陳褚尤拍過癮了,關掉相機,“哎喲,這不剛好嗎?你考得好,代表蔣哥的教學成果不錯,他高興起來帶你環球旅行都不在話下,還不是怕你跟他沒話說才找上我?剛好我他媽的失戀了!”說著,她暴脾氣就上來了。 相果躲到一邊。 陳褚尤轉了個身,便直楞楞對上兩三米外的于栗,她正心情不佳的看著這邊,視線筆直的落在蔣樾樘身上。 她以前也跟這群人一起出來玩過,不過去的都是海邊別墅,度假村,她去拍視頻。 這些人去度假偶爾會帶上女朋友,有女伴在的時候,他們就會叫上于栗。 于栗也稱得上是他們當年金融學的女神之一 ,在班里是副班,當年曠課早退基本都是于栗幫他們簽字,總之就陳褚尤所知道的,就是于栗當年幫過他們不少,這幾年聯系的多,所以會找她聚一聚。 不過她跟于栗天生氣場不和,吵過幾次架,之前房間多得很,沒有同住過一個房間。 這次條件有限,她只能苦苦哀求相果一起來。 當然,叫相果一起來也有一部分原因是,她知道于栗這次也會來,她早看出于栗喜歡的人是蔣樾樘,但蔣樾樘偏偏對相果很不一樣,她想看看于栗這回會不會氣得發瘋。 興許是她的目光停留在對方身上過久,于栗回過神來看到她的視線,猝不及防嚇了一跳。 陳褚尤勾出一抹笑容,一副‘我看穿你了’的意味深長表情。 于栗撇了撇嘴,似乎在說神經病,收回了目光。 一行人在這兒等了將近十分鐘左右,那條十八彎的山路出現了一輛車。 老趙本來杵在邊上玩游戲,眼尖看到車子的蹤影,“哎,那是不是村長的車?” 凱文瞇起眼,打量著車牌,須臾:“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