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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來廷威心想有了行動目標益凱才會更用心練功、增強實力,這樣總比整日上課就悶悶不樂、下課渾渾噩噩地度日子好;主動出擊不但可以一掃陰霾、提振士氣,更可以籍此向可能已經陳腐的警界送出些“訊息”。仔細算起來這已經是兩人踢館的第四個堂口了,只是本來兩人遮口戴帽行事、將眾人擊昏后再昵名報訊警方前來抓人,沒想到這次卻給仇人認了出來。但廷威沒想到的卻還不只如此,其實Bob這樣的人在幫派里算是“客卿”,本來不屬于這個堂口;正是因為這幾日來接連好幾個、不分派別的堂口莫名奇妙被人端了,這些幫派老大不由得聯絡了起來對付這件事。從幾個后來被保出來的小弟口中得知動手的似乎熟練武藝、還身負異術,各幫派才透過Bob重金請來火相妖術的高手巡回坐鎮。本來由于正道聯盟監控,任何人只要在人界施展一定程度的妖術就會觸動警執網,引來聯盟巡邏隊和特武少年警隊的追捕,但真正自恃一流的高手、或是存心被抓吃頓牢飯的妖人還是會冒險擔任黑道打手–被抓的妖人會被戴上禁制功力的手拷腳鐐,除非完全魔化、或已兇殺人命,否則仍和一般人一樣接受司法審判。接連幾個堂口和手下被破獲,光是充老大幫忙繳的保釋金就讓幾位大哥們恨得牙癢癢的了,這次他們聽從Bob的提議,真的下足本錢,請來火相獸國的“禽師”、“蟲師”--火相獸國自獸王以下有“爪將軍”、“牙將軍”,再下面便是“禽師”、“蠱師”、“蟲師”三師,算起來和土相的“四象隊長”、水相的“左右常在”、木相的“木、林、森護法”差不多級數。黑道首領請得出這么重要的角色當然是拿出了相當誘人的酬勞:傳聞中可能是“木相異寶”魔龍杖””的珍貴寶物。妖師為寶出手,曾被森護法輕易擊敗的兩名少年,在幾經歷練后是否有一博的實力呢?或許,在此之前,還有更困難的關卡要先克服……“嗶!嗶!”突來的哨聲,和伴隨哨聲進門(其實已沒了門板,僅剩門洞而已)的四五名警察一時擾亂了場面的氣氛。少年們一時還不知所措,其中兩名警察便走了過來:“聽說有人打架鬧事、強闖民宅、損毀財物,就是你們兩個嗎?”“喂!還不把把口罩脫下來!敢做不敢當???”“你們是暴力討債的混混是吧?”一時間抓賊的被當賊,益凱不甘受辱、加以本來踢館開打的余怒未息、拳頭握緊正要發作,卻被廷威一把抓著上臂制止。要是對警方動了手、真的變成鬧事混混被抓,那對營救益緯哥的事只會雪上加霜。但說真的,廷威這下也不知道該怎么辦……正當他一籌莫展之時,門洞外又魚貫鉆進了六七人……“特武隊!我是代隊長林宇振!這是特殊治安事件,依規定由我們接管……”進來的正是益緯的老班底“特別武術少年警隊”,在特武隊成立時警署便頒布了機密的法案,凡是由特武隊登記列管、有與異能人士往來的黑道份子或活動場所,所有的案件便優先移交給特武隊負責。從代理隊長開始,宇振就刻意不去更動隊長益緯和副隊長一誠的一切編制、包括系統權限,以期待兩人能再歸來帶領大家。一個多禮拜前他突然發現益緯的賬號有登入、瀏覽的記錄;當初益緯會選他當小隊長,也是知道他正直膽大心細,先打定主意要培育他、才破例授以金身心法以服眾的;宇振一看紀錄,就猜到可能是益凱兩師兄弟搞的鬼。益凱為了找到和妖道有勾結的黑幫堂口,去老哥房間翻找、總算找到了特警隊數據庫的賬號密碼;也許是作賊心虛,他們大略看過之后,便只挑打算下手的幾個地點、幫派文件夾打開,沒想到這樣反而讓宇振掌握了他們的計劃。其實這些地點,多半是警方留下來監控黑道和低階魔徒往來的布線,益凱兩人的發泄雖然的確讓黑道勢力重創,卻也同時破壞了不少特警隊的布局。但,一來,宇振自己也聽過那些風聲,說什么自己把女友送給署長當情婦,才拉下益緯搶到隊長的位子之類的;他擔心益凱和隊上一些人一樣懷疑自己,便不敢直接聯絡、阻止兩人,怕關系會鬧僵。再者,說起來益凱和廷威是他的師叔、功力也遠勝于他,較起真來還真壓不住兩人;只好偷偷緊盯益凱的瀏覽紀錄、默默的帶隊在一旁掠陣;待兩人在各堂口大鬧一番、報警走人后便第一時間出現收拾殘局,以免被其他轄區警官介入??吹接芯骄谷怀岳锇峭?、替賊人“顧場子”,氣氛之余,眼見益凱兩人口罩便要被揭下、心想他們身份曝光甚是危險,便趕緊帶隊殺進來把場面控制住。“把這些幫派份子都抓回去”宇振下完命令后,走到益凱面前“下次你們可以通知我們一起行動,這次是剛好我們在這附近”他故意說成湊巧經過,畢竟要是讓益凱知道了他會監看網絡,這條線一斷要掌握這兩個俠氣爛漫的小伙子行蹤就更難上加難了。該怎么說呢,雖然自己本事低微,但自從隊長被關之后,宇振總覺得自己該負責照看他的弟弟和師弟,更何況兩人從小就常在隊長出沒,本來就有著深厚的情誼–但,對方也這樣想嗎?“你先把我哥放出來再說”益凱行動受阻,怒氣無處發泄,正巧看到宇振,便一股惱把氣全出在他身上,惡狠狠地瞪著他回嘴。“隊長現在可能在特別(看守)所里,我沒有權限放他出來”宇振說道。益凱還想回嗆什么,卻被廷威打斷,廷威大概猜得到特武隊的出現可能不是偶然,怎么說人家幫自己解了一時之圍;他的口氣相較之下平順很多,所說的話卻一樣尖銳:“那你至少當著大家的面,講清楚那些說法倒底是不是真的,你的女朋友……”“從那天開始,我就一直沒看過她了”宇振說著,他盡量表情嚴肅、不流露出心底對她的思念以免激怒眾人。“我保證”宇振接著說“如果我知道她真的和這件事有關,我…會負責把隊長救出來、然后辭去所有職務”本來他是要說“我就和他分手”的,但內心卻有股莫名的力量,在他腦細胞間不斷擴散著分手的空虛和難過,就好像人生的意義被抹去、像世界末日降臨一般,讓他就是沒辦法說出這種絕決的話。“要是你能自清、把隊長救回來,我們一樣當你是小隊長”特武隊里的隊員站出來說了這句。特武隊里的眾人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