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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就請假,像什么樣子。 說著,鐘意濃掀開了被子,隨著掀被子的動作,深藍色床單上那塊顏色更深的印記和裙擺上的鮮紅露了出來。 她的動作一僵,隨即反應過來,將被子蓋了回去。 “請假吧?!?/br> 鐘意濃覺得自己好像聽到了盛司南說話聲音中夾雜著的笑意。 她的臉爆紅,抬頭正好看到盛司南笑意微漾的眼,眼角的淚痣此刻就像是張僧繇的點睛之筆,讓他原本清雋的臉顯得有些妖冶,多看幾眼就能著魔。 不能再看下去了。 鐘意濃撇開眼,低聲道:“對不起,弄臟了你的床?!?/br> 她知道他看到了,好丟臉。 “有什么關系?!笔⑺灸贤蝗簧焓?,揉了揉她的頭頂,“心都被你揉的稀巴爛了,弄臟個床又有什么大不了的?!?/br> 被他這么揉了一下頭,鐘意濃覺得自己吃早餐的時候也沒有緩過來。 頭頂溫柔的觸感仿佛還在,耳邊那句揉的稀巴爛仿佛也還在,無端端擾人心神。 “坐下喝粥,南瓜小米粥,我知道你喜歡的?!笔⑺灸弦婄娨鉂鈴南词珠g里走出來,低頭斂了笑意。 剛剛她非要裹著空調被自己回去拿衣服的樣子,真是可愛的很。 當然拿著衣服沖進他家衛生間的樣子更可愛,她好像完全忘了她可以在自己家里洗澡換衣服的事情。 鐘意濃在衛生間,看到置物架上嶄新的毛巾時就想起了這一茬,可是她如果那個時候再沖出去,場面八成更尷尬,還不如破罐子破摔。 “是啊,謝謝你?!辩娨鉂饨舆^粥喝了兩口,暖暖的,真舒服。 盛司南看著她喝完了粥,順手抽了張紙巾給她擦了擦嘴角:“你看,我還是了解你的是不是?” 那個棉花糖只是個失誤。 * 盛司南吃完了早餐就出門了,走之前十分自然地要了她的電話號碼,并請她幫忙照顧昨天也十分擔憂她,以至于連覺都沒怎么睡的泰哥。 雖然泰哥生龍活虎得一點都看不出來睡眠不足的樣子。 盛司南下了樓,發動汽車。 在離開之前,他又拿起手機看了眼鐘意濃的號碼。其實早前他已經在伽爾工作人員的聯系單上看到過她的手機號碼并保存了。 可是這樣私下的保存,到底不如名正言順地拿到不是嗎? 盛司南將原本一本正經的備注“鐘意濃”改成了“小太陽”,然后松開離合器,踩了腳油門。 車子飛快地駛了出去。 鐘意濃在盛司南走后原本想回自己家,等到飯點再過來給泰哥喂食的。奈何盛司南沒有給她鑰匙,而泰哥又可憐巴巴地扒著她的腿,鐘意濃只得將自己要用的東西都搬了過來,陪著這位狗大佬。 午間的時候,A市電視臺提到了江宏集團雄心勃勃,欲進軍地產業的事情。 鐘意濃正給泰哥梳毛,動作一頓。 泰哥發覺了她的異樣,抬頭舔了舔她的手。 經過一上午的相處,鐘意濃對它的舔舐已經沒有什么過激反應了。她拍了拍它的頭,掏出手機,給盛司南發了一條短信。 正在和鐘循討論交易合同細節問題的盛司南看到手機屏幕亮起,而鐘意濃的名字赫然出現在屏幕上時,握著鋼筆的手無意識地在桌子上畫了一道。 他示意鐘循暫停,解鎖查看短信。 【小太陽:有件事情我忘記和你說了,我昨天在咖啡廳遇到了余氏的大小姐和夫人,根據我所聽到的,她們應該早就知道了溪睿的存在?!?/br> —————— 我討厭雨天,因為我喜歡太陽。 不過昨天那場雨好像還不錯? 算了,哪怕再不錯,我也只希望她平平安安,健健康康。 017 中意你(17) 鐘意濃等了許久,才收到了盛司南的回復。 【盛小胖:我知道了,謝謝你?!?/br> 謝什么謝,她又不是為了他盛司南,為的是那個出生即原罪的可憐孩子。 她不知道為什么溪睿的母親做了小三,但孩子總是無辜的,就算該千刀萬剮,對象也該是那個渣男。 泰哥好像很享受在鐘意濃身邊的感覺,也沒有要撕家的想法,靜靜地坐在她身邊,拿毛茸茸的腦袋蹭了蹭她的臉。 “你這傻狗?!辩娨鉂馀牧伺乃念^,“就你這自來熟的模樣,哪天壞人進來了,你是不是還要和他達成共識,順便給他帶路?” “汪?!碧└缗d奮地吐著舌頭,像是在附和她的說法。 鐘意濃:…… 盛司南回到家的時候,鐘意濃趴在泰哥背上睡得正香。泰哥臥在地毯上,聽見主人回來,抬了抬頭,嘴里發出一聲輕輕地嗚咽,好像在說“我背上枕著你的全世界呢,就不起來和你打招呼了”。 陽光從窗戶外鉆進來,照在一人一狗身上,還真是歲月靜好的模樣。 盛司南走到他們身邊,先是贊許地拍了拍泰哥的頭,然后伸手探了探鐘意濃的額頭,正常體溫。 不知道是不是她的臉手感太好的緣故,盛司南覺得碰上后就沒法放開了。 他的手順著鐘意濃的眉心一路向下,經過高挺的鼻梁,落在了她的唇上。 想親。 這念頭一起,就像燎原的星火,噼里啪啦,快要燃盡他的理智。 盛司南下意識湊近了點,近到能看清鐘意濃臉上的絨毛,也能看到她突然睜眼那一刻眼中映出的自己。 “你要干什么?”鐘意濃看著某人近在咫尺的臉,瞇了瞇眼。 在盛司南進門的時候,她就迷迷糊糊有了意識,等到盛司南將手放在她臉上的時候,她已經清醒了大半。 完全醒過來,是在盛司南炙熱的呼吸噴灑在她臉上的那一刻——媽的有沒有這么得寸進尺的人?摸了還不夠,還想親? 盛司南也沒料到她醒了,“你臉上有一只小蟲子,我想幫你趕走?!?/br> 他頓了片刻,又問道:“你信嗎?” 信你個大頭鬼! 鐘意濃瞪了他一眼,“你自己信嗎?” “我不信?!笔⑺灸媳硎咀约合喈斦\實,“我想親你?!?/br> 鐘意濃:…… “你給親嗎?”盛司南保持著原有的距離。 他喜歡這個距離,近到能聞到她身上淡淡的清香。說不出來是什么香味,但應該是獨一無二,世上僅有一份的能讓他神魂顛倒的味道。 “不給親?!辩娨鉂馍焓滞扑?,真是從未見過如此厚顏無恥之人,“你走開?!?/br> 不給親啊。 盛司南覺得十分遺憾,但到底還不到能霸王硬上弓的時候。 他往后退了一步,“我很抱歉?!?/br> “如果剛剛我沒有醒,你親了,是不是也打算就說一聲很抱歉就完了?”鐘意濃總覺得他的抱歉