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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敢相信他們的守護神竟被迫害至此,又遭蟲人取代。這段時間以來,不知有多少同伴又慘遭毒手。一時間戰場上再度殺氣騰騰,卻全都是對著中央那兩個罪人。哈特曼感到窮途末路,即便他能夠回到帝國,也一定會被褫奪一切,淪為罪犯。他抓住夏醇的腳踝吼道:“那你呢,不也是跟蟲族合作嗎,又跟我有什么區別!”視頻已經播放完畢,通訊影像轉到了戰場上。夏醇面對哈特曼的質問,只是輕輕打了個響指。靜靜待命的蟲群倏然一凜,隨即改變陣型,充滿敬畏地向他屈膝垂首。“看到了嗎,這就是我與你的區別?!毕拇继唛_哈特曼的手,“你如同陰溝里的老鼠,做見不得光的勾當,沒有與身份頭銜匹配的實力,只能與蟲人勾結合謀,奪取不該屬于你的榮譽。而我,支配蟲群,主宰蟲族,它們聽命于我。只要我一聲令下,你和你的軍隊就會被我的大軍撕成碎片?!?/br>哈特曼頹然倒地,夏醇面向鏡頭,揮手指向那些與他并肩戰斗的戰友們:“各位尊貴的Alpha,用你們的眼睛看看。你們不是相信力量嗎,那就自己感受一下Omega的力量。你們的將軍只有與蟲族某個族群勾結的能力,而我們,卻控制并駕馭蟲族。你們做不到的事情,我們做到了?!?/br>在這段時間里,泰嵐和其他人一起研制生物武器和護甲,提取了夏醇的血液進而開發了虛能的使用,那些虛能劍、生物機甲、生物外骨骼,都是他們利用虛能和蟲族的基因所開發制造的。他們將自己武裝成了無所不能的幽靈小隊,憑借生物護甲的靈活多變和虛能劍的強大,可以出現在戰場的任何一個地方,給予包括重型機甲和蟲族在內的任何敵人致命一擊。帝國軍先是見識到了O們的英勇,隨后又領教了夏醇他們的厲害,現在都陷入頹然的沉默之中開始自省。“而你,”夏醇轉向口吐白沫的海德里希,將虛能射入他的脊髓之中,“根本不配使用這個名字,使用這個身體,你侮辱了海德里希,侮辱了共和國里的每一個人?!?/br>蟲人在虛能的威懾下分崩離析,再也無法保持人形,恢復成了數不清的渺小蟲體,被閻浮以咒陣困在一起。哈特曼見到這一幕,徒勞地掙扎起身想要逃走,在他尚未轉過身之際,兩把刀刃分別刺入了他的后腰兩側。他愕然轉身,看到比刀刃還要銳利的眼神。奧利維亞拔出雙刀,冷冷地說:“我不會就這么殺了你的,你不配死得如此痛快?!?/br>夏醇命蟲族衛兵取來一只逃生艙,把哈特曼和蟲人關了進去。哈特曼在刀傷下喪失了反抗能力,拼命地嘶吼著:“你們不能這樣對我,我是帝國的將軍,至高無上的將軍!”“很遺憾,忘了通知你,我剛剛收到帝國元首的請求,他希望由我來處置你這個帝國的恥辱?!毕拇挤鲋撋w對哈特曼道,“你和這個蟲人不是很欣賞彼此嗎,現在我成全你們,讓你們永遠在一起?!?/br>哈特曼驚恐不已,語無倫次地咒罵又求饒,然而艙蓋卻無情地合上,最后的視線中,是蟲王的漠視。逃生艙被發射到了茫茫宇宙之中,被放逐的二者要不了多久就會“融為一體”。想到哈特曼即將體會到如海德里希一樣的痛苦,在逼仄黑暗的空間里經歷無處可逃的恐怖,所有的Omega都感到了復仇的快意。蟲族的加入使得A和O的戰爭暫時停止,沒過多久帝國軍便收拾起殘破的裝備和心情撤離了主星。經此一役,Alpha們對Omega有所改觀,曾經的高傲自大所剩無幾,開始反思自身和現實。事實上,他們雙方都需要彼此,只是因為一時的仇恨而激化了矛盾。帝國方面表示希望與奧利維亞進行和談,如果可以,他們都想讓兩個政權重新統一,只不過奧利維亞必須保證Omega的權益。在蟲王的推動下,一次次和談開始了,即便有美好的愿望,但統一意味著整個上層建筑都將發生改變,政權不能再僅僅掌握在Alpha手中,Omega需要參與到社會的方方面面。但對奧利維亞有力的是,蟲王愿意將剛剛建立起來的蟲族科技核心與她分享。有了如此強大的后盾,她可以向帝國提出更多要求。共和國又恢復了和平,泰嵐成了軍科部的寶貴人才。她終于能夠安心待在科研室里與機械和人工智能打交道,這個冷面孔的天才少女獲得了眾人的尊敬,而她只有在見到奧利維亞的時候,才會情不自禁地面紅耳赤。“夏醇,”泰嵐猶豫著問道,“你覺得,兩個Omega,可以在一起嗎?”躺在實驗艙里的夏醇笑道:“為什么不能,只要你愿意,跟機器人在一起都行?!?/br>泰嵐微微勾起嘴角,遠處正與幾個軍官說話的奧利維亞正巧看過來,沖她挑了挑眉。泰嵐心口驀地一跳,不小心開啟了機器的最大功率,夏醇頓時渾身一抖,差點蹦起來。用愛發電的電量真是太可怕了。夏醇沒有獨占終極虛能,在泰嵐的幫助下,晶核從他體內被取了出來,重新凝結成藍晶。他將一部分藍晶留給泰嵐,繼續她的生物機械技術研究并與蟲族制衡,另一部分交給最初歸順于他的蟲后,讓她統御蟲族大軍,如果她愿意,也可以與泰嵐合作,借助人類的科技手段發展蟲族科技。最后一部分他自己留了下來,如果有一天蟲族又要在這個星域發動戰爭,他還會回來的。眼看著一切逐漸平穩,走向和諧安定,夏主播又深藏功與名了。“……這次的直播內容到此結束,我們隨緣再見吧!”夏醇回到家里,結束了此次的星域之旅,迫不及待地與觀眾告別。關掉直播之后,他沖過去抱住閻浮,感受著身體毫無距離接觸的溫暖,不無挑逗暗示地說:“我去洗個澡,等我~”哦吼!0公分距離已經有了,負18公分的距離還會遠嗎!閻浮搖頭笑了笑,夏醇一邊脫一邊沖進浴室,激動不已地洗刷刷。終于結束了,無論是戰爭還是他的心理陰影??嗍貑紊韼资d,如今終于要那啥,他皮膚下的血液仿佛超級易燃液體,在40度的水溫下就被點著了。他渴望著閻浮的嘴唇,渴望著閻浮皮膚的觸感,渴望著身體糾纏的纏綿和快慰。長期壓抑在心底的渴求毫無顧忌地涌了上來,他克制不住手指的顫抖,急匆匆洗完,圍了條浴巾就走出浴室。閻浮正在窗前眺望,夏醇從后面抱住他,深深吸了一口氣:“你身上的味道真好聞,像是一棵樹?!?/br>說完覺得這是廢話,可不就是一棵樹嗎。他的旗桿戳在閻浮身上,躍躍欲試地想要得到釋放。閻浮轉身看著他被熱氣打濕的眉眼,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