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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來了?!?/br>身負重傷、命懸一線,而且大敵當前的仙特務,聽了獸王此言,突然兩眼看向遠方,不顧身處的險境,不知道在思索什么……“難道…他的目的……”“我不知道“他”是誰,不過如果”他”真的埋伏在那個少盟主身邊,還幫正道同盟一路攻城略地,攻破了羅煞堡、又打下了無上教壇、擊敗戰天;那我倒是很想與他一見……”“……”仙特務瞪大了眼、帶著怨恨看著獸王,但他滿腔的怨、滿腹的恨,倒是有一半是要遙寄給那個“他”的。“不是嗎?”獸王接著說:“他的想法一定和我一樣,先借正道的手拔掉三大魔魁,才能毫無顧忌地去挑戰魔都–應該說,我是被他啟發的,我一直到這幾天,才看清這個形勢。我看清了,但那個小鬼頭卻仍被蒙在鼓里,這更證明了他根本沒資格稱皇?!?/br>“今天我就在這里,連同戰天那邊,把正道八成以上的戰力全數鏟平;然后就可以利用他們躲起來喘息的機會,攻進魔都禁城;、一統魔界”獸王說著,同時伸出了右手,彷佛人皇寶座就在眼前。“說出他的身份,我就給你一個痛快吧!”獸王知道仙特務身上的傷勢之重,是無法逃出自己的魔掌的;而他既然向對方剖白了反叛人皇的意圖,當然也不可能放仙特務逃走。他知道自己不久后便將去與那個埋伏在承平身邊的謀劃者、那個“他”會上一會,為了增加自己的籌碼,能先知道對方的身份是很重要的。“哼……你不是他的對手,就算你們的計謀得逞了,你也始終是個”一人之下”的獸王而已……”仙特務話一說完,口念了兩聲咒–其實他早就在發動密咒了,只是之前不將之讀出聲來;獸王見狀,擔心他另有秘法可以逃脫,全力一爪貫進仙特務的心窩、大力一握!詎料,獸王這一抓,仙特務的身體便化作一團灰燼散落。仙特務自知無法逃生,寧以自身性命發動土相妖法的詛咒--“代桃僵”。施咒者以自身性命和全尸為代價,在自己氣絕之后,讓毀壞自己尸身的仇家,身上出現同樣的創傷。獸王雖然本意上是逼殺,但仙特務在咒語完成的瞬間便氣絕,因此他實際上是抓暴了仙特務尸體心臟。因此在仙特務尸體化灰的同時,獸王的左胸也同樣噴血、心臟跟著被大力壓緊所幸他一爪入體、發現不對,最后收了兩成力,才不至于踩著仙特務的后腳跟去見閻王;但破胸重傷,和心房受創甚深,強如獸王也不得不就地盤腿而坐、開始療傷。但就在獸王席地而坐、開始捏訣行功的同時,不遠處的林木后面竄出了一道快絕的紫電雷光、直取獸王而來–這當然就是,一直躲起來伺機而動的戰天元帥。戰天原本一直在期待獸王和正道同盟雙方殺到兩敗俱傷,他才好趁機偷襲獸王;怎知道邵立康單槍匹馬沖過來之后,竟然主動表明魔人身份。戰天失望之余,為了避免被發現,因此藏著氣息不敢動、等著兩人的離開。這么一等,卻等出了一個絕妙的時機:獸王竟然反目偷襲仙特務、而后以被仙特務以死作陷,幾乎要了小命。戰天眼看機不可失,便全力一擊“殛神”+“殛日”+“殛岳”+“殛空”=“神殞日沒殛碎虛空”,殺向獸王……“啊~~~~”慘叫的是戰天元帥。電光一接觸到身體,獸王整個人突然就燒了起來,烈火轉眼間包圍住兩人,接著便是戰天的哀嚎。獸王并沒有察覺到林中的敵人,也不是像仙特務一樣,危機之際以命換招;而是戰天的身體乃是日前由他以火相妖法重鑄而成,所以戰天的rou體有著獸國的禁制。妖靈獸國的職位向來都是憑實力爭取、力高者上位;所以任何人都可以挑戰現任獸王,但凡是攻擊獸王的獸國臣子,都會被誘發體內的禁制,引動魔火焚身?,F任的獸王,當年擊敗老獸王取而代之的時候,其實也經歷過這層考驗。然而戰天自己的真氣乃是金相妖氣,金被火所克,因此魔火鍛身對他的殺傷力更加了一倍。雖然發出慘叫,但戰天元帥一時間還不肯放棄,他知道自己若不把握住這個機會,便得一輩子被獸王踩在腳底下。電光在烈焰里奔竄,有時候是朱焰包覆著暗雷,有時候是紫電割裂了火舌;戰天對上重傷的獸王,縱然在交手時了上風、讓獸王傷上加傷,但戰天自己被魔火焚身,傷勢加劇得只有更快。越是勝負難定,戰天就越不肯罷休;兩人直接以真氣功力相拼,直到最后一刻,戰天知道自己再過幾秒便要讓魔火燒毀內丹,不得不認輸負傷撤離。而獸王也同樣重傷難起,只好眼見著這個叛徒離開。獸王重傷、無法現身戰場指揮,火國大軍攻勢不如之前猛烈,把正道同盟的俠士圍困在無上教總壇里數日,遲遲無法攻下。而在白骨敗亡之后,承平重整軍勢、收復失地,按照計劃等到季煥升的親信因為死守無上教總壇而死傷過半之后,才以救主之姿將部隊開抵無上總壇。獸王回國療傷、而承平卻有源源不絕的“補品”支持;此消彼長之下,又是幾場慘烈戰役后,正道同盟成功將魔兵逼退回邊界。但此時承平發現自己的功體又變得不穩,真氣有時會突然全數消失或減半,只好放棄追擊、先下令重整防線。********卻說到,在擊殺白骨邪醫后,浩然趁著承平率軍前去支援無上教總壇,在耀川、宇振的安排下,脫離特警隊的小組,獨自一人潛入了同盟會館,想找出囚禁師父益緯的地點、并和益緯取得聯系,以確保他的安全。因為益緯已經不在大牢里,所以即便浩然找到方法探到大牢附近,甚至還鉆進了牢里,也沒能看到益緯。只有在大牢深處的一間牢房里頭,看到了益緯留下的特武警隊制服、警棍,和那臺不知道在這里是何用途的乳牛取乳機……百八四:搗治并合之,持入赤色門在另一名囚犯的帶路下,浩然背著他鉆出了同盟會館的庭院、走進了會館后山的森林。浩然自己不識路,那名囚犯又只憑模糊的記憶指路,兩人在密林里東穿西闖地走了好一陣子;這才翻過了山頭、來到那個露天大礦坑的附近。順著指示,浩然在坑頂定睛一看,最下面似乎真的有鎖著一個人;浩然把那名囚犯撇下、要他自己尋路逃出,自己則二話不說向下跳。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